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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到无恨庄后,不知姑娘否拾拣到一块铜牌,上面镌刻有‘御右使’三字。” 谢清桐正要回答,人突然往后一仰,晕了过去。 “谢jiejie,谢jiejie。”逍遥奔了过去,谢清桐没有半点回应,慌了神,“胡越哥哥,胡越哥哥。” 胡越趁机快步上前,挤了开想要上前的梁大河。 胡越一边把脉,一手在宽大袖子的掩饰下,借着查看她脸色,伸手在谢清桐脖子一捏,谢清桐彻底昏了过去。 胡越双手笼在袖子里,脸朝着楚瑾瑜,话却对着梁大河说:“姑娘火气攻心,晕过去了,我需为她施针。” 楚瑾瑜哼了一声,出门了。 梁大河耷拉着脸硬挤出一丝笑跟了出去了。 那年轻后生还想回头张望,逍遥砰地一声关上门,差点撞上那人嘴脸。 胡越对着谢清桐的脖子一拍。 谢清桐悠悠醒转,揉着脖子坐了起来:“胡大人那,你这手劲真大。” 胡越摇着扇子:“不来真的,怎么骗得过梁大河这个老狐狸。” 今天胡越穿着一身靛青直裰,越发的挺拔好看。 胡越的扇子啪一声砸在谢清桐脑门:“擦擦你的口水。” 谢清桐撇了撇嘴:这能窥视人内心,多无趣啊。 “胡大人,你怎么知道我假装?” “用你们的话说你一撅屁股,就知道你要拉什么粑粑。” 谢清桐切了一声:“有本事你不用读心术啊。” 胡越作势再要打,逍遥上前拦住了。 胡越收回扇子,重新打开,斯斯文文地走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门,对着逍遥挤眉弄眼。 逍遥一脸不解:“胡越哥哥眼睛是抽经了么?他怎么不医治一下。” 谢清桐掏出一块铜牌:“医者不能自医。逍遥,你看看这是什么?” 逍遥往上一纵,一屁股坐在床上:“这就是‘南望山’的令牌。” “南望山是什么地方?” “是狐系一族,距离我们这数千公里,梁大河就是狐族长老。上次他们来找我哥商议的事,就是为了夺位。” “你哥脑子不好使吧。帮他们?我这次的中毒事件,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绝不是因为我无意伤了那个什么‘何来’,我还‘何去’呢。不过刚才我看了你哥他们脸色,那根树枝是修炼之身。”谢清桐皱了皱眉。 “你继续说。这事我们会查清楚。” “恩。退一万步讲,一个是这药丸稀少珍贵,他是怎么轻易拿到的?梁大河没有打他个遍体鳞伤,而是先带到我这认罪?这个不科学。” 谢清桐缓了缓气,喝了口水,逍遥这孩子就是眼力劲好,还没等她开口,水就递了过来:“二个是对于我这个凡人来说,随便来点什么鹤顶红,蝎子毒,蛇毒啥的,我早就一命归西了,犯不着浪费这么可好药。那么问题来了:他们真正要对付的是谁?还有他们今天为什么要冒险来这儿?要知道,你哥喜怒无常,心机又深,出手又不留情面。稍加怀疑,他们今天就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门。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个铜牌牌有很大玄机?” 门口传来几声稀稀疏疏地鼓掌声,胡越推门进来,肯定听了半天的门:“不错不错,没病傻。” 谢清桐“切”了一声,打算反击,却发现一身月白色金色滚边纹着云海翻腾直裰的楚瑾瑜也站在门口,谢清桐只好收了音,低眉顺眼地坐在床上,拉好被子。 逍遥跳下床,板着脸:“胡越哥哥,你可不能让谢jiejie冒险。” 谢清桐弯了弯嘴角,一抬眼角,就看见楚瑾瑜盯着她,谢清桐装作腰疼肚疼牙齿疼,做了个丰富的面部表情,加以掩饰自己的笑意。 “知道了。这话呢,你跟你哥说去,我只是奉命行事。”胡越大人笑得特别不正经,桃花般的眼睛细长勾人。 逍遥打算说些什么,谢清桐哎哟了一声。逍遥连忙跑了过去。清桐借机给他使了个脸色,把铜牌递了过去,做了个口型:别惹你哥生气。 逍遥脸色变了变,平和了下来。 胡越盯着楚瑾瑜那张阴沉的脸笑得特别的开心,恩,今天天气很好,爷,今天高兴。 “哥,你看看这个铜牌有什么玄机没?我怎么看不透。”逍遥的语气里少了尖锐,也没有了“我们”的“们”。 “恩。你这些天都没好生吃饭,我让小杓做了你爱吃的,你去吧。”楚瑾瑜绷着的脸终于好了,语气温和得,啧啧啧。 “好的”逍遥踮起脚在他哥耳边说着,“哥,你会不会为难她?” 楚瑾瑜挑了挑眉:“你哥是这样的人?” 逍遥哈哈哈大笑:“绝对不是。” 楚瑾瑜摸了摸他头:“去吧,吃了饭回去歇着,记得把药吃了,晚点哥哥陪你玩会,可好?” 逍遥一溜烟跑了:“恩,逍遥等哥哥。” 谢清桐眨了眨眼睛:这就是有奶忘了娘? 谢姑娘,你怕是忘记了,你并不是他娘,关键是也没有奶啊。 “那姑娘好生休息,我让人给姑娘端饭菜来。”胡越还是那幅不着调的样。 “那铜牌?” “姑娘现在身体最重要,其他旁的事就不要过于cao劳。“胡越对着屋外唤了一声,“杜鹃,小心伺候着姑娘。” 杜鹃姑娘施施然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婢女。 一人提着食盒,一人端着案桌。 杜鹃扶清桐靠在床头坐好,又替她调整的长枕的位置。 婢女放好饭菜,立在一旁,等谢清桐开始。 那两人早已离开,谢清桐胃口也正好,开吃了起来。 ————分割线———— “你怎么看?”楚瑾瑜一落座,就把铜牌扔给了胡越。 “我看逍遥好像对她有点意思,你确定还要把她留在你这屋?”胡越答非所问。 “这事还早,以后再说。明天开始你多带逍遥出去。” 胡越内心啧了一声,瞧瞧这可怕的鸭子嘴。 胡越伸出手在铜牌上轻轻抹过,铜牌丝毫没有变化,胡越“咦”了一声。 楚瑾瑜不紧不慢地说:“法术好像对这个铜牌没什么作用。” “那你还让我看?”胡越反手就把铜牌扔了回去。 楚瑾瑜听起来是问句,其实用的陈述口吻:“原来你没有别的办法。” 胡越暴走了:“给我。明早给你答案。” 楚瑾瑜晃了晃铜牌,收了回去,放在怀里:“不早了,你早点回去。” 胡越的读心术在楚瑾瑜面前是不起效的,只好死心的走了。 出了门,胡越又高兴了,可以去找杏儿玩了。 “公子好。”杜鹃福了福。 “下去吧。”楚瑾瑜挥了挥手。 “楚公子好。”人全走了,谢清桐紧张了,问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