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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沈迟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默不作声。 宗政禹煊又道,此时我南下至灵丘镇,一路上颇不太平,一直有妖孽作祟,父皇已派出皇家铁骑,联合无支族长家的弟子,在各个城镇郡守降妖伏魔驱除妖孽,我与玉官正巧也借了这个名目,方能来看沈先生,见先生过得还算说的过去,我心方觉安慰。 沈迟很是感动,如此妖孽横出的乱世,八皇子竟还能心里惦记着自己,特意从远道而来看望自己,有道是知遇之恩,只有日后再报,心下打定主意,日后如有沈迟能报答殿下知遇之情之事,必当涌泉相报,在所不辞。 宗政禹煊见他又久久不语,以为他还是因被贬之事闷闷不乐,当下又宽慰几句,道,我和玉官就不叨扰沈先生了,唤了玉官,就要骑马而去。 沈迟忙问道,殿下,这是要去哪里,是要回京都么? 此时三人已经步出灵丘镇,宗政禹煊放眼望去,天已快大亮,眼前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几十里外即是巍峨挺拔高耸入云的灵丘山是也,禹煊吸一口灵气道,小的时候,父皇曾带着我在这灵丘山山脚下自由行,那时我年纪尚小,好多细节已记不清,恍惚中只记得这山这水风景甚美,那记忆妙不可,后来父皇日渐忙于政务,这种悠闲的时光竟然已是奢侈,如今有幸能旧地重游,我想带着玉官在这灵丘山附近走走,重温一下当年的美好时光。 沈迟见状,点头称是。 禹煊潇洒的翻身上马,道,沈先生,请回吧。 随即和玉官二人一前一后打马而去,沈迟望着他们消失的背影,驻足良久,读书人有个通病,动不动就发呆,总是不自觉练习发呆大法,沈迟此时就呆在当下,心里不知道又胡思乱想什么。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喧嚣,一行人自身边经过,为首的两个男子,沈迟是有些眼熟的,一个是那日和少女一起屠龙的男子,另一个是无支家的弟子,此时两人手拉手走在一起,沈迟又犯了读书人的通病,社交恐惧症忽的发作,眼见二人手拉手十分亲密,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上去打个招呼。 倒是大师兄,见到沈迟,亲切的迎上前去,火热打招呼道,沈老师,一大早上就在这练习发呆大法呢?练得果然好生动啊,远远看,我以为谁把雕塑搬这来了呢。 沈迟面上一红,谬赞了。 大师兄借机松开了裴几川的手,二人摆脱死亡之握,顿时,都活过来了,裴几川揉着被大师兄捏得生疼的手掌道,没想到,这西凤的男人竟是这种待客之道,真真太可怕了。 大师兄心道,没想到,姑爷竟有这种爱好,喜欢和男人手拉手,我真为师妹担心。 无支月:他二人为何一见面,就如此奇怪,难道互相看对眼了,那我和茅夷奢香怎么办,难道要我俩凑合过,茅夷奢香肯定将我十二个时辰吃喝拉撒,事无巨细绣在香囊上直播,无支月一哆嗦,当即打消这个念头。 阿修碾玉与梳雨并没有什么看法,以为这是人族的相处礼仪。 眼见着,众人已经走到镇外,两只小分队一米之内就此别过,嘿嘿嘿嘻嘻嘻,不知道为何众人心里均暗自松了一口气,可见一大堆人在一起,彼此要照顾每个人的情绪,很累的,还是两个人最多三个人在一起比较放松,呀,无意中变相解释了为啥谈恋爱要两个人谈,三个人在一起就要变质,揭竿而起,打到一处,也不排除有些异类,就喜欢三个人在一起谈,本书不涉及伦理道德,无意谴责任何人的任何行为,当下不表了。 众人在这里别过,碾玉将那一管助纣为虐的翠笛交给梳雨,又将拿神奇的大网也一并交出,为何无支月看着梳雨的表情,有些想哭呢,心道,一定是了,谁拿着这帮到忙的笛子,谁心情能好啊,顿时了解了梳雨此刻的表情。 少女们要哭了,男人们反而很轻松,可能是因为已经告别死亡之握,裴几川显得很开心,道声,师兄再见吧,带着两个少女就向山的东方,东方的山,简称山东,走去。 眼见着裴几川头也不回潇洒而去,大师兄手里空落落的,反而有些不舒服,他甩掉异样,带着二人向山的西面,简称山西走去,沈迟见众人已分道扬镳,也迈动大腿,他无山东山西可去,只能向着向阳小学堂走去,迎接一众熊孩子的挑战。 第131章 与竹马二次相遇 此时月上中天,一弯淡白的月牙斜挂在天边,斜月半边隐藏在乌云之后,不知何时,空气中竟有一丝呜咽之声呼呼风声此时作响,平添紧张的氛围,无支月定睛细看,只见方才那一方洞口竟有了些许变化,她纵身一跃,堪堪立在地面上,上前几步仔细观察那洞口,只见洞口周围地面有动物爬行的痕迹,土壤显然被动过,及腰深的荒草此时也向同一个方向扑去,显然刚才在睡梦中,有什么庞然大物悄悄地自洞中而出,无支月循着那痕迹向前方走去,不多时,即听见一阵打斗之声,无支月提气跃至一颗歪脖树上,向前方打量,只见月光下,两个年轻男子正围绕着一只庞然大物,双方斗的正酣,无支月细细打量那庞然大物,只见它体形狭长,全身覆着鳞甲,四肢较粗短,尾扁平而长,背面略微隆起,再看那庞然大物头小却呈圆锥状,一双小眼闪着精光,竟是一只成了精的穿山甲,此时双方激烈的搏杀在一起,那穿山甲不断挥动身后的巨尾,登时长长的尾巴像闪电一样向那两人袭去,只见那二人,一个身长而立,仪表堂堂,一身贵气,正是八皇子宗政禹煊,另外一个满面杂须,十分魁梧,是那玉官无疑,只见二人均是武功高强,腾挪跳跃,见招拆招,配合的天衣无缝,一时间那穿山甲竟耐不得他二人何,二人逐渐占了上风。 无支月思忖道,这么大个穿山甲盘踞在灵丘山脚,之前竟没有发现,还是这穿山甲最近才来到这灵丘山下挖xue而居,按理说灵丘山灵气充沛,周围又有无支家世代把守,方圆百里内,神兽莫入,这穿山甲竟敢跑到这居住,当真是蹊跷,她正琢磨之间,忽见天空那淡淡的月牙渐渐隐藏在乌云之后,几缕棉絮般的破云,在天空盘踞,忽听得树下传来一阵嚎叫之声,无支月细细一看,原来那穿山甲久攻不下,当即仰天长啸,对着月亮嚎叫不止,无支月顿觉奇怪,竟不知道穿山甲也有对月嚎叫的习惯,这穿山甲仰天嚎叫半晌,忽地在空中挣扎不休,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破空而出,穿山甲犹自挣扎,短小的前肢却抓向自己胸前细嫩的皮rou,利爪抓过,顿时血迹琳琳,那穿山甲更加兴奋了,不断的嚎叫撕扯,巨尾连连扫向旁边的古树,古树一颗颗被劈倒地,对面的二人显然也没见过如此情景,一时远远躲开,观察这这穿山甲,穿山甲撕扯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