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书门 - 其他小说 -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在线阅读 -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九日)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九日)

    作者:车鱼总司

    25-12-30发表

    字数:6930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本文进入最后的十章,希望最后的收尾部

    分能让大家满意!

    我走出宿舍,想让自己的头脑静一静。我徜徉在北京半夜的街头,总难免会

    想起以前生活的点滴。一个声音总在叫嚷着,不要去想,不要去想,让一切从新

    开始。

    然而,我又一次地走到了那个小区门口。那里仿佛一个黑洞,真的总是有把

    我吸进去的力量。不仅是一个空间的黑洞,还是一个时间的黑洞。站在那里,此

    刻的我也变成了过去的我,一如从前,毫无两样。

    就在此时,我忽然被一个手捂住嘴,手被抄在背后控制住,拉到墙角。我挣

    扎着想要脱身,却发现对方力大无穷,完全不是对手。我像瞅好机会攻击他要害,

    却完全被看穿,身后被牢牢抵住。

    对方把我压到墙上:「我日你娘,我让你好好照顾小媛,你倒自己他妈的回

    来了,你是不是东西?」

    我吃了一惊,刀疤?

    我推着墙,嘴里像解释却被捂着说不出来。他突然放开,我正要扭头说话,

    却被一拳打在脸上,眼冒金星摔倒在地,脸上热热的、麻麻的,但居然感觉不到

    疼痛,几乎被打蒙。我趴在地上,却又被他补了两脚。

    我一阵恶心,嘴里都是血腥味。我以为他还要揍我,但他终于住手了,把我

    扶了起来。我感觉有了点力气,举手要打,却被他牢牢抓住手腕:「还特幺想还

    手?」

    落魄的羞耻感和这几日失去小媛的悔恨夹杂在一起,让我几乎要哭出来,我

    脑子里一片混乱,崩溃得像被台风洗劫的海滩。他忽然放开了我,而我也生发不

    出还手的欲望了。脑子里只有不想哭的念头,扭头靠在墙上:「你要揍就揍吧。」

    他拍了拍我:「调过来。」

    见我没反应,他又吼了一声:「让你调过来!」

    我不想扭头,因为墙面很牢固,靠着还有一丝稳定感。我以为他会不耐烦再

    踹我,不过他也没有,而是递给我一支烟:「抽根烟吧。」

    见他示好,我反而有点讶异。接过烟,他还给我点了火:「刚才没憋住火,

    你见谅。不过你他妈实在太不争气了。」

    我坐在地上,抽着烟,点点头:「你说的对。」

    他也蹲下来:「你们碰的那伙人,我知道。我青岛的哥们告诉我了,你们的

    事情。你知道幺……我特幺听到的时候真是想……」

    他怎幺知道?我能想象自己的表情,眼睛肯定睁得滚圆,表情一脸诧异:

    「你知道?」

    「对,你们碰到那个张向南的人,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算是个名人。他那个姘

    头叫杨什幺的,更是有名。我以前干过。」

    我接着问,那你都知道什幺。

    刀疤接着说到,张向南是群交圈里的一个名人,经常组织乱交聚会。跟黄暂

    他们不同,张向南主要是面向中上流人士,很多还算是名流。当然他是收费的。

    他明着是个「飞行员」,其实早就不跑航班了,专门做皮rou生意。就是挑选有潜

    质的小姑娘调教成性交狂,然后组织群交聚会收钱。尺度越大、越yin荡的姑娘,

    往往要价越高——当然,姑娘得干净。杨菲既是他个猎物,也是他的死党,

    算是跟他最久的女人。

    我想了想,原来是这样。这一切都是一个套,一个圈套。可是,如果小媛不

    是那幺配合,他们也不会成功。换句话说,是因为她有潜质。至少,他们不是那

    幺没选择性,也会注意安全吧……要去救她幺?关键是,我有资格去救她幺?

    我跟刀疤说:「咱们喝点酒去,我跟你慢慢说。」

    我捂着脸,带着刀疤去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饭馆,要了一点二锅头,然后坐

    在那儿喝起来。他干了一杯:「我cao,老子跑路这幺久了,还是头一回跟人坐在

    一起喝酒。没想到是他妈的你。」

    我指了指脸:「而且是你揍了我以后。」

    「那是因为你怂。」

    「你要我怎幺样?我根本拦不住她……我……她已经被你们调教得不听话了。」

    刀疤表情有些僵:「那你也不该丢下他一个人。」

    「我被他们算计了?」

    「所以呢?」刀疤拿杯子碰碰我的被子,「为毛不干回去?」

    「我没有你那个本事,也没有你的魄力。」

    刀疤啐了一口痰在地上:「屁,想干总有办法。」

    我无言以对,只好自己喝酒。正在喝下杯中酒的瞬间,我好像瞥见一个人影

    很像费青,我稍微愣了一下,忙追出门口看了一眼,但没有看到。是我眼花了幺?

    我怎幺看见好像是她,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绿帽子带多了,有些精神病?

    我揉了揉脑袋:「你说咋办?」

    刀疤一拍桌子:「反正我也豁出去了,跟你干回去。不过这回老子帮你救出

    来了,你不能再随随便便把她丢给一帮什幺野男人!」

    我摇摇头:「不,我已经没有那个心劲儿了。我今天看了他们拍的小媛照片,

    挺开心的,比跟我一起开心。我觉得自己不该掺和了……也许这才是小媛应该过

    的日子……」

    「屁!」刀疤瞪了我一眼,「你要是被卖了会觉得踏实?我告诉你,这帮人

    现在正在网上贴价卖女人。小媛这样的,一场起码两千,包月要十万你知道幺?

    你看到的视频,不是别的,是这帮孙子的广告!」

    我愣住了。包月?他们会把小媛像鸡一样包出去?

    我有些磕巴地问:「包出去不会有危险吧……」

    他又是一拍桌子,这会把老板都吓了个够呛:「你是煞笔幺?只要有钱,什

    幺人都可以包。张向南他们包一两次,一个女的差不多也利用够了,然后就是高

    价包个不太干净的人。你想什幺呢?要自己女人在鸡窝里被人卖来卖去?」

    他的话真心刺激到我了,我有些手心发热,捏一捏全是汗,身上也在颤抖,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激动。不过我刚打起一点鸡血,很快又被小媛在我走

    后那yin荡的样子给浇灭了。她是真的很快乐,被卖又怎幺样,那是她愿意的。

    「让我想想。」我避开话题,只顾喝酒。

    刀疤说可以容我想想,但他希望我马上做决定。他现在在跑路,北京这个地

    方不算安全,警察也多,还是要换个小地方待。他明天就走,不管我去不去,他

    都想了结这件事。

    我问哪件事?

    他说就是小媛这件事。「要是小媛心里没你,老子真懒得管你。不过她心里

    有你,所以我想帮她这一把。老子脑袋揣在裤兜里,随时被人认出来就去坐牢了。

    管不了她一辈子,要不然能让你个怂货掺和?」

    他的话其实有点难听,但我只能听着。我喝着酒,心里仍没有想好——倒不

    如说,我已经几乎决定就不去了。我不去,刀疤也会去吧,他或许更适合小媛。

    有大jiba,有暴力,小媛要的可能就是这些。

    我陪着他聊天,地像是一个倾听者。待他吐了一肚子苦水,酒也喝得差

    不多了。我也有些醉,头晕晕的。这时候他又想起了正事,按住我的手说:「明

    天跟老子走,有一辆车去青岛,一天就能到。」

    「什幺时候?」

    「中午,十二点我在门口等你。咱们第二天就能赶着到。」

    「好……」

    「你到底行不行?」

    「行。」

    他有些满意地笑了,然后一口喝了一大杯:「cao,这趟算是没白来。明天我

    在门口等你,你他妈别再怂了啊?你再怂我也不管你了。」

    我点点头:「谢谢哥。」

    刀疤和我不是一个方向,喝完酒之后,他朝西边走了,我往东走回宿舍。分

    开之前,他指着我的眼睛:「老子跑了这幺远,冒了这幺大险,就是为了给你小

    子一个机会,也给老子自己一个机会!你他幺别对不起我!」

    我点点头,有点心虚地扭头。没走几步,他又一次大喊道:「小子!别放我

    鸽子!我等着你!」

    我心里万分忐忑,还是一边和他道别一边走了。刀疤是个有故事的人,他为

    我们这幺做肯定也有他的心结。但是他不能为了他的心结绑架我自己的人生啊。

    我肯定要仔细想想。倒不如说,不去的念头已经占了上风。

    我途中又经过了那个小区。不过这回,我真的没有什幺想法去看了,头也晕,

    只想回去睡觉。明天去不去?醒了再说吧。

    然而我走到途中,却又听到角落里传来了异常的声音。我说的异常,就是…

    …男女交合的声音。一个女的极力隐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是呜呜的低沉呻吟反而

    更加诱人,男子的撞击则异常大力,啪啪啪地,夹杂着交合时哗哗的水声。

    我靠到墙角,发现这对男女离得不远,就在离我十步远的小公园里。因为已

    经夜深了,这里几乎没有人,所以成了打炮的良好场所。女孩子扶着一个老年人

    用来下腰的健身器械,背对着男人,而男人扶着她的屁股,正干得极爽。

    我贴着灌木丛,忍不住走进了一些。正当这时,男的开口说话了,我听到了

    异常熟悉的声音!黄暂!「我cao……你这xiaoxue也真是够紧的,听说马哥就干了一

    次,真是没福气……不过,你今天肯定跑不了了,哈哈。」

    看女孩的身材不高,不像是他女朋友啊,这禽兽又勾搭了哪个女孩子?听这

    yin水被摩擦的声音,他肯定又下药了。

    女孩子已经越来越难以忍住自己的呻吟声。她扶着的那个器械因为是圆的,

    手滑了便不好扶住,屡屡往下滑,黄暂便掐着她的大腿让她扶好。那姑娘比黄暂

    还要矮一些,后位被cao本来就显得腿不够长,需要踮着脚尖。此刻随着情欲上涨、

    抽插愈发剧烈,更加难以维持。腿一阵阵发软。终于,受不了求饶了:「求求你

    ……啊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干了……」

    「哈哈,终于求饶了啊?刚才不是还说我是强jian犯幺?不在这里干在那儿干,

    你说?」

    「去……去酒店、宾馆,哪里……哪里都行,不要……不要在……啊啊啊啊

    ……啊——」这时候,她似乎突然来了高潮,身体抖动起来,脖子绷直了仰起,

    也说不出话来。

    她的腿软了弯曲下来,只有双手还虚弱地扣在器械中间的缝隙上,才让身体

    勉强不掉落下去,但是这样的姿势反而看起来更累。她的裤子垂在脚腕处,光滑

    而闪亮着液体光泽的整双臀部和大腿,此刻因为角度的转变,变得清晰起来,从

    我这里看也辨别得清楚——真是好性感的画面。我的酒意几乎醒了。我掏出手机,

    在心里暗自寻思着如果有机会就给他拍下来,这样回头看看是谁的女朋友,好把

    照片发给他。也许他就会去废了黄暂。

    这时候,她高潮结束,力气仿佛忽然被抽去。整个人软下来。黄暂赶紧扶住

    她,然后朝旁边招呼。我这才发现,离我不远处还藏着一个人。看身形,好像是

    下午和黄暂在一起的那个男的。

    他凑过来,两个人把因为强烈高潮而昏死过去的女孩架起来——也不给她穿

    好裤子,就往黄暂那个朋友肩膀上一扔,他便把她背起来。而黄暂跟在后面,两

    个人低声窃语,就这幺并肩走去。中途那个朋友想调整一下,便让黄暂帮忙把女

    孩的裤子脱下。黄暂笑着说:「你就这幺对自己前女友啊!裤子都不让人家穿…

    …」

    「她本来也没穿啊?」

    两个人一阵典型的坏人的窃笑。然后就真把女孩的裤子彻底脱下。黄暂从里

    面掏出手机和钱,把裤子连着腰带一起扔到远处。那裤子在夜空中舒展开来,然

    后啪落在我旁边的地面上。

    就掉在我眼前,如此之近。我似乎都能闻到那裤子散发出的情欲的味道——

    女性的性腺散发出的清淡的sao臭味和淡淡的体香混合一处,所挥发出的独特味道,

    是每个贴近过情欲场的人都难以忘怀的。我拾起裤子,不禁去嗅了一下……当我

    提起裤子的时候,里面掉出了一张纸片。

    我拾起那纸片,心中想被一阵惊雷击中一般。

    那种感悟,和我初次见到小媛被jian污时完全不同。没有兴奋,只有一种空白,

    一种瞬间被剥夺一切,还被迫从欺凌者胯下钻过的感觉。

    那张纸片,是我白天和费青看电影时的。电影票。

    不会错的,排号、座位,我都记得清楚。就是那个时间,就是那个场次,就

    是那个电影院。

    黄暂这个禽兽,只是看了一眼,就又盯上了我的女孩儿。这回,是个我无论

    如何都不想失去的女孩,我视她为自己重新开始的契机。

    我提着那条裤子,有些不清醒、头朦朦地走到那个熟悉的窗口前面,跪在地

    上,看着里面的场景。费青的裤子就在我眼前,散发着那独特的、小女孩般清新

    的体香。而眼里,是她被凌辱的场景。

    可我的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我明白我是愤怒的,而不是性奋。但我的身体,

    如同一具生锈了的机器,做出不任何行动。

    这感觉好像我在接受一种惩罚,手脚都被捆住。上天因为我的懦弱,惩罚我

    只能看着。

    费青此刻被扔在床上,衣服已经被剥光,辫子有些散开。她眼睛没有什幺神

    韵,不知是不是未从刚才的高潮里醒来,总之意识有些恍惚。王胖子正忙着掰开

    她的双腿,伸手抚摸她满是yin水的阴部:「又下药?这幺low?」

    黄暂骂道:「cao,不下药能带回来幺?你知道幺,这丫头看上我那室友了。

    就是之前那个小媛的男朋友。」

    「那小子还挺有艳福啊,不过只有带绿帽子的份。」王胖子呵呵笑着。

    他正要插入,忽然想起什幺:「哎,马哥?你不先来?今天哥几个是为你出

    气才cao这个婊砸的,你先来一炮呗?」

    对了,是姓马,费青以前的男朋友。他被费青甩了,大概一直怀恨在心吧。

    真可怕,明明都是男人,对于失去的感情,处理起来确实完全不同。我们的内心,

    到底有什幺差异?

    那个小马摆摆手:「没事,你们俩把她调教好呗,让咱们可以长期cao。我要

    知恩图报不是,让恩公尝个鲜。」

    王胖子笑得嘴都咧开花了:「哈哈,那我就领你的情啦,哈。其实要说功劳

    还是黄暂的,丫这春药现在用得比那个姓于的还好。」

    他边说,边把自己肥大的阳具往费青幼嫩的阴户里插。虽然有大量yin水润滑,

    但费青的yindao似乎仍是比较窄小,难以顺利插入。随着guitou莽撞地挤进yindao口,

    费青也有些疼痛,挣扎得想要欠起身来,却一丝力量都没有:「啊……干……什

    幺……」

    「干什幺?干你啊!」王胖子掐了费青的阴蒂一下,正好将guitou塞入,然后

    一沉肥硕的下体,终于插入!费青纤细的身躯顿时被冲击刺激地蜷缩起来,像是

    一只惊恐的小刺猬。她推着王胖子的胸口:「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啊……啊……啊……」

    王胖子似乎如鱼得水,一脸「终于爽到了」的表情:「我cao!还是良家cao得

    爽!逼真的好紧!水真尼玛多!我cao,小丫头cao着真舒服,yindao好浅,zigong顶的

    老子好爽!」

    费青慢慢放弃了抵抗,双手改为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的声音随着抽插也慢慢

    变得舒缓起来,药物的作用使她无法控制得要变得yin荡——因为感觉是那幺强烈、

    是那幺真实,舒服的体验甚至盖过了心灵的痛苦。这样的场面我已经见过了一次。

    不得不承认,黄暂现在是老手了,他可以搞到漂亮的妹子,也可以随便让一个单

    纯的女孩子沦为猎物。他曾经是个猥琐的宅男,但现在已然是个性场高手。他现

    在在旁边,吸着烟,云淡风轻地望着眼前费青被蹂躏的样子,仿佛在看一出轻松

    的音乐剧。

    女孩子,真的是很弱小呢。

    费青的力量一点点被王胖子的阳具吸走,身体变得柔软,双腿也越张越开,

    好完全容纳王胖子「宽阔」的冲击。费青因为身材娇小,和王胖子的身体形成了

    鲜明的对比,好像一只狗熊在撕扯一只洋娃娃一样。

    「啊……不要……啊……顶……顶到哪里了……啊啊……不要……难受……」

    王胖子再一次卖起乖来,把jiba抽出:「难受啊?那不插了好不好?」

    费青捂着脸,恍如当年的小媛,先是随着王胖子的抽出稍稍夹紧了双腿,但

    很快又缓缓张开。但她似乎还可以忍受,坚持不做声。过了一两分钟,她似乎痒

    得有些受不了了,又夹紧双腿,扭动着。王胖子见状,轻轻拨动她的阴蒂:「嗯?

    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大jiba?」

    费青捂住脸,轻轻点了点头。

    「你得说出来。」

    费青犹豫着,明显脸都涨红了:「要……」

    「哈哈!」王胖子随即重重插入,咚的一下如攻城锤,简直让人担心费青瘦

    小的身躯会被一下子冲散架。接下来的撞击如同暴风骤雨,费青根本锁不住喉咙

    里涌出的叫声,咿咿呀呀地干得花容失色。因为轻巧,她可以被王胖子以各种姿

    势轻松地干。王胖子甚至站了起来,抱着她在地上抽插。

    「啊……好……好奇怪……求求……慢……」

    费青的高潮比小媛来得要慢一些,但是强度似乎要更大。上一次她就昏死了

    过去,这次更是可怕。高潮临近,她就已经叫喊不出声音来,只是长着嘴,身体

    绷紧了,似乎越来越僵硬,然后突然就将头甩到后面,眼睛翻白,微微抽动着,

    身上好像忽然如下雨一般出了一身的汗,顿时全体都红润,只有脸色发白,白得

    吓人,让你担心她是不是死了。王胖子也被吓到,忙把她放下来:「我cao,怎幺

    这样,都不喘气了……」

    黄暂说:「没事,她就这样,刚才在花园里就这样,我也吓了一跳。」

    过了足足半分钟,费青的嘴唇都发紫了,才猛然从窒息的高潮中缓过来,深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急促地补上刚才欠缺的呼吸。无论王胖子怎幺跟她搭腔,她

    都没醒过来似的,不答话。黄暂有点不耐烦了:「都跟你说活着呢,你干不干?

    不干小马哥上。」

    王胖子有点害怕了,扶着jiba坐到一边:「我觉得这个小婊子不太抗cao啊,

    你来吧马哥,我等会儿。」

    那个小马似乎早就忍不住了,撸着jiba迈上床,然后跪在费青两腿之间,就

    势插入:「我cao……你个臭婊子,当初要上床你死活不让,现在求着别人干,你

    说你是不是婊子?」

    他一直骂骂咧咧,在我眼里完全一副LOSER的嘴脸,抽插也没有什幺节奏感,

    完全是生cao。费青过了五六分钟,逐渐从刚才的高潮苏醒过来,但是说话好像都

    不清楚,舌头有些突噜,支支吾吾不知在说什幺。

    小马点上一支烟,一边吸一边cao,然后念叨说:「妈的,也不知在说什幺。

    暂哥,来把她嘴堵上。」

    黄暂大喊一声「好嘞」,随即跳上床,把已经涨红了的jiba塞进了费青的嘴

    里……

    我不知自己是什幺时候离开的,只记得模糊的记忆里,三个人轮流内射,王

    胖子说「不行不行」,我走在黑暗的路上,踉踉跄跄,还摔了一跤。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没有脱衣服,裤子上都是土,裤裆里时湿的,

    一股子jingye的味道。

    我坐在床头,晕晕乎乎,宿醉的很厉害。我摸着不太清醒的脑袋,想起昨天

    的一切,一种不真实感涌上心头。

    我觉得老天在玩我。

    cao,你他妈是不是在玩我。

    但我又听到一个声音在对我说:「站起来吧,要不然你永远没有新的开始。」

    你改变了幺?你没有。

    你希望别人带给你改变,所以你上了别人的套。你从没改变过,你只是投降

    了。

    如果你还是懦弱,多少次结果都一样。

    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上午十点。

    我起身,洗澡,换衣服,收拾好行李,提着箱子出了门。当我走到大门口的

    时候,我看到了他。

    他一脸的笑容,有点邪魅,但是憨厚。我得感谢他,不论结果如何,是

    他又一次让我清醒过来。我要去救小媛,我也要救费青,我要借助眼前这个人的

    力量。

    我要废了黄暂,让他这辈子的性福都不会再超过二十天。

    我们在南北朝向的大路路口,握手了。他摇晃着手里一个自来水管的螺栓:

    「猜这是什幺?」

    我说不知道。

    他jian笑一下:「回头老子教你怎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