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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也不放心,所以顺天府尹便直接让人叫了顺天府丞过来,让他陪着姜恒走一趟。 长宁自然也是跟着一块去的,虽姜恒不太同意,不过她坚持姜恒也就同意了。 今日休沐,薛伯爷和薛昙敬父子两人都在府里。 听说姜恒求见老夫人,薛伯爷很是奇怪。 这也没提前让人下个帖子或是打声招呼就过来了,而且还是直接求见老夫人,莫不是有什么事。 薛伯爷忙是起身亲自去请人进府,同时又派了人去了后院把消息告诉薛老夫人和薛夫人两个。 和姜恒见了礼,薛伯爷很是疑惑地看向长宁以及跟在两人身后的人。 他没认错的话,这好像是顺天府的府丞啊。 姜恒怎么带了顺天府的人来了? “里面再与薛兄详细说。”姜恒面色发沉,见得刚好过来的薛昙敬,他的脸色就更不好了。 薛昙敬和长宁分别给姜恒和薛伯爷见了礼。 顺天府丞也给和薛伯爷,薛昙敬分别见了礼。 薛昙敬也是很疑惑,不过他没开口说什么,带着温和的笑容站在薛伯爷的身后。 薛伯爷伸手示意了一下,“请。”请着姜恒几个往薛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很快就到了薛老夫人的院子。 薛夫人刚已经赶了过来了,正和薛老夫人两人等着,两人都很奇怪姜恒求见老夫人是什么事。 等人到了见了礼落了座,薛老夫人便是笑着说道,“侯爷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了?” 姜恒脸上的笑容有些发冷,“有件事想过来和老夫人您确认一下。”说着姜恒就把昨晚长宁遇到的事与他们说了。 如此,薛老夫人几个都明白了,今日姜恒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是因为昨晚的姜长宁那丫头的事过来的。 然,那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因为影响姜长宁的闺誉所以过来退亲的吗?如此的话,薛老夫人和学薛伯爷,薛昙敬都会很高兴。 可是应该不是的,他们退亲还要带着顺天府丞吗? 薛伯爷面色严肃看向姜恒,“大侄女遇到了危险,姜兄带着顺天府丞过来,难道事情与我们有关吗?” 姜恒看向顺天府丞,“大人你来说吧。” 顺天府丞把几个混混招供的话说了。 “一派胡言!”薛老夫人勃然大怒,“老身几十岁了,第一次听到这么荒唐的事。” 她是不喜欢姜长宁那丫头,可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法子对付她,她真是铁了心不要她当孙媳妇,用得着这样对付她? 直接逼迫儿媳妇就是了,让儿媳妇去退亲就行了。 何必用这样的法子?一个不慎就会让伯府的名誉扫地。 她又不是老糊涂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薛伯爷也是大怒否认。 薛夫人皱眉了眉头,摇头看向姜恒,“侯爷,是不是弄错了?母亲对下面的人向来严厉,母亲下面的人是害圆圆的。”她又关怀看向长宁,“圆圆你没事吧?” “多谢夫人关心,我没事。”长宁笑着回道。 “不可能!”薛昙敬气得脸都红,当着一众长辈的面,他不好质问长宁,只好愤慨地看向长宁。 是她,是她在外面又惹了什么事吧? 故意让人栽赃到他们伯府来,而且还是祖母的头上,真是太可恶了! 长宁坐姿优雅,微微地笑。 “我也不想相信。”姜恒说道,朝顺天府丞点头。 顺天府丞把带来的口供都奉了上来,都是画了押的,又仔细描述了他们招供的那妇人的样貌。 薛伯爷仔细看了看,越是听,他的脸就是越是严肃。 薛夫人和薛老夫人的脸都渐渐白了。 薛老夫人的院子里的确有那么一个人——一个叫芳姑的妇人。 薛老夫人是气得胸口的气血翻涌,血腥味一阵一阵地往上涌,等顺天府丞说完了,她便扭头朝门的方向厉声喝了一声,“来人,去把芳姑叫过来。” 这是薛家和姜家的事,事情也不光彩,顺天府丞找了一个借口回避,薛伯爷等人巴不得,薛伯爷忙是叫了管家过来陪他。 顺天府丞走了之后,屋里没人说话,又一开始就屏退了左右只有薛老夫人和薛夫人的几个心腹在旁边伺候着,一时间屋里静静无声。 薛昙敬坐在椅子上,余光却很是厌烦地瞥了两眼长宁。 又不知道她想要闹腾什么! 芳姑很快被带了过来。 第一百七十四章厌恶 芳姑是一位三十七八的妇人,头发整整齐齐的梳了一个圆髻,只插了一根银簪子,一身半旧不新的蓝色褙子,皮肤白皙,眉眼秀气。 芳姑一进来后跪了下去,“奴婢见过老夫人。” 薛老夫人目沉如水地看着她,厉声问道,“你最近都做了什么?” 芳姑面色一白,磕头说道,“老夫人明鉴,奴婢什么都没有做。” 她一进来看到靖安侯父女心里就明白了。 事情没成功,不仅是没有成功,而且事情还捅到了老夫人的面前。 薛老夫人愤慨地把那供词朝她一丢,“你自己看看!你什么都没有做?你什么都没有做,那为何那些小混混能认识你?” 真是气死她了。 她是自己院子的人,若不是她招惹的人,别人怎么会知道她? 芳姑粗粗看了两眼,哭着大呼冤枉,“老夫人,奴婢冤枉的,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不认识这些人。” 她抬起一张泪流满面的脸,“老夫人,奴婢冤枉啊,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奴婢的。” 这话说到了薛昙敬的心里,他说道,“祖母,父亲,母亲,侯爷,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的,芳姑是祖母的人,怎么会害大姑娘呢?” 在他看来,这个故意栽赃现在芳姑和祖母的人就是姜长宁!那丫头是个任性而为的,做事从来都是随心所欲。 她肯定知道祖母不喜欢她,所以便故意闹了这么一出来对付祖母的。 “昙儿,不许胡说。”薛夫人皱着眉头喝道。 薛昙敬温和地点头,说道,“母亲,我不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