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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微笑着看着他。 弟弟突然出现在公主府,先太子殿下又回来了,两人肯定是有联系的,因为她知道林家与安成公主,卢家都没有交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先太子殿下把弟弟带到公主府的,而且还托付给了公主和驸马。 公主和驸马把人放在了卢泓身边,是为了保护弟弟! 第一次帮她,现在又帮她弟弟。 公主一家对他们姐弟可是恩同再造。 还有宋淮和先太子殿下。 他们都是恩人呢。 她和弟弟两个何德何能,让他们这样冒着危险帮他们姐弟。长宁很感动。 宋淮点头,“嗯。” “我……”长宁不知道如何跟他说。 虽说现在他们两个从没有过的亲近,而宋淮把先太子活着回来这么大的事都与他说了,可她还是不知道如何他说。 不是想瞒他,而是不知道如何解释。 宋淮笑着双手握着她的手,凝视着她慢慢地说道,“不想说就不要说,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你是谁,与谁又有什么关系都没有关系,只要是你,是你这颗心就行。” 坐马车来的时候,他有想父亲的事,也想了她的事。 想她和林朝华明明不是血rou至亲,怎么就能一眼认出他来的原因。 又是想了很多以前他所知道的她,也想了自己认识的她。 是从去年开始吧,她便是慢慢地走进了自己生活,慢慢地鲜活了起来。 他自己就是人前纨绔来保护自己的人,那时候他也想她那样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以前他们也是没有过多的接触。 可是今天仔细想来,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最不对劲的就是她对林家的过分关注。 还有马背上耀眼的她。 细细想来,似乎很不对劲。 今日她见了林朝华一眼就认了出来,而且哭得撕心离肺的那么伤心。 哪怕她是认识林家人,想帮他们,认识林朝华,那也很不对劲。 他都几乎想她就是林家的想法。 可是这个念头又太过荒谬了。 可他又想不通。 然想不通又如何呢? 她是林家的姑娘也好姜家姑娘也好,都不重要,只要是她就好! 长宁鼻子酸涩的厉害,她吸了一下鼻子把眼泪压了回去,“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就是怕你不相信,以为我脑子坏了。“ “傻丫头,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宋淮微微笑着看着她说道。 他的目光无比认真和真诚。 “其实我不是姜长宁,我是林朝颜。”长宁说道。 说完这话,长宁心里长吁了一口气,仿佛是压在心口的一块石头终于搬走了。 宋淮虽是已经猜到了一点点,可他没想到还真是这样!他惊愕了一下,然后面色不改点了下头,“嗯。”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那时候死了然后一睁眼就成了姜长宁,而且还无缘无故中间直接越过了两年的时间。”长宁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啊?” 这么荒诞离奇的事,他竟就只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就这么快接受了? 还是觉得她在说笑?还是觉得她疯了? “我很意外啊。”宋淮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我刚才来的路上我就已经想到这个可能了,所以现在听你说也就没有那么惊讶了。” 他是从今日自己在公主府的失态才开始怀疑的吧,长宁点点头,“我就猜可能瞒不过你的,我就是不知道如何跟解释。” “我知道的。”宋淮往前亲了亲她的额头,“谢谢你相信我,还有苦了你了。” 这样的秘密在心里,她肯定也害怕和担心,毕竟身边的人都是姜家人,她肯定怕被人认出来。 宋淮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温柔地笑。 长宁也看着他笑了起来。 亲密无间。 第四百九十五章交心 旖旎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房间。 两人腻歪了一会,宋淮突是皱着眉头问道,“那李铮……他认出你来了?那次坠崖他囚禁你不是晋王的意思吧?” 是李铮他自己的意思! 宋淮这语气如是含着冰霜。 长宁点头,“嗯。” “人渣!”宋淮怒骂了一句,“你是不是被他们李家人害死的?还有……” 宋淮停了下来没说了。 接下来的话与她说了,她肯定是要伤心难过了。 他不想她伤心难过。 “你是说林家也是他害的是吧。”长宁道,“我都知道了的,李铮自己就跟我承认了,那次被他囚禁我见过他一次,什么都跟挑明了,林家就是他和晋王两人害的,可是我没有证据,我找不到一点证据为家人洗刷冤屈。” “有我呢。”宋淮搂着她轻轻地说道,“一定能找到证据的,我们一定会为林家洗刷冤屈的。” 其实还有李铮那人渣早年就和顾仪清眉来眼去郎情妾意了,一切都早有预谋的,可这话宋淮是说不出来。 这也跟她说的话那她实在是太惨了些。 不过,自己不说她总会知道的,毕竟她现在是姜长宁了,李铮和顾仪清的事,她想知道的话肯定就能知道的。 宋淮心里把晋王和李铮痛骂了一顿。 两个狼狈为jian的人渣。 这般算计和利用一个小姑娘。 宋淮眼底一片阴沉。 长宁点点头,“嗯。” 不管是多长时间,花多少力气和银子,她都会查个清楚的。 晋王和李铮他们肯定会下地狱,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见她情绪冷静了下来,宋淮也就放心了,摸摸她的头地松开了她,“那时候看我想救你家人来着,可是我在京城,而且又不能太过明显,所以……没能帮上忙,不仅没有能帮上忙,而且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他应该更努力,更用心一点的。 “你……“长宁很是疑惑地看着他,“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吗?” “我知道这些年侯爷暗地里都在查我父亲当年的事。”宋淮说道,看着她突然一笑,“而且我们小时候曾经见过,你不记得了吗?在皇宫,你还给我窝丝糖吃呢。” 那会他六岁,刚失去父亲的头一年里,刚登基的正庆帝容不得他又不敢光明正大的要他命,只能是暗地里算计着。 那时候自己也还不懂怎么保护自己,从假山上摔了下来,头破血流的,身边伺候的小太监也不见人,刚好她粉粉团团的一团儿路过,见状跑了过来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自己痛不痛,像模像样地给自己吹一吹,又拿了手帕儿给自己包扎了,最后掏了小包里的窝丝糖出来给自己,奶声奶气地说道,“小哥哥吃吃这个,吃了就不痛了。” 还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