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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好好养着,庄子上那地方什么都有,伤着她孙子该怎么办。 想到这个,裴夫人就立刻派人去接玉珍,完全把纪纫秋忘记了。 裴景平本来今天谈成了一笔生意正高兴呢,回到府里就看到裴夫人急匆匆地跑过来把他拉到一旁说玉珍的事儿。 “什么?”裴景平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不可能!就一次,一次就能怀上?我不相信。” 裴夫人由不得他不信,按住他的手说,“那次是玉珍最易有孕的日子,怀上很正常的。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接玉珍回府了,你好好跟阿秋说说。” “娘!”裴景平大吼一声,“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什么干什么?你要有儿子了你不高兴啊?”裴夫人一脸坦荡。 “高兴个屁!”裴景平气死了,拂开裴夫人的手,就进去见纪纫秋。他总觉得有些心跳有些快,不看到她不安心。 “阿秋!”裴景平一推门,就见纪纫秋坐在桌前轻轻抚摸着她带来的那把古琴。 “你回来啦。”纪纫秋语调还是淡淡的,裴景平却任是觉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景平,你说我这琴怎么样?漂不漂亮?”纪纫秋问。 裴景平不知道她为什么说这个,只瞥了一眼就说,“漂亮。怎么了?” “你知道吗?再漂亮的东西如果不是自己的了,那还留着干什么!”纪纫秋说完突然将古琴往地上一砸,把裴景平唬了一跳。 “阿秋!”裴景平悲声唤道,他知道她一定知道了,“你听我说,这事我并不知情,我是被下了药。” 裴景平冲上去想要抱住纪纫秋,被她躲开了。 “一句不知情你就要否定和你有过夫妻之恩的女子,否定她为你怀的孩子吗?景平,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娘说了,只要玉珍生下孩子,就把他抱给你养,到时我会给玉珍一笔钱让她过好日子的。”裴景平连忙说。 “给我养吗?”纪纫秋笑笑,“可是我不愿。” “那你要如何,我全都做。阿秋,你原谅我吧。”裴景平死死拉住纪纫秋的衣袖。 “我要什么?景平,我要同你和离。”纪纫秋崭钉截铁说道。 “不!我不同意!”裴景平失声尖叫。 “我同意。”裴夫人推门进来。 “娘!”裴景平一脸的不可置信。 裴夫人不管他,继续说,“和离可以,不过你要说是自己不能生育自愿离开我们裴家的。” “娘!你在说些什么啊!”裴景平简直怀疑这还是裴夫人吗,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我不呢?”纪纫秋的声音传来。 裴夫人哈哈一笑,“那就不和离,我们纳妾!过几天我就让人把玉珍抬进府,做姨娘!” “好!真是好的很!”纪纫秋气极反笑,“裴景平,你娘说要纳妾,你怎么说?” “我当然不会同意啊,阿秋,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人。”裴景平赶紧表忠心。 “不行!你要是不纳妾我就死给你看。”裴夫人豁出去了,为了孙子,这点痛算什么,说着就要找东西来自残。 裴景平赶紧放开纪纫秋,转身去拉住裴夫人,嘴上无奈,“娘,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逼我纳妾,我完全对她没有感情,这不是害了人家嘛。” “我不管,我只要我的孙子,你要是不把玉珍纳了,她要是把我的孙子弄掉可怎么办?”裴夫人据理力争。 “那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出生,弄掉最好。”裴景平怒道。 “你敢说这种话。你是不是要把你娘气死才高兴啊。啊?给我一把刀!快!给我个痛快,也不用你俩看我碍眼了。老天爷啊,我的命好苦啊”裴夫人哭天抢地的,裴景平忙收敛脾气在一边好言相劝。 纪纫秋以局外人的身份看着这一切,觉得可笑至极。她默默打开房门,冲听到动静守在外面的妙芙喊道,“收拾东西,我们回家。这里——再也不来了。” 妙芙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的,姑爷不仅睡了别的女人,还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姑爷的娘还要逼走小姐,这里已经不是小姐的家了,她们要回她们真正的家。 纪纫秋回家不过几日,听说玉珍就登堂入室,以二少奶奶自居了。妙芙听阿滨说了此事后,立刻就告诉纪纫秋,没想到小姐的态度却极其冷淡,好像真的和她没有关系似的。妙芙便不再打听裴家的事。 裴景平每日都来纪府,均被拒之门外,有一次还被下职回来的纪嘉许看到,拿着扫帚就赶人。渐渐的他便不再来了,最后裴家便将裴景平和纪纫秋二人离婚的消息登了报。二人的姻缘就此结束。 ☆、渗透 陆弘谦正忙着批阅文件,就见张副官手里拿着什么敲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陆弘谦随意回道。 “旅长。”张副官神神秘秘地,“你看看这个。” “什么啊?”陆弘谦皱眉。 “你看了就知道了。”张副官憨厚一笑。 陆弘谦便拿过报纸一看,上面登的竟然是纪纫秋和裴景平的离婚声明。他猛然一惊,他们竟然离婚了?他们不是很恩爱吗? “怎么样,旅长?”张副官悄悄探头过来问道。 “什么怎么样?给我看这么无聊的东西,是不是皮痒了?去cao练室练一个时辰!”陆弘谦眼里一个飞刀甩给张副官。 “啊?哦,好吧。”张副官无语,看来是自己多管闲事了。 陆弘谦看着张副官一脸委屈的样子,嘴角微翘,不禁觉得手中的报纸都亲切起来。 而报纸上的主人公纪纫秋现在完全是一种非正常的状态,倒不是有什么不正常行为,就是太正常了。每天和绣娘说说笑笑,偶尔出门去和店铺老板谈鞋子的事,还和纪大太太和二太太讨论吃食、衣裳等琐事,完全一副我很自在的模样。纪嘉许却看得很心疼,这明显就是在故意掩饰伤痛,为了不让他们担心。 于是纪嘉许逮着机会拦住了纪纫秋,“meimei,你这样让我们很担心啊。” “担心什么?”纪纫秋笑笑,“难道我要每天以泪洗面你们才放心?” “也不是。”纪嘉许挠头,“只是总觉得你在强颜欢笑。” 纪纫秋顺势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下,认真道,“其实要说不难过是假的。只是难过有什么用呢?一切不还得往前看吗?只能说我和裴景平有缘无分,从我们的婚姻是章成设局换来的,这一切就早已注定。” 纪嘉许听到章成的名字就咬牙切齿,“章成那个家伙,要不是已经死了,我非得把他找出来扒了他的皮!” “好了,人死不能复生,既然他杀了爹,现在他又自杀了,爹也算沉冤得雪了。”纪纫秋说道。 “哪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