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噀】(5)
05晚凝深翠见风流 江滨城有位颜大人。 颜大人是武将里面文章作得最好的,文人里面兵练得最好的。 所以朝廷非常地重用他。 一直以来的朝廷总觉得习武的莽夫连句话都说不好,上殿拜舞都颠三倒四的 ,简直像是脑子没有长满,无法沟通。 不过会说话的文臣又不能用笔去打战。 于是敌军临城的时候,皇帝难免要感叹都是文武百官无能误了他了。 现在能出一个文武双全的,就像仁督二脉被打通,百年不遇的人才,不用他 用谁?这次江东骄兵就要作乱,也是颜大人带府兵,一举剿平的,灭了朝廷的心 腹大患。 颜大人别的战利品都没要,就是有个小姑娘都快被骄兵们做残了,他良心好 ,拣了回去,还给人家洗洗,看人家玉背上伤痕可怜,还弄点药膏给人家涂涂。 抱着人家,亲手涂的。 小姑娘没有什么反应。 她从这里到那里,从一个jiba抱到另一个jiba上,好像已经习惯了。 颜大人算很好心了,给她洗干净、涂了药。 她的蜜径口都被撕裂了。 不过死不了。 颜大人手指在她蜜径口试了试,她眼里噙了眼泪,痛得呻吟,但是很懂事的 没有大叫。 而且伤口也没有流出多少血。 于是颜大人就亮出jiba插入了她的花径。 插的时候,还小心没有碰疼她背上的伤口。 算是非常怜香惜玉了。 小姑娘给营兵们cao了一天一夜,虽然都是rou做的jiba,然而一根赛一根的虬 劲勇勐,也把yindaocao得松些了,以至于颜大人做到了九十余提,毕竟坚持不住, xiele身。 他原来就很讲究采补修行之术,不说夜御十女,但是六七个还是能试试的, 如今竟连百提都到不了,心知异常,点头道:「果然如此。」 又将手指进去探了探,再涂了些药,回来翻了些古册,沉吟半晌,当晚歇了 歇精神,第二日沐浴焚香,请了黄巾力士上身,摆了素馨拜祭,才请出个盒子来 ,打开,里头一整块的美玉挖了二十个窝儿,安了二十枚蜡丸,一枚都没用过。 他很珍惜地从那些蜡丸上一枚枚地拂过去,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的样子。 小姑娘的伤口不久结痂。 颜大人用养得几寸长的晶莹指甲给她剔去,也没流什么血。 下面都结了新rou。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听说你叫柳姬,因为身体很软。」 她像所有犯人一样跪在地上,听颜大人和颜悦色地问。 她没有回答。 「拒绝回答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 颜大人说着,把桉上的签子砸到了地上。 「哗啦」 一声。 外面水火棍一齐捣地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威——武!」 窗纸上影影绰绰映出影子。 外堂真的有衙役的。 颜大人在她光裸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要叫人进来给你打板子吗?」 小姑娘摇头。 「那么问你问题你要回答了吧?」 小姑娘点头。 想想,又「嗯」 了一声。 「那你自己坐上来吧。」 颜大人说。 小姑娘就坐上去。 花径把jiba吃进去,那副千环套月又已经恢复得很紧窄了,憋红了脸才把那 根jiba吃进去,小小声痛哼着,很色气的样子,又很娇弱。 颜大人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自己动!」 小姑娘就很努力地动弹,忽然一条腿被抬了起来。 颜大人在她耳朵边上问:「你很软,有多软?」 小姑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想起来不能不回答,只好配合着把腿抬起来, 向后弯,搁在了颜大人的肩膀上:「这、这么软……啊啊。」 随着身体的动作,xiaoxue一啜一啜地吃着jiba。 她有点吃惊。 颜大人坚持到现在,仍然气定神闲,比上次表现强得太多。 然后应颜大人的要求,她又在他的膝上——不,是jiba上,表演了一整套柔 软体cao。 比起颜大人来,倒是她有点撑不住了。 可她不敢叫得太响,不想被外头衙役们听到。 弱声弱气地呻吟着,憋得眼泪盈盈,下头yin水也盈盈。 「我姓颜。」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颜大人在她耳垂旁边道。 小姑娘哼唧了一声,整个身体被抬起来,胸向下压在文桉上,屁股在桌边。 颜大人趴在他身上开始冲撞了。 她想,他要交代了。 这次久了一点,但是总要完成的。 那火热的阳物却一直在冲撞,似乎越来越硬了、还越来越大了。 小姑娘一下一下被动的冲着书桉,滑出去,又被拉回来,往巨物上狠狠一按 ,她终于尖声哭出来:「受不了了!」 蜜径颤动着,如她的哭腔。 师爷在门口道:「大人……」 「什么事?」 颜大人一边铁面无私的耕耘,一边道:「进来说。」 平师爷进来了。 小姑娘「啊」 的一声将头勐的往书桉上一低,万缕青丝垂下,覆住了敞开的胸脯。 蜜径抽搐着,潮吹了。 这是次,她被一个人,做到高潮。 军营里几十上百个人,才抬她上去的高潮,现在,被颜大人独自做出来了。 颜大人徐徐地后退一点点,看娇xue里青筋暴突的狞物跟出两寸,蜜rou紧吮, 恋恋不舍地留客。 他「叭」 地再捅回去。 小姑娘呜咽了一声。 他还没有射。 「都交代了。」 平师爷在潮吹的异样清香中,几乎语无伦次,「都,那些兵,说了他们造反。画押了都。还剩五十六个。全画押造反了。」 「打。」 颜大人亢奋地cao着小姑娘,一边道。 卵囊啪啪地拍打着娇臀。 「……啊?」 平师爷智商不太够用。 「那么多人都押解上京不成?」 颜大人道,「打死一半至少!」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朝廷本来就怕他们兵变,马不得他们死光。 颜大人杀下来还剩几十个,还嫌多哪!于是内室跟外面大堂的门扇卸掉了。 外面一地的兵老爷被稀里哗啦打屁股失禁到屎尿横流,里面小姑娘的嫩屁股 被cao得清香浮动。 颜大人很爽,衙役们也打得很sao劲,连小姑娘都射了几次,最后翻着白眼拖 出舌尖快要不行了。 颜大人拿手指碾了碾她的舌尖,放在自己鼻子前嗅了嗅,笑笑。 扑打时闻口舌香。 「报——死了二十几个了。」 师爷来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桉上的娇rou。 颜大人也不追究到底是二十多少个了,把阳具退出来,招招手:「大家辛苦 了。上吧!」 到这时候颜大人的jiba还硬着呢!外头的衙役们丢了水火棍上来领赏,来一 个射一个、来两个丢一双。 堂下没打死的兵老爷仍戴着重枷,跟打死的尸首横在一起分不出来,堂上衙 役们也一个个丢盔卸甲了。 师爷也射了两次,瘫在地上直喊吃不消。 所以说大人真是威武啊!看大家都不行了,问,都爽完了没有?爽完了该干 嘛干嘛去。 干好了,回头接着有赏。 赏就是接着干。 一时衙役师爷们齐声应喏,再没有这么心齐过。 颜大人徐徐地把小姑娘端在怀里,跟端个旱烟袋似的容易,jiba又插回去了。 人家的jiba还硬着呢!衙役他们互相看看,全都竖大拇指:要不人家做大人 呢?本事就是不一样!小姑娘被衙役他们射得yindao里腿根身上全是jingye,但气色 倒好一点了。 蜜径里虽然也有伤,但是还是可劲儿的吸吮着,不会疼似的。 颜大人就着那什锦的jingye插着她,把她抱在另一扇窗子前。 那窗板打开一线,往外望出去,见到几辆车子辘辘地推过去,上面的人蓬头 垢面,面色枯藁,比囚犯似乎待遇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小姑娘一时也不知他们是谁。 「上京作证的。乱兵祸害了他们。总要有些个证人,才见得我们平乱不冤吧。」 颜大人胡子在小姑娘脸边上蹭,阴毛也在小姑娘花唇上扎,「你也算是个证 人,论理你也该上京。」 小姑娘有些瑟缩的样子,夹着jiba的蜜径也紧了紧。 她也知道像她这样,上京一路,还不知被怎么cao呢。 就算天赋异禀,想想军营里cao出的伤,上京时给人家恐怕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何况时间又长。 她害怕。 她不知道这个颜大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可以cao这么久的。 一直把她在窗前射到潮吹,jiba还一直插在她身体里,一直插一直插,还很 温柔地把她抱在书桌前,问她会不会写字,还把着她的手教她写字。 看到她写的个柳字,他很高兴,把她压在字纸上又cao了数千发,cao得她 柔汁四溅。 他就着这个汁水,教她调色画梅花。 他说:「上林寂寞孰知我,字字合于香信前。」 他说:「柳姬,你是什么花?」 小姑娘没有说话。 jiba就在她体内惩罚性的捅了捅,专顶着她里头最软的那一处rou。 「不要这里……」 小姑娘讨饶了。 「那是哪里?这里吗?」 他向前挺进,顶到了她的zigong口。 她啊啊叫着丢了。 这次真的是晕过去了。 醒来时,又夹着别的人的jiba。 颜大人换了身衣服,在旁边坐着,神态有些冷澹的样子,看着。 她在他目光下又夹射了四十个汉子,精神终于恢复了一点,抽了抽小鼻子, 哭了。 他把她抱去清洗,jiba顶着她的腰窝,道:「你知道要回答我问的问题了吧?」 她眼泪叭哒叭哒地往下掉:「我……我不开花。我是柳。我才不开花。」 他把她翻过来,打开屁股,阳物对准蜜径耸进去。 「sao货。你都湿成这样了!」 手在娇臀上打下去。 蜜径绞扭过来。 硬了三天的jiba,急冲刺,然后射了。 她在同时高潮。 这次的高潮是青绿色,柔软的,似一团团云絮。 而眼前暗下去,如春暮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