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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李铮抬手抹了一把脸才说道,“进来吧。” 等白茶推开了门,仪清郡主伸手接了她手里的参汤,让白茶等在外面,自己则是走了进去。 “我刚让人熬的。”仪清郡主一边说,一边从盅里舀了了一碗汤出来递了过去。 “让下人来做就行了,你好好歇着。”李铮笑着说道。 “我愿意。”仪清郡主笑着说道。 等他喝完了,仪清郡主才开口问道,“赵言过来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他虽是脸上带着笑容,可到底是夫妻几年了,她还是能看出来他心情不好的。 李铮笑了,“没事,就是出了一点小事,没什么下面的人也都已经处理好了。” “世子不用担心我,你若是有事的话就回去吧,你也陪了我住了一晚了,我很高兴。”仪清郡主笑着说道,“我身边有那么多的人伺候着呢,等你走了,我在这里多住一晚明日也就回府。” “真的没事。”李铮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温柔。 “真的没事啊?那就好。”既他坚持,仪清郡主也就再劝他回去。 能多多陪陪她,她自是更高兴的。 …… 说是安成公主派了人过来有很重要的事说,姜老夫人和苏氏便让人把程嬷嬷请了进来。 苏氏不以为意地撇撇嘴。 那安成公主算什么啊?跟个隐形人似的。 这么客客气气地做什么呢? 她的玥儿可是要做晋王妃的人。 嗯,或许是因为玥儿是准晋王妃了,安成公主特意让人过来交好的。 姜老夫人瞥了她一眼,说道,“把你那表情给我收起来,人家再如何那都是公主,而且安成公主的为人处世你还不明白?” 别是玥儿都还没嫁去晋王府,她就端起了王爷岳母的架子来,旁的人也就罢了吧,那可是公主,再是低调不管事,也是圣上的meimei。 人家安成公主又不是那活络的人,说是有重要的事,那肯定就是有重要的事。 苏氏一个激灵忙端正了身子,“母亲教训得是。” 程嬷嬷很快就进来了。 “奴婢见过老夫人,夫人。”程嬷嬷屈膝行礼。 “嬷嬷快起来。”姜老夫人虚扶了一般,又吩咐人给她搬了凳子,“嬷嬷请坐。” “谢老夫人。”程嬷嬷谢了一声,也就没客气坐了下来。 姜老夫人笑着问道,“不知公主是……” 这安成公主向来低调,与侯府是从来没有来往的,这突然的说是有重要的事。 程嬷嬷歉意说道,“是这样的,我家小公子办了一件对不住贵府的事,如此公主特意让老奴过来道歉。” 小公子?安成公主那木头儿子?姜老夫人楞了,“公主实在是客气了,小公子年纪小还是个孩子呢。” 苏氏也是笑着点头顺着老夫人的话,“是啊,小孩子玩而已,公主也太客气了。” 程嬷嬷却是更加的内疚,“是这样的,今日公主本是过去接小公子回城的,没有想到却发现贵府的大姑娘在庄子上。” 姜老夫人和苏氏都懵了,婆媳两人异口同声惊愕道,“什么?” 她们刚才是听错了吧? 贵府的大姑娘,是她们姜家的大姑娘吗? 可是,那是已经死了,还入土为安了啊。 据说那小公子是个木头,难道是疯了能看见鬼不成?可小公子疯了能见鬼,难不成安成公主也疯了不成? “是贵府的大姑娘被我家小公子救了,在庄子上住着呢。”程嬷嬷脸色更是不好意思了,“公主也是今日过去才知道,真是不好意思,都是我家小公子不懂事。” 姜老夫人惊愕地看着程嬷嬷,好一会才回神吞了一口口水,伸手端了茶杯灌了一口茶。 苏氏直接就呆了,然后猛地站了起来,“什么?嬷嬷你刚才说什么,小公子救了谁?” 好不容易那丫头死了,她这几日舒畅得喝水都是甜丝丝的,十多年来心口的那一根刺终是拨了出来,身心都舒坦得很。 可是现在,她却说,安成公主那木头儿子救了那死丫头? 苏氏顿时是觉得心口如是锥了一根冰刀子进来。 屋里其他的丫头婆子也都是惊得目定口呆—— 所以已经埋葬了的大小姐,其实没有死?大小姐还活着? “老夫人,夫人,真是对不住。”程嬷嬷站了起来,满是歉意地给两人屈膝赔礼道歉。 第三百五十一章不可能! 屋里的人都是震惊十分。 程嬷嬷又把情况说了一下。 姜老夫人喝了一口茶,这才彻底缓过了神来,她抬手说道,“嬷嬷快别这么说,小公子救了宁丫头,是我们该感谢小公子和公主殿下才是。” 人家救了他们侯府的大小姐当然是要感谢的,哪担得起公主的道歉呢? 说是重要的事,这事还真重要,而且不是一般的重要。 “可是,嬷嬷,我有些不明白。”苏氏也回过神来,坐了回去问道,“当时的事动静那么大,小公子是个孩子他可能不会注意到,可是,难道他身边的人也不知道吗?” 把人藏起来现在才来告诉他们? 那小公子是个木头不懂事的,难道伺候的下人也不明白吗? 那一具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这其中的破绽也是太多了。 真真是让她白高兴了一场。 现在知道那死丫头还活着,她心里头比以前更是不爽了。 程嬷嬷很是歉意说道,“真是对不住,那庄子上的人不认识大姑娘,小公子带过去的几个伺候的丫头和小厮也都没见过大姑娘,虽都是听说了,可他们也都没往那一方面想,至于那尸体——” 程嬷嬷顿了一下,脸上的歉意更甚了,“当时小公子身边只带了一个侍女,据那侍女说是小公子的意思,公主今日也问了小公子,小公子不说,公主也是没有办法,实在是对不住了,都是我家小公子胡闹,真是对不住。” 得,事情都推给一个七岁的孩子了,还是一个跟木头一样的傻子,与他的公主娘都难得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