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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面对白沉香时有点心虚,平时怎么以气死师父为己任都没有关系,可她从没想过会亲手杀人,虽然这个杨老头很该死,她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让他再活受一会儿。”桃花轻轻地说,又磨蹭了半晌,直到白沉香两道目光锋利得可以把一切物质切成两半时,才慢吞吞的站起来,踱着悠闲的步子,蹭到了杨师伯身边去,全没有半分刚才来看虫虫伤势时的利落和关心。 所有的人都知道桃花是医术超群的医仙,只要他出手,就算将死之人也有挽回的余地,所以他一走到杨师伯身边,杨氏所有的弟子都自动闪开了通路,正好让虫虫可以看到那死老头真的和死了一样,脸白如纸的盘膝坐在地上,一条命去了大半,东师叔刀朗和西师叔苍穹分别手护他前心和后心,似乎在帮他吊着一口气。 刀朗递了个眼色给虫虫,让她趁乱先闪。 虫虫别的不会,逃跑的功夫是一绝,可这次她伤得好像很重,虽然胸口的疼痛让桃花以药物压了下来,不过此刻她全身无力,还带着一身银针,只能慢慢向殿门口爬。 爬两步,回头偷看白沉香,见他目光飘向杨师伯,显然在假装没有注意到她这只在地上匍匐前进的蚂蚁,正想窃笑一声,就见杨老头那名嫡传弟子突然从人群中窜出,跪倒在白沉香脚边,大哭道:“掌门,蚂蚁重手伤了我师父,此乃欺师灭祖的行为,求掌门作主!” 白沉香心中长叹一声。 这个劣徒啊!只要她出现,没有不鸡飞狗跳的时候,偏偏她屡立奇功,让他爱惜不已,不忍出重手责罚。可是他是一门之首,大家眼睁睁的看到杨师兄是伤在她手下,要他如何偏袒? 不远处,就见那劣徒坐在地上,一双眼睛东看西看,没有半点悔意。脚边,杨师兄的弟子哭得呼天抢地,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哭什么?噤声!”墨武师叔大步走上前,踢了那名弟子一脚,“桃花师叔正在给你们师父疗伤,倘若在嘈杂之中岔了经脉,你要负责吗?” 墨武师叔一向憨厚,此时发怒,另有一番威严,吓得那人立即止住哭声。虫虫偷眼一看,原来那人是干打雷不下雨,脸上哪有半点泪水。 “掌门,弟子知错。”那人换了小小的声音道:“我是看罪魁祸首要跑,情急之下提醒掌门。” “她伤成这样,这又是在云梦山绝顶,能跑到哪去?”刀朗语调平和地道:“好生看着你们师父,其他的事,掌门自会处理。” “可是——以下犯上,应当严惩。”那人低着头咕哝道。 苍穹长笑一声,“原来真是有传承的,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弟子,就连替掌门作主这事,你和你师父也学个十足十啊!” 那人本来就是跪在地上,低着头,被苍穹这么一讽刺,怕得差点趴在地上,一个劲念叨“弟子知错”,其他分支的弟子没有一个吭声的,可见这杨师伯平常多么招人厌,半分不得人心。 刀朗看了看白沉香,上千年的兄弟,彼此一个眼神就能心意相通,因此向周围扫了一眼道:“这件事只怕是误会,掌门一定会秉公处理,别人不必多言。大家也看到了,开始只是言语争执,不过蚂蚁十分无礼,确实该罚。可是你们杨师伯教育本门弟子心切,出手管教,蚂蚁不明就理,以为是要被杀。她是本门中法力最低微的弟子,控制不住神剑之力,这才有了这场祸事,显然是无心之举。” “她杀死我师——” “你师父不是还没死嘛!”苍穹打断杨氏弟子中一名壮胆发言者的话,“倘若真死了,再问蚂蚁的死罪不迟。你忙什么,难道盼着你师父死?” 苍穹乱安罪名的本领比杨氏一支的人还了不起,那名弟子不敢应声,只听苍穹继续道:“谁敢说掌门不公,刚才若不是掌门跃到中间,以无双杖做作盾,怎么能保住你们师父的命,怎么会让神剑的反噬力伤到蚂蚁,这不是已经算处罚于蚂蚁了吗?你们质疑掌门的公正性,这不是以下犯上吗?” 大殿内寂静无声,只有正在接受桃花师叔医治的杨师伯发出像风箱一样的粗重呼吸声,而平日看似最糊涂的西师叔压住了这混乱的场面。 “掌门师兄,我看先把蚂蚁关起来,等杨师兄的伤情稳定了再做定论,可好?”刀朗稳定人心的声音在死寂之中响起。 白沉香深思片刻,点了点头。 虫虫无比悲哀。 又关?!为什么又关她禁闭?为什么她到了这个世界,一直就不能自由! 第5章 逃跑大计 昆吾连天洞的第五层再一次作为了虫虫的单人牢房,防止“罪犯”逃脱的器具也还是那对高法术含量的连连看手环。而苍穹师叔把虫虫背到洞里后,找了块平整的石头让她倚着,一句话也没和她说,只拍拍她的头就离开了。 虫虫无力地坐着,环顾着周围熟悉的环境——空旷的石洞,蓝色的晶石,那块又高又薄的两界碑,这一切的一切,居然让她有回家的感觉,真是变态。 桃花师叔不知给她吃了什么,她只感觉全身麻软,没有一点儿疼痛的感觉,只是用不上力,使出吃奶的劲也站不起来,只得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测试着她被囚禁的范围,结果和以前一样,一到洞口就再不能向前一步。 她只好滚到一块石头边,重又坐好。 这么说,她又要呆在这里好多日子,一步也不能踏出去了。只可惜这回她没有准备吃喝的东西,但从好的方面想,至少也免去了凡人的三急。这么久了,她根本也没有学会辟谷辟水什么的,还是做为一个凡俗的人存在于这个剑仙和妖魔纵横的世界。 上回被关到这里时,她只是害怕孤单和挨饿,但这回的心情却非常复杂,因为心里牵挂着许多事,牵挂着一个人。 他怎么样了? 她只伤了那么一点点,有桃花师叔那样高杆的医仙立即治疗还那么难受,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会是怎样的痛楚?西贝柳丝说他从来不肯让别人疗伤,那么他是在怎样的黑暗中忍耐着一切,默不出声? 这个倔强的、冷漠的拒绝一切的男人哪! 自从被师兄弟们强拖回云梦山,虫虫就一直打着偷溜的念头,她非要亲眼看到花四海才能让心情安定下来。 是喜欢他,还是愧疚?要怎样从仙道的地盘跑到魔道的地盘?怎么样才能找到修罗微芒?她都没有想过,也无暇去想,她只是想亲眼看到他安然无恙。 可是现在看来,这根本是不可能了。那个该死的混蛋杨师伯闹上这么一场,她不仅被关到更无法逃走的地方、还受了伤、连却邪双剑也被没收了。 想起神剑离手的一瞬,她似乎感觉得到内心的不舍和呜呜的剑鸣。原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