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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趁着无人时,他便时常要动手动脚的。”徐月宁不住地哭诉,又道:“韩大姑娘约莫是中意睿王爷,昨日偶然被她撞到,她便骂我……” 秦让心中已然怒火熊熊,他了解男人的心思,男人但凡看到女子露出私密的一面,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会因此生出yin猥的心思,觉得这女子该当被他占有。 徐月宁一句话留了一半,整个人扑在秦让怀里哭起来,秦让越发心疼,追问道:“她骂你什么了?” “她骂我,骂我……”徐月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骂我不要脸,勾引睿郡王……” 秦让屋里早已有侍候的人,但真正动心却是头一回,受不得喜欢的人伤心委屈,而且又想表现一番,心中当即作出计较,秦湛是难以动得,动韩家那姑娘却是容易的。 ☆、第69章 母子 翠微避暑山庄的天气虽然十分凉快, 但是私底下的气氛却很火热, 原因无他,盖因张皇后和许贵妃决定举办晚宴招待各家贵女。大家都心照不宣,这是大梁最有权势的两个女人要相看未来的儿媳妇了。 而这话题中心的当事人之一秦湛, 此时却坐在枫叶湖边的凉亭里,优哉游哉的喝茶,身旁站着伺候的, 就是前几日许贵妃赏给他的两个宫女柳儿和芬儿。 “啧, 有点累了。”秦湛抡起胳膊活动了两下。 芬儿伶俐一些,又很爱表现, 一听秦湛肩膀酸痛, 立马就跑过去为他捶背,柳儿见又没抢过芬儿, 心中暗恨,只得去为秦湛倒茶, “王爷,您渴了吧?” 秦湛朝她微微一笑,柳儿顿时俏脸微红,心中暗道真是好运气,这位王爷不但身份高, 而且生得好看,原本以为他唯一的不足是性子太冷, 没想到因为是许贵妃所赐, 而秦湛又是十分孝顺的人, 连带着对她们两个都非常温柔体贴。 准确地是对她温柔体贴,对芬儿就要冷很多。 “心烫手。”秦湛接过柳儿的茶,温柔的叮嘱了一句,转头却冷冰冰地对芬儿:“你一边儿去,让柳儿来捶。” 芬儿顿时眼眶微红,但又不敢辩驳,只好怯生生的站到一旁,眼睁睁地看着柳儿和秦湛眉来眼去。 从凉亭外头路过的赵姐挤眉弄眼,和身旁的朋友道:“哎,你看,就是那两个宫女。” 她的朋友刘姐,就是平西侯寿宴那日故意在秦湛面前落水的那个姑娘,虽然已经对秦湛彻底的死了心,看到这一幕仍是揪着手绢儿,气鼓鼓地道:“长得很一般的嘛。” “没想到睿郡王看着冷冰冰的,竟然也有这种时候。”刘姐看一眼自己长相平庸的朋友,不去拆穿她,感叹道:“呶,连以往最得宠的元宝公公,都只能站得远远儿的。” 这话刘姐却是无法反驳,秦湛的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这两天翠微避暑山庄早就传遍了,秦湛去哪儿都带着那两个宫女。况且眼前的景象骗不了人,秦湛的神情分明是很享受的。 赵姐对秦湛无意,所以能够冷静客观地看热闹,看到此时凉子里的情形,脸上露出一个隐秘的微笑,“原来睿郡王喜欢这一款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秦湛更喜欢柳儿,赵姐所谓的“这一款”指的是柳儿这样的。 刘姐看着柳儿,心中不住冒酸水,咬着手绢儿“嘤嘤嘤”地走了。 元宝见路边的两个官姐走了,对旁边的太监声笑道:“嘿嘿,这都不用咱,她们自个儿就知道了。” 实际上,这两日元宝之所以没有贴身伺候秦湛,就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尽可能的让更多的人知道,秦湛十分看重贵妃送的两个宫女,而在这两人中又格外的喜欢柳儿。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采取了各种各样的方式。 太监已经摸到了这件事的精髓,眼角瞥到几个贵女往这边过来,就假装不经意的和元宝聊天儿,“元总管,你咱们王爷是不是挺中意那两个姑娘的?” 元宝的方向看不到来人是谁,但他和太监干这事儿已经十分有默契,当即中气十足地接道:“那可不!从前王爷身边伺候穿衣洗脸、读书写字的都是咱,如今咱都近不得王爷的身了。” 罢还长叹一口气,酸溜溜的道:“谁让她们是贵妃娘娘赐的,而且又生得花容月貌呢。” 韩清澜穿着骑装,去赴秦岚邀她打猎的约,她方才远远地就已经看到了凉亭里面的情形,疑心是自个儿看花了眼,这会儿一听元宝和太监的对话,确认那和宫女眉来眼去的就是秦湛无疑,心中冷笑,以往什么从来不用丫头近身伺候,果然是骗人的。 且他太阴险,假话得和真话似的,她从前竟然相信了。 “长得不怎么样嘛。”韩清茹淡淡地道,为了巴结秦画,她今日也跟着韩清澜去打猎,因为场地不是在室内,所以也没有多少不妥。 韩清澜闻言看过去,见一向擅长装模作样的韩清茹脸上明显现出了戾气,和前世提起秦湛答应娶她,要推她下悬崖时没有分别。 元宝刚要反驳,一抬头就看清了来人的脸,再一揣摩韩清澜看过来的那一眼,心中不禁叫苦,等二人走过去了,重重地拍了太监一把,“糟了!” “怎么了?”太监被元宝拍的差点扑到地上,他懵里懵懂地想着,方才的词儿这两日已经了无数遍,没什么不妥啊? “啊切——”背对路边的秦湛忽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元宝看一眼亭子里的秦湛,又看一眼太监,生无可恋地望天,“要被主子弄死了。” 韩清澜到的时候,意外地发现秦画身边围了很多人,都是各勋贵人家的姐,韩清茹凉凉地道:“jiejie你看,那都是为了睿郡王来巴结长乐长公主的。” 韩清澜一下子了然,这些人或对秦湛有意,或对秦湛的身份有意,许贵妃面前轻易去不得,今日秦画打猎,正好可以“偶遇”。 秦画是什么样的性格,不爱理谁就不会理谁,所以大部分人在她那里都没有得到好脸色,唯独一个皮肤微黑,长相普通的姐,秦画和她话时竟然带着笑,韩清澜清楚韩清茹的心思,于是问道:“那人是谁?” 韩清茹果然早打听清楚了,看着那个黑皮肤姐,道:“那是长宁长公主的女儿,陆沅。” 韩清澜记得秦画和长宁长公主的关系不错,怪不得秦画待陆沅十分和气。 韩清茹掩饰得很好,但韩清澜还是察觉到了她的不豫,“贵妃娘娘到了翠微以后,特意召见过长宁长公主和陆沅,据属意陆姐当睿王妃。” 到这里,韩清茹不由面露疑惑,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是她呢?陆家只领着闲职,无人在朝中身居高位,且这陆姐长得也太……” 韩清澜心中忽然像有一道亮光闪过,前世许贵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