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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直接就炸了,刚是准备去叫人的海棠停下了脚步。 沉香直接看了过去,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她家小姐故意的吗? 长宁微蹙了下眉头,目光看向沈宛琇。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初雪愤慨回道。 “初雪不得无礼!”沈宛琇白着脸紧皱着眉头呵斥道。 “小姐。“初雪跺脚。 沈宛琇长吸了一口气,因为疼痛话就说得很慢,“刚才是我在姜姑娘没接稳的时候松了手,初雪你快给姜姑娘道歉。”说完她抬眸歉意看向长宁,“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失手让你受伤了,这丫头口没遮拦的是我管教不严。” 初雪不相信自家小姐的话,自家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会那样不小心吗?定是这姜姑娘嫉妒她家小姐,所以故意打翻了茶,小姐心善故意这么说的。 初雪很替自家小姐委屈,“小姐,您的伤这么重,要是留下了疤痕可怎么办?这样重的伤,若是影响你以后弹琴可怎么办?” 这烫伤留下的疤痕——可是很丑陋的,姑娘家的容貌都多严重,谁都清楚。 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小姐伤得这般严重,若是……以后都不能弹琴了咋办? 小姐却还帮着姜长宁说话。 “还不给姜姑娘赔礼道歉?”沈宛琇声音沉了下去。 初雪这才低头跟长宁道歉,“姜姑娘对不起,奴婢错了。” “是我管教不严,让姜姑娘受委屈了。”沈宛琇也看向长宁说道。 “她也是关心沈姑娘。”长宁微笑说道,扭头与海棠道,“你快去吧。” 眼下没时间计较这么多了,这不过瞬间的功夫,沈宛琇的手指就以rou眼所见的速度开始红肿起泡了。 “奴婢这就去。”海棠应了一声,疾步往外走。 外面廊道上就有小二随时供使唤的,所以凉水很快就送了来,同时送来的还有膏药。 眼看着沈宛琇手上的泡是越来越大,初雪红着眼眶说道,“小姐,奴婢去叫二公子。” 说完便是跑了出去。 初雪刚是跑出去,福满楼掌柜的亲自过来了,“已经派了人去请大夫了,附近就有医馆,大夫很快就会到的,还望两位姑娘稍等一等。” 初樱轻轻地伺候着沈宛琇把烫的手指浸在凉水里 沈宛琇脸色虽有缓和,不过还是苍白如纸,额头的冷汗如豆大。 长宁朝掌柜的说道,“有劳掌柜。” “姑娘言重了。”掌柜的躬身说道,“是我们应该做的,两位姑娘在我福满楼受了伤,是我福满楼的伺候不周,是我们的失职。” 沉香也是弄了一盆凉水,让长宁把那烫到的手指浸到水里。 …… 一听到沈宛琇被烫了,沈灼立即站了起来,“小妹被烫了?严重吗?怎么会烫到?” 虽她对自己好是有目的的,沈灼听到她受伤还是很担心着急。 初雪红着眼睛说道,“小姐说要亲自泡茶,泡了茶小姐亲自递茶给姜姑娘,也不知道姜姑娘是怎么回事,茶突然就打翻了,都洒在了小姐是手上,那是滚开的茶水啊。” 就差直接说就是长宁故意打翻了茶杯烫伤了沈宛琇。 宋淮轻轻地摇了摇头。 真是愚蠢至极啊! “我下去看看。”沈灼朝宋淮,李铉说道。 宋淮微点了下头,把玩着酒杯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没有听到初雪的话一般。 李铉朝沈灼说道,“你快去吧。” 初雪微抬眸看了眼宋淮,红着眼睛期盼地看向沈灼。 小姐最是喜欢王爷,小姐眼下正痛苦难受着,若是王爷下去看她,小姐肯定会很高兴,估计也不会那么痛了。 看出了初雪的意思沈灼很是不悦地瞥了她一眼,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初雪虽是不甘心,可也没办法,朝宋淮李铉两人屈了屈膝,转身追了上去。 等沈灼初雪两人走了,李铉看向宋淮挑下眉,“王爷不打算下去看看?” 宋淮抿了一口酒,斜睨了一眼过去说道,“这么关心她?你自己下去看看吧。” 李铉没回答他的话,自顾自说了起来,“听那丫头说的好像是姜姑娘故意的,姜姑娘也是能做出那样的事的,不过无冤无仇的,她为何那么做?” “她蠢。”宋淮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李铉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宋淮的意思,摇头一笑感慨了一句,“红颜祸水啊。” 若是真如他们想的是沈宛琇故意使的苦rou计,那她也真是够狠的。 …… “小妹。”沈灼和初雪疾步下楼进了雅间。 沈宛琇扭头,“二哥。”一直忍的泪水在见到亲人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直接滚了下来。 又怕沈灼担心,沈宛琇朝他笑了一下,“二哥,我没事。” 沈灼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低头一看她的手,倒吸了一口气,这样啊还没事?“怎么这么严重?可请了大夫?” 掌柜的忙说请了。 沈灼谢过了掌柜的,扭头吩咐了一声自己的小厮让他先回府报信,让府里的人先去请擅长治烫伤的太医。 小厮应了一声忙是疾步离开。 “小妹是不是很痛?”沈灼心疼地看着沈宛琇,“等大夫来了我们先做紧急处理,然后我们就回家。” 这里离沈府不近,所以现在这里做紧急处理然后回去再让太医好好诊治。 沈宛琇点点头,余光往紧闭的门扫了扫。 沈灼低声安抚了几句,然后朝长宁走去,一边问道,“姜姑娘可伤得严重?” “谢谢二公子关心,我没事。”长宁回道 沈灼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到她的手指,眉头顿时一皱。 meimei伤得那么重,她却这般轻。 “二哥。”沈宛琇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就忙跟他解释说道,“都是我连累了姜姑娘受了苦,刚才姜姑娘没接稳的时候我就松了手。” 沈灼看向沈宛琇,她脸上带着nongnong的歉意和内疚。 他想到了楼上的宋淮,眸色变了变便也没再问,朝长宁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