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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有人在洗澡。 清桐明明这个时候还在学校。刚刚已经微信联系过了,那卫生间的那个人又是谁? 美子悄悄退了出来。 关上大门,没锁。 警察来得很快。 美子压着嗓子把事情讲了一遍,警察叔叔悄悄潜入屋内。 两人贴墙根摸了过去,两人在后面防守,其他人守住大门,客厅窗户,以及过道窗户,卫生间窗外还安排了人。 打头阵的警察摸到卫生间附近傻眼了,卫生间门大开。 后面几人看了手势,跟上,摸了三间卧室,屋里根本没人。 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林小姐,屋里没人。”领头的警察解释。 “不对啊,明明有人的。”美子越过警察,每个房间看了一遍,确实没人。 警察叔叔看她紧张,又当着她的面,把每个房间的每个角落排查了一遍。 确实没人。 连卫生间都没有美子说的洗完澡的那股香气和热气。 美子觉得自己可能幻觉了:“警察同志,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你没事就是我们没事。那我们先走,你注意安全,反锁好门窗。” “谢谢警察同志。” 美子想了想,又跟清桐打电话说了这事。清桐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事不能再瞒着美子了,不然迟早会出大事的。 可怎么跟美子开口呢? 这是个世纪难题啊,又要让美子信,还要让美子不害怕,愁死她得了。 “清桐,你会相信我的吧?”美子一进屋就拉着清桐,能感觉到她的害怕。 “我相信你。美子,这事怪我,没跟你讲清楚,”谢清桐也做了检讨,“我今天跟你说的每一个都是真的,可能听起来很玄幻,但真的都是真的。” “好,你说。” 于是谢清桐就把这事仔仔细细说了一遍:从楚谢两家如何结仇,自己如何上的困龙山,困龙山的楚家兄弟是什么生物等等,没有丝毫隐瞒。 美子果然是个神奇的生物,她忽略了所有,直接指了指罐子:“你说它是个蛇妖?可以变成人?真的啊,是不是特别帅啊?跟我现在追的那个大明星一样帅?它是不是可以变成任何一个人?它雌雄同体吗?” 清桐被她一堆问题炸昏了:“我具体也不知道。但确实可以变成人形。” 突然美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啊啊,它个臭流氓啊。姐,姐吃大亏了。我要杀了他。” 走到卧室门口,美子又凄惨地走了回来:“我们是不是打不过他?” 谢清桐不敢点头。 美子心中了然:“不行,我还是不服气。”冲进厨房拿了把菜刀,一鼓作气地冲进了卧室。 谢清桐光着脚也冲了过去。 这要出大事了。 谢清桐还是慢了半步,等她胆战心惊地冲到时,美子正拿着菜刀当镜子。 逍遥上身白色衬衣,下身黑色休闲裤,站在电视机旁,站得笔直。 好身材,好个子,好脸庞,这三个好,让美子忘记自己要来干嘛了。 清桐甩了个眼色给逍遥:“还不麻利地道歉?” “林姑娘,小生不才,如若姑娘不介意,我定会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姑娘过门。”逍遥说得云淡风轻。 那听的两个姑娘魂都快给炸没了。 都什么跟什么啊?不够乱的。 ☆、第三十二章 徐大华 “道凡,你有什么法子?” “我们不能动凡人,吴思思暂且不说她没有犯错,就算犯了错,也轮不到我们来管,不是?”孟道凡跟楚瑾瑜有几分想象,说话徐徐缓缓。 “这个时候要是谢姑娘在就好了。”炎陵有气无力趴在桌子上。 灵樱一扬眉,就想动手。 “我可以去试试。”愁味知总是一身白衣,像个文弱书生。 孟道凡拽了拽味知的衣服,示意他坐下:“你不可乱来。你若去,这事自然会成,但吴思思也不是普通的凡人。当年她们能施计困住白族长,现在一样可以困住你。谢家湾不是我们打探出来的这么简单,但从外面看,看不出来异样。” 于是众人就谢家湾有什么神奇的生物讨论开了。 “无影堂”的十几人造出了上百人的声势来,其实这些人里也就只需要探云、炎陵、司兕、灵樱等人带着几个手下,其他人安静如鸡,这声势就出来了。 不过今天探云不在,说曹cao曹cao就到。 探云小跑了进来,嘴里还喊着:“庄主,有信。” 楚瑾瑜脸上慢慢有了笑意:“叶法师的来信,他明日便到。” 灵樱看着又是一阵发呆,楚瑾瑜笑起来真的是好看,给人感觉就像,就像“长乐阁”院子里那那些梅花开了感觉,暗香浮动。 “叶法师也是修仙之人,此事是否妥当?” “无妨,他后日会在谢家湾开坛讲法事,吴家老太太素来信佛,自然是不会错过。” “那吴思思?” “吴思思这边还是会做手脚,等法师来了我们再细说。对了,道凡,胡越去了狐族哪儿有十来天了,可有什么消息传出?” “胡大人昨日有信,说一切安好。那信我仔细看过了,有药味,这不太对,所以我想如果这边没事的话,我想带几个弟兄去那边看看。” “你考虑极是。这样,你准备一下就出发,胡越那边有你协助,也应无碍。但切记,有事一定要想尽办法联系。” “是,那唐镜,欢容,我们走。”孟道凡起身吩咐,稍作准备,就去了狐族。 “那柳信、小杓、炎陵你们带人守着庄子,灵樱,探云你俩继续探听谢家湾的消息,包括林家村,吴家村。味知,后天我俩带几个人下去。” 众人领了吩咐,各自忙活开去了。 “楚大庄主,看来是极其想念在下了。”岳西峰还是一袭红袍,只不过这次连中衣都未穿,露出大片胸肌,肌肤晶莹胜雪。 腰间用了一根红丝带,纤细得不像男子,盈盈一握。 手中拿了一柄碧绿玉笛,挽了个潇洒的花样,挂在腰间。 “岳西峰,你为何不安静地待着?” 在楚瑾瑜的世界观里,错了就得认罚,罚了就该心甘情愿的受着。 岳西峰仰天大笑:“楚庄主,当时说好的,铁树开花水倒流,是我岳西峰出来之时,你们是不是欺人太甚了点?” “那不过是顶帽子。” “我怎知那是帽子?” 在口舌之争上面,楚瑾瑜略逊一筹。 “那你逆天意,随意更改他人命格,又该当如何?” 岳西峰故作沉思:“这个问题……”转头抬头一笑,真是惊了月儿,羞了鱼儿,满面含春,似暖风轻拂,笑里又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