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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你……出去。” 琳琅拆完信,放在桌上,两手拖着下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人,那模样,就跟打死她也不要放过任何一细节一样,嘴巴张了张:“五年多前就看过了,好歹让我看下现在跟以前的区别在哪。” 那语气很认真,很正经。 萧扬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后万千气愤加委屈化成自己裹好衣服,钻进床,放下床帐,迅速换衣服。 桌边,宁琳琅心情愉悦的翘着腿,喝着茶,望着窗外的阳光明媚。 她道:“皇上说,让你诸事小心,务必要把事情查出来才回去,一旦查出,立即回京。” 萧扬衣服换好,刚掀开床帐出来,一听,眉头皱着:“皇上这话好像有点奇怪?” “嗯?怎么说?”琳琅转头,小白羊穿戴整齐,眉头轻皱,正儿八经,有点可惜。 萧扬:“……” “把你眼神收起来!”他吼着。 琳琅:“哦。所以,怎么个奇怪?” 萧扬起身,拿过密函,上面偌大的国玺印,这东西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在给他最后保命一样。 他道:“皇上以前从不催本王,除非有大事发生。” 琳琅懂了:“但如果发生大事,不会让你把这里的事,查清楚再回去。” “所以,现在怎么办?”她仰头问着,面前做事的人,一派严谨,她突然看到了她曾经的目标。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萧扬叠好密函,道:“按皇上说的做就好,当务之急,找线索。” “线索啊。一个在马家,一个在不知道跑哪去的沈夫人身上。”她叹了下,不知道事情做完后,她有没有那个可能贤惠一把? 萧扬:“走吧。出去找找。” “嗯。” 没准还是有那么一天的,她想着。 两人打开门,门外,一群捕快气势汹汹而来,萧扬一把将人拉到身后。 “你们打算做什么?”他站着,不怒自威,这种时候,捕快上门,两人都明白,绝没好事。 领头的愣了下,气势瞬间没了大半,莫名的恭恭敬敬的道:“宁林琅是否住这?” “有何事?”萧扬沉声着。 捕快:“马家一丫鬟突然被人捅伤,据丫鬟指认,就是宁林琅。” 萧扬震惊的看向一旁冲他笑得万分和蔼的管家,管家上前一步解释道:“想必宁小公子是找公子心切,才误伤的吧。” “她根本不可能存在误伤这回事!”萧扬怒着,身后的人用力的点了点头。 她如果真出手,压根不存在指认这回事,现在他们就该给那丫鬟收尸。 管家笑着:“要不,公子跟小人回府?或许是误会也说不定?” 萧扬直视着人,一双眸幽黑如深潭,管家抬头,对上那双眼,背后忽的冷汗直冒,仿若之前温文尔雅的公子突然会夺人性命一样。 萧扬负手而立,冷笑着:“听闻马家背后权势滔天,今天见识到了!” “公……公子……请……” “希望你们最后不要后悔!”萧扬“砰”的一声,关上身后的门,大步向前走着,琳琅从他手中接过密函,关门之际,丢进屋内,估摸着飘进角落,这才跟着人乖乖去马家。 前后不过两个时辰,他们又回来了。 所以,他们离开有意思吗? 琳琅站在院子里,思考着这问题,十几个公子正满面春风,相互道喜的跟他们擦肩而过。 “他们高兴成这样,难道马姑娘同时要嫁那么多人?”她困惑着,一派天真。 管家嘴角一抽,不顾一旁冷着脸的萧扬,道:“不是,是我家小姐已经定了宁大公子为婿。他们领了想要的东西,自然愉悦离开。” 琳琅支着下巴,思忖了下,恍然大悟道:“原来,那些东西比马老爷的掌上明珠跟重要。” 萧扬乌云密布的脸忽的晴空万里,看着一旁人在给他出气,嘴角翘着。 管家脸上立马一会青一会白的,偏这是他自己说的,他们那么高兴,难道不是因为得到更想要的?无意中,踩了他们小姐一脚。 “公子,官司缠身,够伶牙俐齿的!” 琳琅冲他璀璨一笑:“本公子,其实挺喜欢监牢的。” 萧扬笑了笑,摸了摸人脑袋,道:“舍弟心直口快,管家别介意。” 管家:“……” 管家挥了挥手,一旁小厮上前领着人,道:“二位,这边请。” 两人跟着人走,又跟几个明显怒气满满,偏又朝着他们笑了笑,就是笑的阴阳怪气。 管家立马自豪的道:“这几位,是不愿就此离开,准备再博一把的!” 琳琅淡淡道:“哦。” 萧扬无所谓着:“嗯。” 气死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人家越在意什么,他们就越不在意什么。 琳琅以前常干的事,萧扬后来无意识的学了,此刻用起来,很顺手。 管家咬了咬牙,不理他们了,径直跟着。 两人被安排进一间颇为华丽的屋子,刚进去没两步,缕缕熏香夹杂着不寻常的味道飘来,宁琳琅赶忙一手捂住萧扬的鼻子,身后两棍子立马敲来,两人齐齐一躲,憋着气,看着突然进来的人。 然后进来的人,立马又退了出去,大门窗户,“砰砰”的,关上。 琳琅打量了下四周,憋气太久,一脚可能踢不出去? 所以,还不如…… 她松了口气,大口吸着,还不如痛快中招,她在萧扬震惊的神情中,晕乎着脑袋,同情又可惜的看了眼。 大概,等她醒过来,旁边的就是残花败柳一般的小羊,早知如此,还不如她先啃了再说,白白便宜了别人。 她很可惜,安心又可惜的睡着了。 一觉睡醒,惊喜的发现,小白羊貌似还清清白白的? “咩。”她叫着,一阵欣喜。 萧扬见人醒了,松了口气,虽然不明白她到底在高兴什么,手指了指前方,提醒人,还有外人在场。 “马姑娘?” 马炀儿看了人一眼,也就一眼,随后继续盯着萧扬,她温着声道:“宁公子,今晚你可能有点危险,所以,安全起见,还是待这酒窖比较好,顺便考虑下婚事问题。” “至于您原来的妻妾,炀儿说了不介意就是不介意。” 萧扬沉着张脸:“姑娘为何非要宁某不可?” 马炀儿起身,理了理衣服,想了想道:“因为,本姑娘看上了,而我看上的,向来不喜欢放走。”不管有没有主。 “对了,宁小公子,麻烦好好劝劝你大哥,否则,明日,等着你的就是衙门。”说完,门砰然关上,还能听到落锁的声音…… “咩啊。” 萧扬头疼。 “我们到底是来找证据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