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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霄心说你爱叫谁来叫谁来,又不是我上赶着要来的。 但是两个人这么拉拉扯扯,总归也不好看,他奋力往外挣了一把:“你说话就说话,别老动手动脚的成不成。” “吴哥,要不我跟你去吧。” 卫箴在桌子底下踹厉霄,警告的眼神立时就丢了过来。 他拖不住了,不情不愿的顺着吴赞的劲儿站起来:“还是我去吧,你跟着去,更显得我是个白拿俸禄,混吃度日的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坦白心迹(忙里偷闲追个妻~) 第一百二十一章坦白心迹(忙里偷闲追个妻~) 吴赞几乎是拖着厉霄离开的一楼大堂,闪身从一楼的侧角门往后院绕了过去。 谢池春见他二人走了,便想回自个儿屋里去,叫了声老大,正待要告辞。 卫箴知道她心里头想什么,一向都是这样的,听了不受用的话,又不敢质问他,连一句不满都不敢表露出来,只会藏在心里,委屈难过一阵,过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殊不知这样子的情绪最要不得,日积月累,她只会越来越妄自菲薄,每回挨一句,就想起了上一回的情状,时间久了,最为难的,还是她自己而已。 “你先坐下。”卫箴沉了沉声,叫住了她。 谢池春果然没了动作,却也愣怔了一回,须臾回了神:“老大还有别的事情要交办吗?” 卫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有,有厉霄和吴赞足够了,你不是也总说吴赞心细吗?就算我一时疏忽没交代到的,他自己也能想到。” 也许是他语气太平和了,没能叫她听出醋意和不满,她竟然还附和了一句:“吴哥是挺心细的,也少见他那样的心细如尘的男人,嫂子挺有福气。” 卫箴一时气血上涌,这个话题是没法子再聊下去了,东拉西扯的,她还指不定说出什么话来。 要说来也真是奇怪,这丫头好像对男女情爱的事情一窍不通,她刚才那句话,她自己根本就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但偏偏她又那么难能可贵,把一颗真心都放在了他身上,而今他再三示好,她又跟看不明白似的…… 他揉了揉鬓边太阳xue,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早上没吃东西就闹了这么一出,你饿不饿?” 这话题扯开的太快,谢池春脑子转的再快,也有些没跟上:“老大饿了吗?叫掌柜的去弄点粥和小菜,多少吃点儿,反正吴哥他们一时也……” “我是问你饿不饿。”卫箴叹了口气,垂下手来,抬头看她,目光灼灼,要把她望穿了一眼:“阿春,我在关心你,你是真的听不出来,还是跟我装傻?” 谢池春还保持着方才的坐姿,对插在袖口里的手,为着卫箴的一句话,倏尔便握成了拳。 她……她又不是个木头人,她有心也有感觉,卫箴的关心和靠近,她当然感受得到。 只是她害怕,怕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等到陷入其中难以自拔,转头却发现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那才最难堪。 她努力了这么多年,让自己适应锦衣卫,适应旁人的指指点点和异样的目光,要是一时的松懈,做了不该做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沉溺在卫箴的温柔之中,等到一切成了空,她在锦衣卫待不下去,再也没脸面对卫箴的时候,她,还能去哪里? 所以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唯恐一发不可收拾。 卫箴有些气馁。 还是老样子。 不问她就不说,问了她还是不说,也不反抗,就是沉默,长久的沉默,安静的叫人心里发慌,没有着落。 “阿春,你在怕什么?”卫箴提了口气,终于问出口,“徐广明伤你时,我废了他一条腿,把你接到我府上,悉心照料。后来郑扬几次三番sao扰你,能挡的,我都替你挡了,挡不了的,我也警告过他,离你远点。褚娴回京,我母亲带着她到我那里,隔天你就闹着要搬走,我放心不下,又不敢强留你,只好把隔壁的宅子买下来,好说歹说,连威胁带哄骗的叫你住进去——” 他话到这里,谢池春已经抬起了头来,目露震惊的看他。 卫箴深吸口气:“陛下圣旨下达,我即刻便要动身往福建,按理说,我亲自经手的案子,不该带上你,我手下十四千户,谁都比你有资格与我同行福建,可我不放心。我这一走,福建的案子还不知要绊住我多久,说不得几个月就过去了,把你独自留在京中,只怕我母亲不会轻纵了你,所以我只能带上你。” 他话音顿住,须臾又咬重了:“阿春,我做了这么多,你还要跟我装傻,全当不知吗?” 怎么能够……当做全然不知呢。 “我不懂……我只是不太明白……”她眼底的惊骇未褪去,却不敢再看卫箴,低下了头,连声音都弱了下去,“厉霄和吴哥说过,我哪里都比不过褚大姑娘,我自己也知道的,我没有一处比得过她。当年褚大姑娘未离京时,一心待你,什么都不顾了,可你都不肯正眼看她……” 谢池春明显哽咽了下,却还是硬是把话说完了:“我又凭什么,得你另眼看待呢?” 果然,她还是为这个。 其实她不差。眉清目秀的,又聪明,学什么都快,将来嫁做人妇,要持家,保管也是一学就会了。 如果没有褚娴,她也许不会这样自卑,就算觉得跟他出身不同,也不至于就自卑到了这地步。 自然了,这也有他的错。 当年她初入锦衣卫时,他百般看她不顺眼,不是一样没拿正眼瞧过她? 乔严和厉霄他们一开始也不服气,几次跟她拆招,试她身手,最初是想叫她知难而退,自己离开北镇抚司,只是没想到这丫头身手这样好。 那时候乔严在他面前夸她,大概也是想叫他别老那么不待见她,他照样不把她当回事儿。 时间久了,她心里就越发堵得慌,诚如他所说,日积月累的,为难的,只有她自己。 “阿春,旁人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喜欢谁,不喜欢谁,都只在我,与任何人无关,你明不明白?”他怕吓着她,也怕说的太重,她不信,便轻柔着嗓音哄她,“褚娴是好,可我不喜欢她,她便是个天仙,也自然入不了我的眼。你有再多的不好,再比不上褚娴,我喜欢你,你就是这世上的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