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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好累,让我睡一会儿吧。”清缘终于起身,向门口走去。 逝云不想离去,但又不得不随清缘一同来到门口,终究被清缘请了出去。 “那你先睡一会儿,有什么事我们明天……”话还没说完清缘就把房门给关上了,逝云愣了一下才把最后两个字说完,“再说。” 失落的逝云回头一看,发现瞬影还在外面坐等,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十分乐于看他不顺心的样子。 “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逝云训了瞬影一句之后就匆匆离开回了自己房间,杜绝了一切同他起争执的可能性。 . 狄旭一翻身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他的床边,睡眼惺忪地对瞬影说:“怎么,清缘的事情都跟你说了?” “昨晚就说了,现在该你了。”瞬移冷眼相待,这次可不容他耍任何手段推脱了。 狄旭不太情愿地坐了起来,没什么必要地揉了揉眼睛,而后才看着瞬影,定了一会儿才说:“也好,你迟早是要知道的。清缘说过,那件事情只告诉你一人,我就不问了,反正我也能猜出个大概。” 瞬影这才确定自己又被他耍了,更加确定清缘的要求是出自狄旭之手,不爽地说:“你净做这些明知故问的事情拖延时间!” 狄旭摆摆手对瞬影说:“坐吧,你恐怕不会让我很快讲完的。” 瞬影拿来了一张椅子在狄旭床边坐下,紧盯着他。狄旭微微低头,似笑非笑地回忆道:“你父皇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天帝,他的不同之处在于不愿意偏安一隅,杀尽天下魔族是他毕生的心愿。天玦界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保护神族的屏障,而是困住神族的界限。” “跟那个魔族女人有什么关系?”瞬影语调中带着对魔族扎根在心的轻蔑与偏见。 “关系太大了!”狄旭看着瞬影,带着深深的忧虑,“要彻底灭绝魔族就要足够了解魔族,于是他就去了记忆宫殿,查阅历来魔族相关记载。没想到这世界上有一个人同他一样,也在记忆宫殿中探寻魔族起源。” “莫非是那个魔族女人?”瞬影猜到这里时,心头一惊。 “是她,正是她,珈澜。”狄旭仿佛陷入到了回忆之中,思绪悠远地笑了。 ☆、往事 瞬影难以置信地盯着狄旭,甚至有些愤怒:“你知道那个魔族的名字?你们早就认识了?你和父皇为什么不杀了她?” 狄旭无奈地耸了耸肩,说:“一开始没人知道她是魔族,她身上有那块玉佩,镇魔石髓能抑制魔族特征也是她后来告诉你父皇的。” “我那块玉佩叫镇魔石髓?”瞬影更加愤怒了,还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为什么我有那种东西!” 瞬影的反应并不在狄旭的意料之外,他视若无睹地继续说:“一开始谁都不知道她是魔族。两个志趣相投的人很容易互相吸引,你父皇就爱上了她。” “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瞬影的嗓音有些莫名的颤抖了。 狄旭直视瞬影双眸,第一次,这严肃的目光让瞬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畏惧感。然后他听到狄旭平静而清晰的话语:“珈澜是你生母。” 瞬影猛然起身就往后退,椅子倒地,他自己也被绊了一下,伸手扶住床架才不至于跌倒在地。好不容易冷静下来,额上青筋暴起的瞬影压低声音说:“不可能,不可能!高等魔族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只有低等魔物才有繁衍能力!你骗我?” 狄旭看着瞬影震惊过后自我安慰的样子,苦恼地叹了口气,说:“就知道你会这样,魔族之间确实有生殖隔阂,但没人想到,神族与魔族之间居然没有。这是一个天大的反例。” “我不信!”瞬影本是要吼出来的,但他刻意压着声音怕外面的人听到,“除非父皇疯了!他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他一生都在屠杀魔族!” 狄旭依旧盘腿坐在床上,用寻常语气说道:“珈澜跟别的魔族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她的血色、她的瞳仁?”瞬影依旧不肯相信,气得浑身战栗,指着狄旭激动地说,“你骗我?” 狄旭不易擦觉地露出一丝苦笑,说:“在宫外你与你meimei一同降世,他们发现,你俩虽是双胞胎,性情却截然相反。所以,珈澜将第二块镇魔石髓给了你,其后你父皇将你们兄妹带回中宫,请天后视为己出,她答应了。可是……” “可是?”瞬影又退了两步,难以接受地说,“我早就猜到她不是我生母,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说我的生母居然是……魔族?所以一直以来母后才会那样对我?”说罢,在信与不信之间的瞬影自嘲地笑了。 “虽然陛下将你们兄妹送回中宫,却仍有诸多顾虑,便从深谷酒泉中把我找了出来,让我替他留在中宫照看你们兄妹俩。直至八年前你重伤逝云,天后不得不将你分封西境。其实这事你不能怪她,也不该迁怒逝云,她为了陛下已隐忍太多了。”狄旭这话说得十分中肯。 忽然,瞬影又极不甘心,眦目视之带着无尽而又莫名的愤怒,好似要推翻一切:“你说的这一切有没有证据?” 狄旭本不愿答他,而后又告诫道:“就算现在你知道了这件事情,也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懂吗?” . 冬隐起得很早,一番梳洗后开门就发现逝云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笑眯眯地对着她道:“早安。” 对着逝云的笑颜,冬隐长期紧绷的面容不由得放松下来,也展露了笑颜,说:“不会是找我有事吧?” “先吃早点。”逝云将手里洗净的两个大白果子塞入了冬隐手中,而后不由分说地挤进了冬隐房内,小心翼翼地望了望没人的门口,接着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冬隐两手拿着滴水的果子,莫名地看着逝云,而逝云早已蹿到桌边坐下了,同时还对冬隐招手让她也过去。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还要关着房门说?”冬隐不解地走了过去。 待她走到身边坐下之后,逝云才开门见山地说:“是这样的,昨天清缘同你下去捕鱼之后,回来就有些反常了,问她也不说,我在想是不是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是和颜悦色的冬隐听了这番话之后,很快就变得面无表情了,淡淡地说:“原来是为了她。” 逝云看着冬隐的神色,猜测她是知道原因的,好声好气地说:“冬隐,你快告诉我昨天到底是怎么了?” 冬隐似乎有些生气,将手中的果子一下子就还到了逝云手中,冷然道:“她不跟你说自然有她的道理,问我做什么?难道她不说的事情我说了,她就会高兴?” 逝云一筹莫展地说:“可是,她很不开心,我担心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