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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天后交代了。” “雷电反噬,伤势岂不是……”封黎心底咯噔一下便说不出话来了。 狄旭看了一眼遍地的雷石碎片,说:“他用的是右手,有御璟在,废不了就是的。” 封黎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急忙匆匆移步,说:“我去看看!” 狄旭马上拦住,说:“别去了,你整个北华城里能找出一个比御璟医术还好的人吗?” “万一……”封黎想到了什么,脚步迈得更大,“不行,万一太子殿下有什么闪失,我整个玄武府难辞其咎!” “等一下,”狄旭硬是把封黎拉住了,然后指着残破的雷池那边语重心长地说,“事情都闹成这样了,你就成人之美,随了殿下的心愿算了。” 待在原地的姝蔓听见狄旭这么一说,马上睁大了眼睛看着封黎,满脸都是悔改之意,封黎朝她摆摆手就匆匆离去了。 狄旭回头冲姝蔓狡黠一笑,追着封黎也离开了,姝蔓这里还能听到狄旭故作着急的声音:“你等等我,我跟你说,太子殿下让你气得不行,现在又伤成这样了,你可别去了……” 直到那边的两人完全消失在视野之内时,姝蔓才按耐不住欣喜对雷池里的清缘说:“jiejie,没事了,我拉你上来!” . 逝云一回到房内就被御璟按到了床上,逝云拉起袖子细细看着他一整条右臂,皮肤上有很明显的电灼焦黑伤痕。御璟就火速找来了纱布放在逝云的床边,然后搬了张凳子过去开始坐等。 时间渐渐流逝,就在逝云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痕时,御璟毫无征兆地发问:“疼吗?” “有点,”逝云专注地看着手臂说,“幸亏有狄旭在,不然这伤痕不好造假呀!” 御璟冷不防的伸出手指重重地戳了逝云的伤患处,疼得他整个人往后一缩,不解地问:“你没事做呀!” 御璟用犀利的目光盯着逝云的面容,说:“完全看不出来你有多疼!”于是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端过来,手指沾了谁就往逝云脸上弹。 “哦?要疼得连冷汗都出来吗?来给我一点。”逝云很快就明白过来,急忙沾了杯中的水往自己发根抹去,顺便弄湿了脸颊旁的发丝。 御璟将水杯还原,回头看了逝云躺在床上假装难受的样子,差点让椅子给绊倒了,接着还听到了逝云极力憋出了痛苦的□□声,就在这时,门外走廊上传来了狄旭的声音。 御璟冲上前去就捂住了逝云的嘴,压低声音嫌弃地说:“你还是装晕吧。” 逝云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不可思议地将眼睛瞪得老大,御璟又强调了一声:“装晕!”逝云终于闭上了眼睛,御璟也松了口气,收回捂着逝云的手,而封黎的声音也在门外响起。 “殿下!” 御璟稳坐在床边,拉起逝云右臂的衣袖露出了他焦黑的伤痕,又打开了药膏盒,不急不慢地将外伤药涂在逝云的手臂上。 “殿下?”封黎的敲门声有些急切。 御璟假意发怒道:“殿下抱恙,将军何事?” “殿下伤势如何?”封黎推门而入,看到汗涔涔的逝云双目紧闭躺在床上没有动静,愈发惊惶。 狄旭随后而入,故作忧虑,连声叹气,其实他站在封黎身后想笑。 只听御璟冷冷答道:“殿下刚才伤重昏过去了,到现在还没苏醒,将军改日再来吧!” 封黎疾步走近,看到逝云手臂上的灼伤痕迹,痛惜不已,道:“雷池电势万钧,殿下这手臂……” “伤筋动骨,”御璟恼火不已地盯着逝云的伤臂,生冷地说,“将军请先回吧!” “都怪老臣做事有欠思量!”封黎站在床边后悔不迭,“可太子殿下身为储君,怎可肆意妄为到如此地步!” “别说了,谁想得到他的御风术已经到了这种境界呢?”狄旭小声走到封黎的身边把他往外面拉,“你还是让御璟给他疗伤吧。” 封黎叹着气随狄旭一起退了出去。房门被关上后,御璟即刻停止上药,逝云睁开眼睛,竖起耳朵细细听着封黎与狄旭远去的声音,直到确定两人已经走远的时候,御璟马上用纱布把逝云手臂上的药全都擦走了! ☆、伤重 逝云伤患处的皮肤本就灼痛难耐,御璟却把刚刚涂上去的药膏重重擦走,逝云一下子就疼得坐了起来,本能地缩手,但是御璟早有预料死死抓住就是不放,干净利落地把手臂上的药擦得分毫不剩。 “哎哟,你轻点!”逝云看着自己乌黑一片的右臂疼得龇牙咧嘴的,“你看狄旭下手这么重,几乎把我整条手臂都烧伤了,多难看呀!你还不准备给我上药了,是不是这个意思呀?” “嚎什么嚎!”御璟不耐放地松开了逝云的手臂,将染药的纱布扔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狄旭下手已经很轻了,不弄成这么难看没办法让封黎相信你伤重,我给你上了药之后这皮外伤很快就能恢复过来,到时候就露馅了!” 逝云听明白后勉强把手伸了过去,说:“好吧、好吧,你尽快包扎做做样子,我还要去看清缘,也不知道她伤得重不重。” 御璟不禁白了他一眼,用不沾药的纱布缓缓缠上逝云的伤处,说:“你毁了雷池之后就伤重昏倒了,哪里还有精神到处走动!” 逝云立刻反驳:“你看瞬影来去自如!” 御璟手上猛地用力,纱布勒在逝云焦黑的皮肤上,痛得他失声大叫,御璟这才觉得解了气,缓缓道:“这就是你八年前被他重伤的原因。” “少说废话,”逝云也许是觉得有点丢人,绕开了话题,“等下你替我打掩护,我偷偷地去看看清缘就回来。” “如果你伤得不重这事就没办法收场了,歇歇吧!”御璟这话说得没有一丝规劝的意味,反倒像是在说教。 这么一来逝云的意见可大了,说:“那怎么行,你没看到刚才在雷池底下……” 就在这时,房门又被人推开了,逝云马上收声,往床上一倒就不动了,可是很快他听到了清缘的声音:“伤得很重吗?” 逝云又迅速从床上弹坐了起来,笑呵呵地对她说:“我没事,都是些皮外伤。” 形容憔悴的清缘少气无力,不放心地看着逝云的伤臂说:“可是我在雷池下面听见你动静挺大的。” “没有,狄旭下手很轻。”此时此刻的逝云完全忘记了方才他跟御璟的抱怨,只因看到清缘开心的不行,眼看就要跳下床去,御璟一把将他按了下去,稳稳坐在床边将纱布的尾端在他伤患处末端系好了。 清缘衣裙上有着灼焦的痕迹,走路也快不起来,只得缓缓靠近逝云,姝蔓跟在后面说:“姐,我都说他没事了,你伤得都比他重!” 包扎结束之后,御璟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