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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里面容昳正斜躺在一片杏花林中,手里端着仙人捧莲的玉石酒杯,身后一个绝色美人正在给他捏肩捶背,真是好不惬意啊! 芙宓气得咬牙,但是那杏花林她却一眼就认出来了,“真是会享福,居然跑到杏花妖那里喝酒去了。”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可不就是那仙酿飘香的杏花州么。 芙宓的九幽圣莲车刚驰入杏花村的时候,林中就惊起了无数的五彩雀鸟,这些雀鸟是专门为酿制杏花酿四处搜寻灵果的灵雀,极通灵性。 林子上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五彩雀慌乱逃生中,你撞我,我撞你,好多只都掉落在了地上,只听见它们啾啾地惊慌道:“快去告诉仙子,芙宓公主那个女魔头又来啦!” “啊,啊,啊,不要烤我,不要烤我。”五彩雀一哄而散。 芙宓闲庭信步般走进杏花林,雪白的杏花落在她的肩头,却还比不上她莹白剔透的肌肤。 一株百年杏花树下,千年古藤编织的躺椅上靠着的不是容昳又是谁? 白袍金纹,墨玉冠、碧玉佩,仙气缭绕,神气氤氲,直叫人心醉。 他身后立着的杏花仙没有挪步,抬首笑望着芙宓道:“原来是芙宓公主,恕杏奴有失远迎了。” 芙宓扫了杏奴一眼,直视容昳道:“原来尊者看上的就是这种货色,也不嫌伤了眼睛。” 杏奴的脸色一变,她好歹也是三千州域美人榜上的前十甲,居然被芙宓如此说,自然是受不了。不过杏奴眼波流转,娇笑重回脸色,俯身靠在容昳的肩头,挑衅地望着芙宓道:“可是尊者就是喜欢我这样的。” 芙宓根本没将杏奴看在眼里,她捏了一个镜像神通,惟妙惟肖地模拟出了杏奴的姿态,斜依在身边的一株杏花树下,粉唇轻启地对着杏奴道:“你会的我都会,还不快滚,不然我放火烧了你的杏花林,把五彩雀都捉来下酒。” 杏奴再也笑不出了,不甘心地嗔了一眼身边不说话的容昳,悻悻而退。临走,还回头看了芙宓一眼,她今日没穿云雾战衣,而换了白里蕴着粉的仙樱战衣,这种战衣可以帮主人吸收天地灵气,随时随地净炼身体,也是三千州域的十大战衣之一。 杏奴虽然眼红,却也惧怕莲皇,不甘心也只能败走。 芙宓这才恢复自己的神态。那镜像神通也是个没什么用处的神通,只是能够准确模仿对方的动作,就像镜中影一般。这原本是弱小生灵模拟强者的自保神通,没什么大用处,也就芙宓这种闲得蛋疼的公主会修炼这种神通。 一袭樱粉轻穀裹体的芙宓,脸上带着微笑,玉手轻理云鬓,水盈盈的大眼又清又亮,单是一双秋波眸,已经包含万顷潋滟风光,叫人沉迷。 “那粒花种对我族至关重要,还请尊者赐还,无论什么条件都可以。”芙宓柔声道。那声音柔媚得含水欲滴,仿佛向四周都探出了钩子,闻者无不愿者上钩,心甘情愿地匍匐。 容昳啜了一口酒,连看也没看芙宓,“无入眼之物。” 芙宓努力克制才能保持容色不变,她玉手轻抬,只听见外面的五彩雀啾啾地道:“哎呀,看不见了,看不见了!” 遮天兜祭出后,此间独成一隅。 那杏奴在外愤愤道:“她就仗着法宝多。” 而遮天兜内,芙宓身上的仙樱战衣,缓缓滑落,露出她比樱花的淡粉更为诱人的胴、体,“这样呢?” (改)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是日更。只是恰好更新了而已。 珰爷:要不要流鼻血? 容昳:不如流十滴血吧。 ☆、护身圣光 淡粉色的肌肤,如玉的dong体被包裹在一层神光里,将芙宓衬托得仿佛上神临世,那神光甚至带着佛光的圣洁。 芙宓的身后渐渐浮现出一朵九幽圣莲的影子。 圣神、纯净,让人不由自主就像跪倒在她的脚下,祈求她赐福。别说是亵、渎了,哪怕直视也不敢,每看一眼就像犯了神罚一般。 芙宓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不可捉摸的笑容,比静斋的“拈花微笑”更添神秘和圣洁。 莲花本来就是世间至纯至净的象征,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连佛主和菩提也是于莲台上净心修行。 芙宓根本不用修炼什么“拈花微笑”,她只要微微显露本体,就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以说此刻芙宓脸上的笑容,绝对是得意的笑容。所以她在看到对面的容昳站起身,并开始解腰带的时候,眼睛忍不住瞪了起来,怒斥道:“你要做什么?” 容昳道:“自然是要先验货。” 落在芙宓脚边的仙樱战衣瞬间就包裹了她的身体,连脚趾头也吝啬地包了起来。芙宓没想到对面这人居然能破了自己的本体神通,她的面色一变,可也知道这不是她耍横的时候,她柔和了口吻,像哄孩子一样哄道:“那你先将种子给我,好不好?” 男人本来就像个孩子,以哄孩子的口吻哄他们,事半功倍,芙宓公主是很懂得运用自己的天赋的。 对面的容昳手一抬,拇指和食指之间可不就是那粒种子么。芙宓定睛看去,更加确定这必定是“五蕴通天莲”的种子。 “是这粒种子么?”容昳问芙宓。 尽管芙宓眼里热情的火焰都快把容昳的手指头给灼疼了,但她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只是十分矜持地点了点头。 结果,芙宓就看见容昳将种子抛入了口中,咀嚼了起来,还以酒送服。 芙宓初刻是看呆了,然后才暴跳如雷地指着容昳的鼻子道:“你,你知道那是什么吗?”五蕴通天莲可是天地至宝。 “五蕴通天莲么。”容昳淡然地道。 “你是故意的!”芙宓怒斥道,这个败家子居然为了跟自己斗气将五蕴通天莲给吃了,“你也不怕爆体?!”五蕴通天莲的神力可不是普通人受得住的。 而芙宓最受不了的是,她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居然被人这样不珍惜地就毁掉了。 容昳没有回答芙宓的问题,因为他现在还好好的,就足以回答芙宓了,“你身上不过就一点儿元阴值钱,只是你这么随便的妖,就连这个肯定也没有,还有什么能入本尊眼睛的,这种子倒不如填了本尊的肚子为好。” 芙宓可绝对不是随便的妖,迄今为止,也只有容昳逼得她使出过本体神通。但是容昳的话彻头彻尾激怒了芙宓,“你懂个屁。我怎么随便啦?你生出来的时候难道是穿了衣裳的?你们这些虚伪的人类。” 对于芙宓粗俗的语言,容昳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 芙宓此刻也不知道是更心痛五蕴通天莲,还是更愤怒于容昳的轻蔑,她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