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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我没有拆穿他们,我知道他们也是一片好心,而且这是良人的弟弟,我也愿意收养,这么多年来也就一直没有吭声。” “我后面拼着命的生下俊绵和秀敏,我就是想让我的那个女儿再回到我们家里,可是她不肯回来,她气我没能保护好她,所以怎么也不肯回来,呜呜呜呜……” 李若男说道痛处哭得伤心欲绝,金承安抱住老妻,缓缓拍打她的后背安慰着。 其实对于金仲仁的生世,他们夫妻俩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说开了,只不过没有告诉孩子们,以至于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除了当年的接生医生,只有金承安、李若男、边修明和金以蕊这四个人,他们把所有亲戚朋友都瞒了过去。 “不是,这不是真的,你们骗我,我要去找大姐,我要听她说。”金仲仁实在没有耐心再耗下去,转身要往门外走。 但他没走几步就被金承安拉住,金承安怒道:“你以为我们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吗?” 金仲仁使劲甩开金承安的手:“我不听你们说,我要听大姐说。” 金承安只得松开妻子,两手抓住金仲仁的胳膊,并且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咬牙吼道:“你还不明白吗,为什么你谁的话都不听,只听良人的,因为你们是亲姐弟!血溶于水,你哪怕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还是会潜意识的爱她敬她,因为她是你jiejie!!” 金仲仁摇摇被打的有些晕眩的脑袋,复又站起来继续往外走,他真搞不懂,为什么这些人一定要阻止他呢?他只是喜欢大姐而已,喜欢一个人有错吗?为什么宁愿撒这种谎也不让他跟大姐在一起?为什么呢? 金仲仁走了几步便开始跑起来,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心里一个劲地念叨着大姐,他相信陆良人是绝对不会骗他的,所以他只听陆良人说。 这时候后面也响起了脚步声,金仲仁有些慌张,他不知道是谁在追自己,他不想被人追上,就在他忍不住的想使用瞬移时,却忽然感觉到全身一麻,就好像被电电过一样。 然后好几个警卫把他按住,金仲仁使劲拿脚去踹他们,觉得这些人真是太奇怪,这个世界真的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他喜欢一个女人而已,全世界都要阻止? 追上来的金仲大对金家的家庭医生道:“你看他是不是情况不对?” 医生还没来得及说话,金仲仁就一口咬在一个抓住他的人手上,那人惨叫一声收回了手,金仲仁扭身想挣脱,但是却有更多人跑上来继续把他按住。 “放开!放开我!大哥……大哥你帮帮我!” 金仲仁哭着恳求金仲大,他知道金仲大虽然整天摆大哥的架子,但实际上很疼爱他们这些弟弟的,小时候他犯错被罚,都是金仲大在背后偷偷帮忙。 就在这时候,医生在金仲大耳边说了一句话。 金仲大皱了皱眉,冷冰冰地说:“给他打镇定剂。” 不要!不要!我要去找大姐! 金仲仁越发死力挣扎,却没能挣脱多个训练有素的兵哥,最后还是被一支冰冷的针管扎在身上,头越来越晕,眼皮也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发软,所有的声音都渐渐消失。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 是在一个午后,女孩抱着他坐在秋千椅上讲故事,她的声音温柔又好听,她的笑容温暖又真挚。 金仲仁眷恋地看着女孩的脸。 ……我不喜欢这个世界,我只喜欢你。 ** 想要查清楚一个人的身世来历,说容易不容易,说难也不难。 对于张易兴能够给陆良人输血这件事情,边白贤一直都觉得很奇怪,甚至在心里怀疑过他们两个是不是血缘上的亲人,比如陆良人是张易兴走失多年的jiejie什么之类,不然陆良人的血型这么稀少,张易兴的血为什么可以用? 但是此时此刻,手里握着张易兴的血检报告,边白贤却抿紧嘴,对权院长说:“能不能保密?” 权院长点点头:“我会吩咐下去。” 边白贤道谢离开,走出房门后才小心翼翼把报告单收进口袋里。 他猜错了,陆良人和张易兴不是亲戚关系,但如果是这样,张易兴为什么要对陆良人这么好,他上次为了救陆良人可是抽了不少血,甚至已经威胁到他自己的生命,难道真是爱情? 边白贤用力甩头,他才不相信这世上有人真会去喜欢一个傻子,打死也不信! 可若说是为了钱,张易兴自己也有钱,他犯得着为了这点钱差点把自己的命给搭上去? 不是爱情,也不是金钱,那到底会是什么呢? 边白贤左思右想也猜不到张易兴的意图,但他深深知道,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张易兴会对陆良人好肯定是有理由的,边白贤决定查清楚这个原因,他可不想放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在傻子身边,总觉得心揣揣的十分不安。 走进陆良人病房,边白贤却看见了另外一个人——雲颖。 该怎么形容边白贤见到雲颖时的感觉呢? 还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边白贤还是渡边任一郎的他在面对边白贤的未婚妻时,那感觉还真是挺复杂的,难以用言语描述。 但雲颖显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扑过去一把就抱住了边白贤,哭道:“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昨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为什么都不来?!” 是的,昨天是边白贤和雲颖的婚期,他们原定于11月27日结婚,但是由于边白贤失踪,没有新郎,雲颖当然没法结婚。 结婚…… 结…… 正躺在病床上心情复杂看两人抱在一起的陆良人突然脸色煞白一片。 ☆、第798章 是不是边白贤一哭,朴灿列就没有了? 末世危机。 当陆良人赶到朴灿列所说的那个新家时,额头上全是汗,她努力平复呼吸,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安静地一点声音都没有,陆良人轻步来到书房,却发现这里是黑的,外面明明阳光灿烂,这房子的窗帘却是拉上的,没有一丝阳光泄进来。 朴灿列的眼睛不好,他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但是陆良人有一种感觉,他在这里,他一定在这里! 陆良人闭上眼睛,努力压下心底对黑暗的恐惧,迈入这个房间。 在书桌前,她摸到了一个男人的手。 “灿列,”她轻声说:“我回来了,但是我来晚了,对不起。” 对方没有说话,陆良人也就没有说话。 过了起码有五六分钟,朴灿列才艰难开口: “昨天你为什么没有来?” “昨天是我的生日,同时也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可是你为什么没有来?” “你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