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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了下去,额头的冷汗直往下滚。 王岩抬头看了一眼长宁,“表妹你……”刚是说了三个字,他就说不下去了,实在是太痛了! 长宁冷着脸走了过去,伸手抓住了他脖子后面的衣裳拉了他起来,“让你好好说,你不说,偏要动手动脚。” “误会,误会,表妹你先松手。”王岩痛得是满头的冷汗。 “误会?”长宁冷笑了一声,“你们想做什么,真当我不知道吗?姜敏玥她们几个现在还没来,是你们说好了的,故意的吧?她们几个故意不按时间来,就是给你制造机会是不是?” “不是那样的,表妹你真的误会了。” “让我来猜猜你们想做什么?”长宁道,“姜敏玥是故意没有过来,你又让我把海棠沉香两个支开,你是想趁机和我发生点什么吧?想来一出生米煮成熟饭是不是?” 听得长宁这么一说,王岩也不否认也不承认了,而是扭着一张苍白的脸目光深情地看向长宁,“表妹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情不自禁,你嫁给我吧,我一辈子都对你好。” “所以这一切都是那么安排好的?我猜的都是对的了?”长宁冷笑。 第二百二十六章毒妇 “表妹,我真的喜欢你。”王岩一边说,忍着痛就要放手去抓长宁。 长宁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捏住了上面的xue位。 王岩只觉得一麻,整条手臂就无法动了,他惊愕看向长宁,“表妹,你做了什么?” 她虽是不懂武,可是自小在父兄和弟弟的耳熏目染之下,又有父兄的教导,她也是懂那么两下的,知道几个xue位的。长宁冷笑了一声,左脚一抬左手把靴子里的匕首拿了出来。 灯光一照,匕首散发着冷冽的寒光。 王岩惊得眼睛都睁圆了,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表妹,表妹……你,……你不要乱来,这刀子不长眼,你别伤到了自己。” 虽痛得厉害,可是他更怕她往自己身上扎刀子。 这都是什么人啊,一个小姑娘居然身上还带着刀子,一言不合就拿刀子出来。 刚才自己还想她与传闻不符呢。 可不就是与传闻不符——她这哪是嚣张野蛮任性啊,她简直就是凶残。 哪有小姑娘直接就踹自己的命根子的,而且还是她表哥,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她怎么就能这么狠? 长宁按着xue位把他的手摁在了桌上,匕首状似无意地在他的手上一下又一下地划着,一边语气轻柔地说道,“表哥我问你的话你是老实回答我呢?还是不回答?” “表妹你把刀子拿开一点。”王岩想动,可手却仿佛废了一般,他额头上的汗如豆大往下滚,“别玩了,表妹。” 玩?长宁冷笑了一声,“谁和你玩?我猜的对不对?” 王岩点了下头,又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真的就只是想跟你说两句话而已,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真的,你相信我啊,表妹。”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低估了她,以为那些传言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可没有想到——她竟然真是这般凶狠的人。 ,若早知道她是这样凶残的人,那今日肯定是不会这般轻敌了,会早早就安排让人在房间里点香,而不是想今天这样为了以防万一,还特意把药分别下了茶和点心里头。 真是功亏一篑。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那样?”长宁刀子挨着他的手指划了过去,“那你想和我说什么?” “那个……”王岩嗫嚅了一番,眼珠子转了转,回头努力平静而又真诚地看着长宁说道,“我就是想和表妹你说,我喜欢你,表妹,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相信我,我就只是想和你说这个,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没有其他的想法?”长宁笑了一下,又问,“那支开我的丫头做什么?” “我……”王岩没有想到她真是什么都能问,“我不是担心表妹你害羞吗。” “呵呵。”长宁呵呵了一声,然后冷声道,“就只跟我说两句话,就要在这里茶和点心里下药吗?” 这般下三滥的把戏,她八岁的时候就跟玩烂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这五味楼有人偷偷告诉她的?王岩骇然,然后摇头,“什么药啊?表妹你说的什么啊,我不知道啊,应该是五味楼的人弄的,表妹你放心我一定跟他们好好算账。” 五味楼的人应该是不会告诉她的,她知道了,那她还来?又不是傻子。 因此应该是她看了出来,所以刚才她才会水都没喝一口! 可她怎么看出来的? 她一个侯府贵女,都没尝怎么就知道了呢? 太他娘的邪门了! “不知道?是五味楼的人弄的?”长宁冷笑,“王岩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还是当我是傻子?” “真的,真的,我真的没有骗你。”王岩忙说道,“表妹啊,你快把刀子拿开,真的我说的都是真话。” “王岩你知道想要算计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长宁笑得那一个灿烂。 明明是灿烂如花的笑容,王岩却是从脚底涌起了一股凉气来,他忙说道,“表妹,我真的没有骗你,也没有算计你,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回答他的是长宁骤然冷下来的微笑,然后是右手虎口传来一阵剧痛。 王岩慢慢地偏头往桌上自己的手看去。 只见一把匕首插在了自己的虎口处,就那么把自己的手钉在了桌上,鲜血如泉水一般汩汩地往外涌。 王岩愣愣地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惨烈地叫了起来,“啊啊啊,来人,救命啊。” 然而外面的侍卫是奉命保护长宁的,刚才又听得墨书那样说,所以他们这会听得王岩的叫声相互对视了一眼,惨叫的不是小姐,所以——几人犹豫了一番没进去。 而隔壁的墨书和另外一个小厮正忙着阻着海棠和沉香两人,这会听得隔壁传来的叫声,两人暧昧地对视了一眼,只当自家主子是得了手,公子是故意那样叫着的呢——助兴。 长宁拍了拍手,优雅地坐回了椅子。 王岩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想要把手抽出来,可刚一动便那伤口便是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