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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通红的眼珠子染着疯狂的神色。 “去!对外说皇后娘娘怀着大行天子的骨rou,我大宣朝嫡系血脉没有灭!!” 那个太监哆嗦了一下,刘太后嘴角啜着狞笑,冷冷扫向他,让他忙不迭就冲出慈宁宫。一边跑一边高喊报喜。 顾锦芙奔波半天,又困又累,缩在东暖阁的炕上就睡过去了。 睡梦中似乎听到有人进来禀什么,她眼皮重,睁不开,迷迷糊糊再又睡得没有知觉。 等到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赵祁慎坐在炕沿,手时攥着块玉佩,神色凝重。 她就那么睁着眼看了会,抬手去拽了拽玉佩坠着的流苏:“怎么一脸出大事的样子?” “李望死了。” 他低头,看着她睡得红扑扑的脸蛋。 李望是必死的,她眨眨眼,没说话。 他又说:“秀琴也死了,被烧死的,镇刑司走水了,就那么巧。” 顾锦芙忙的就爬起来,不小心碰到膝盖,疼得直咧嘴,但也顾不上疼焦急地问:“刘皇后的肚子。” “太后先一步,直接对外报喜了,太医院陈院判和几位太医都去了慈宁宫,把过脉一致说是喜脉,月份正好。” “她疯了?!” 这件事情再荒谬不过! 赵祁慎冷笑:“她没疯,反倒是再聪明不过。穆王拆穿她掳了我母亲,秀琴烧死在大牢里,即便有口供,但太医确诊,这个时候宣布刘皇后有身孕才是于她最有利。我反倒被动了。” “你若是拿着秀琴的口供说刘皇后身孕有假,首辅一派的人就可以反击说是你听信谗言挑拨,记恨太后,欲断大行皇帝的血脉!” 残害帝王血脉,哪怕那个帝王死了,都是重罪,只要这一条就能让他威名尽失。 刘太后真的太过聪明了,顾锦芙意识到,深宫的女人,哪里就能有简单的。如果刘太后没有点手腕,又如何让首辅一直向着她,一心要把赵祁慎做成傀儡皇帝。 “失火,这场火真是烧得好。”她怔坐在那里,喃喃说了一句。 赵祁慎去拉了她的手贴在脸上,闭着眼说:“锦芙,刘太后不好对付。” 上回他就该再果断一点,把刘太后直接杀了,可又怕母亲落在他们手里,听到刘太后暴毙的消息也保不住。 他语气里带着疲惫,顾锦芙把另外一只也捂到他脸上:“再难对付,你也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呢。臭皮匠有时也能顶半个军师。” 这是什么形容,他笑了,睁开眼,把她的关切看在眼里。 其实有时候她也很有良心的,要是再坦率一些就更好了。 只不过他不能太贪心,不能一下子就要求她太多。 赵祁慎把她拽到怀里,彼此的体温相□□着,他心里平静了许多,说道:“既然都乱了,那就再乱一些吧。”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她还是不太习惯这种亲近,手掌抵着他的胸口,想坐起来。 他一按,就把人再按回怀里:“我都不嫌你硌得慌,你跑什么。” 顾锦芙一愣,好半会才明白过来,一张脸气得通红。 ——他是在说她身材平直,一点也不柔软吗?! 作者有话要说: 顾锦芙:男人都是肤浅的大猪蹄子。 赵祁慎:计划一,找恩爱示意图,计划二,找丰胸食谱,计划三......弄死刘太后。 老王妃:老娘我还登不登场了! 第27章 什么叫话不投机半句多,顾锦芙现在对着赵祁慎就是这么个光景。 她是年纪大的老姑娘不假,被他亲了,被他抱了,还得再埋汰她长得不丰满。 她疯了才良心发现,还要帮他!她就该去做刘太后的狗腿子,转过头来坑死他,让他抱着自己大腿后悔的哭嚎才一顿才算解气! 顾锦芙被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脑子里哪里还有什么刘太后刘皇后的,估计也是气懵了,一把抓了他手就按到胸前,凶神恶煞地说:“我硌你了!我硌你了!就是拿着这小碎石子似两团硌你了!怎么着吧,不服你也长出两团来,硌我一回!” 说着,又甩开他手,直接跳下地,一拐一拐跑个没影。 赵祁慎被她突来的脾气镇着了,最主要是她还抓他手,直接就放上头,让他脑袋一空,反应过来人就不见了。 他怔怔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屋子,阳光落满在地上,又从光洁的砖块上反射出来,他看得目眩忙闭了闭眼。闭眼的同时,刚才被她抓着放到小碎石上的手掌握了握。 .......小碎石吗,不是吧,虽然是束着胸,但还是有起伏的。 她的宦官服补子五彩线绣着花纹儿,手按在上头有些刺,但那种刺刺的感觉反倒更能感受到底下的柔软。 其实不硌人,若是把里头束带松了,肯定是另外一番让人血脉扩张的感受。 似乎有了当年她被狗吓着抱贴着自己的感觉了。 赵祁慎人一下就跟飘了起来似的,四肢软绵绵,躺在云端一样。但某处却是反行其道,袍子都顶起了个弧度。 从前一心想着哄个木头疙瘩开窍,如今是真真实实接触到了男女之别,他觉得自己这活了十九年真不容易啊,眼眶一酸无比感慨。 然而也鼻头一热,有什么就滴到了龙袍上,染出了一个梅花似的血点。 “——来人,给朕拿帕子!” 意识到自己淌鼻血了,赵祁慎一仰起头,靠在迎枕上。他凤眼迷离,脸颊嫣红,还滴答着鼻血,可没把进来伺候的小太监吓得以为他跟走了的皇帝一样磕丹药,中毒了! 顾锦芙气得一路走了内衙门,把屋子门摔得作响,几个小内侍探头探脑,不安的相视一眼。 他们的魏公公怎么了? 李望被活生生打死在慈宁宫里的事他们都听说了,这肯定和魏公公脱不开干系,如今还怒容满面,是哪个又要倒霉? 他们吓得忙低头看脚尖,两腿直打哆嗦。 欢喜是追了一路才追回来,追得直气喘吁吁,见房门关上壮着胆敲了敲:“公公,魏公公,您腿没事儿吧。” 里头没声,欢喜想到出来的时候,听到屋里喊陛下淌鼻血的事,又禀道:“公公,您走了后陛下那儿好像出事了,听着屋里喊着止血呢,不知怎么鼻子流血了。” 顾锦芙正疼得低头撩裤子,刚才气得都忘记了疼,一听欢喜的话,愣了半天。愣着愣着,总算想起来自己最后做了什么,再厚的脸皮这会也扛不住,像是被洒上了辣椒面,火辣辣的guntang。 她懊恼地呻|吟一声,躺倒在床上。 得了,一会拿什么脸去见他,她这也太奔放了。 欢喜贴着门边儿说了一车话也没见个动静,最后只能慢吞吞转身,站在门口。 对面,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