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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沉浮(06)完

    29-04-20

    【第六章完结篇】

    云山市地处偏僻,但歌舞娱乐业还算景气,“午夜情人”越开越红火,夜夜

    爆满。  到了歌舞厅,我才知道自己不该来。请客的又是苟总,一起的除了

    小韩,还有牛强,听说还有官常务,我没有看到,想必他早就在别的包房里忙开

    了。

    牛强见了漂亮的小姐当然是如狼似虎,一来就搂了一个丰满漂亮的躲进里边

    的包厢里去了,小韩拉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姐坐在我身边,然后一边拉着他自己

    的小姐往里走,一边玩笑地对坐在我身边的小姐说:“这位帅哥可是没开过荤的,

    今晚你要不把他搞定,我整死你。”

    那小姐浪笑着一下坐在我的大腿上说:“没问题,今晚我就*jian他!”

    我厌烦地一把推开她,抢过苟总的话筒就大声武气地唱歌,苟总边笑边搂着

    自己的小姐也进了隔壁的包房。

    也不知唱了多少时间,牛强他们在里间寻欢作乐还没有出我唱累了,也唱得

    口干舌燥,坐下来提过一瓶啤酒就勐坐在我身边的小姐又一下子挤到我身上,还

    用手在我身上手把我的手拉到来灌乱摸。我想甩开她,没想到她更疯狂了,一只

    她高耸的胸脯上,一只手就直奔我下面的地方。

    我大声说:“你干什么?”

    那小姐不但一点不怕,还浪声浪气地说:“不干什么,我想给你的雀雀找个

    窝,你不会真的要我*jian你吧!”

    我十分不耐烦地掀开她的手说:“你痒啊!你喜欢被强暴是吗?”

    小姐却说:“是啊,我痒,痒死了,痒出水了,你干我啊,强暴我啊!我就

    是喜欢被强暴,特别是被你这样的帅哥童男子强暴。”

    说完就扯下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一下骑到我身上,样子就像一只发情的母

    狗。跟着,先从我的颈子开始往下舔吮。

    我看看到她的手放着的位置忍不住低咒一声,男性象征迅速勃起。到了这种

    时刻,恨不得所有的前戏都抛到九霄云外,我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深

    入,再深入……只是此时此刻还不能如此煞风景。

    光源的照耀之下,只见她的阴部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阴毛也被剃得精光,

    两片yinchun鲜艳美丽。我整个手掌包住她的阴部,中指探进她窄小的甬道内,灵活

    的在她体内搅动、扣弄着,xiaoxue不断流出透明的yin液,粘在粉红的小yinchun上,闪

    耀着迷人的光泽。

    我的本能如野火燎原般急速窜开,胯间火热的勃起变得更硬实。还在裆部的

    小手乖顺地继续抚摸着热烫的勃起,在硬杵上来回taonong,一对奶子随着动作晃荡

    出阵阵乳波。然后缓缓地伸出她鲜红的灵活小舌,开始舔弄起硬挺那紫红的尖端。

    随着吮吻乾我的粗长更为胀大,她只能勉强含住一半,小手往下握住末端,

    头开始上下移动,小口张成O形,roubang在进进出出,她以小手扶着粗长下的两颗

    圆球,就像个饥渴的小猫一样,舔吮着……

    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从她嘴里抽出,将她翻转过身,趴俯在桌面,勾起她

    一只腿,将我裤档内的勃起倏地插入她的下体。

    感觉到我热烫的粗硬挺进自己的最深处,小姐闷闷地呻吟了起来。一刻不停,

    我的硬挺在她体内快速的进进出出,摩擦着内壁。两片yinchun被我弄得肿胀,却还

    是将我紧紧含住不放。

    她的yindao怎么这么紧,会是处女吗?不太可能,一个做了小姐的女人还是处

    女,几乎不可能,也许天生就紧。我继续用力,她开始呻吟,喉咙里发出含煳不

    清的声音,每一个摩擦都让她感觉到一股股又酥又麻的快感在身体里奔驰。

    一波波的快感让她忘记羞耻,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背嵴,两腿夹住腰,迎接越

    来越勐力的撞击。我忘情地享受着自己的roubang被夹得愈来愈紧的那股畅快感,感

    受着美妙花径中的紧缩频率愈来愈高……

    “天啊!”小姐看到自己小馒头般的阴阜、外翻的yin靡yinchun还有小半根露在

    自己体外粗粗的roubang,“啊……啊……”

    她无助又兴奋地浪叫,体内冲刷着一阵阵的快感,花径也淌出一股带着浓郁

    香气的yin水。

    突然间,我大幅度地加强了律动的速度,感觉一股强烈的射精感在下身升起,

    强大的高潮闪电而至,我也无法幸免地崩溃了,所有的激情都在瞬间射进了yindao

    深处。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因为心情的原因,我竟充当了快枪手没能坚持多久。把rou

    棒拔了出来后,用餐巾纸擦去秽物穿上裤子,我默默无语。

    小姐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鄙夷道“原来是银样腊枪头,装什么高冷”

    本来已是情绪极度恶劣外加极度沮丧的我,立马血往上涌,脸涨得通红气极

    了,瞬间爆发,一伸手掐住了那小姐的脖子。

    小姐一边乱动一边抓我蹬我,这更激起了我的气愤,一下骑上去用身子把她

    紧紧地压在身下,还像真的一样上下一个劲地用力,口里还大声地说:“你不是

    喜欢被强暴吗?我*jian你,干死你……”

    小姐边挣扎边呻吟,不一会就彻底平静了,我也虚脱地坐到了一边。

    这时,苟总领着他的小姐出来了,见我和我的小姐都乾坐着,就过去指着她

    大骂:“咋个,乾坐着啊!还想不想要钱。”

    小姐的双手垂着,没有半点反应,只有裙子不起眼地落到一边。

    “怎么?干了!”苟总惊喜地叫着,一下子把目光投向我。

    我说:“谁干了!我不像你们。”

    苟总说:“小姐裙子都脱了,还没干?”

    我忙站起来说:“我裤子都好好穿着,怎么干?”

    苟总又拉了一下一动不动的小姐说:“还没于,你瞧,连三角裤都没穿,还

    说没干。”

    小姐还是没反应。苟总用手一摸,立即吓得尖叫了起来。“怎么?该不是死

    了!”说着忙用手一摸,赶忙迅速拉亮了灯。

    真的,小姐裙子里面真的什么也没穿。不过,小姐死了,被我刚才掐死了!

    官常务很快就来了,歌舞厅老板也很快被找了来,情况很快就汇报到书记那

    里。除了苟总的那个小姐被告知有一位小姐突发疾病死亡外,其他小姐都被在毫

    不知情的情况下驱散了。书记指示:局长马上就到,一定要注意保密,防止事态

    扩大,要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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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长马上来了,是他一个人开车来的。

    当晚,我就被带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这个地方是平时“双规”人员住的地

    方,当时正在审一个外地的县委书记,我的身份当然不是“双规”人员,我的性

    质不同,“级别”也达不到。

    带我去的人交待说:“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讲什么?你现在的身份是作家,需

    要写一部反腐作品,到这里深人生活,了解‘双规’官员的内心世界和具体表现。

    你的任务是用眼睛看,用脑袋想,然后吃饭、睡觉,不许问,不需与外界接触,

    不需与人交一谈。”

    我二话没说。我杀人了,我是杀人犯!当时我想我肯定死定了,尽管是过失

    杀人。

    幸亏带我来的人想得周到,还给我带了好多书,有中外名着,也有各种文学

    杂志,还有纸和笔。那些书是图书馆借的,有些我过去读过,少部分没读过。

    十天里,我读完了带给我的所有书刊,有的还写了评论式的读书笔记,也认

    真的反省了自己。

    从骨子里注定,我就不适合当官从政。因为我天生就有中国文人嫉恶如仇的

    那种正义感,那种认真和实在,不会作假和演戏,而在当今社会,特别是官场,

    “正义”二字笔画简单,要做到却不太容易,特别是如今的官场,要彻底铲除腐

    败,其任务之艰巨也绝不亚于当年推翻三座大山。

    我不是对反腐没有信心,而是像我这样的人人微言轻,能做到的只是洁身自

    好。虽然我现在是杀人犯,是有罪之人,但天地良心,我从小到现在,在这之前

    没有干过任何坏事,事情的结局一下子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第十一天,我被接到单位,佳梅主任单独与我谈话,告诉我说:“事情一切

    都处理好了,那小姐的死与你无关,部门经过严格的法医鉴定,得出那小姐本身

    患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因兴奋过度,心脏骤停而死亡。更巧的是那位小姐是

    外来的,除了知道她平时讲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名叫丽丽外,没有身份证,

    手机里也没有对外联系的任何号码,谁也不知道她来自何方,姓甚名谁,跟她一

    起坐台的小姐也不知道,老板更是不知道,他们这里的小姐都是流动的,来就来,

    走就走,最多留一个名字,一个手机号,名字也全部是假名,部门按规定在报上

    登了寻人启事,结果还是毫无音讯,只好请民政部门出面,拉到市里火化了。”

    这一切都像是在编,我急得对佳梅主任说:“不!不是这样的。那小姐

    是我掐死的,我有罪,我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我应该被判刑。”

    佳梅主任走过来,次用她那纤纤玉手把我重先按坐在沙发上,微笑着对

    我说:“你傻啊,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为你的事我是个找书记,书记为你的

    事也是cao够了心。这样处理是要有钾慧和胆略的,同时也是为了云山市的发展大

    局,你要一辈子感恩,不要乱想,更不要乱说,要以大局为重。“

    佳梅主任告诉我一切后,我的心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难过。我找到局

    长去自首,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

    局长亲自接,告诉我说:”不是这样的,我们都调查过了,那晚你失喝得烂

    醉如泥,那是你的错觉,我们的工作是要重证据,不像你大作家,想咋个写就咋

    个写。“

    我找到书记,书记戴着他那副永远也不见摘下来的大墨镜说:”你是在编小

    说吧!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听说你失恋了,是不是脑子受到刺激,就到此为止吧!

    不要再胡思乱想,乱讲乱说,你要以大局为重!像你们写那样,本故事纯属

    虚构,好不好。看来,你倒适合当作家,那就到文联去吧,去先当一段时间副主

    席再说,今后当主席。文人嘛,以后有机会再兼个政协副主席什么的。“

    第二天,组织部长就找我谈话,说:”为了更好地发挥特长,让你去市文联

    任副主席。“

    我一个杀人犯,有何能何德担任市文联副主席,这简直是对神圣的文学艺术

    的沽污!又有何脸面再在云山市混下去,这叫我的良心怎能得安宁!还说什么政

    协副主席,简直是闹夭大的笑话。所以,我决定一走了之,在云山彻底失踪,让

    我像空气一样在人间蒸发掉。

    当然,在走之前我得办了两件事:一是烧毁了我写给路远的所有情诗;二是

    给我在山区农村的父母寄了一封挂号信,告诉他们我将外出谋职,要他们到市上

    帮我收拾东西,具体到什么地方、干什么叫他们不要问,我会好好活着的……

    一转眼五年过去,如今我是国内一家有名大报的记者,专门撰写针贬时弊,

    揭露社会丑恶,伸张正义的文章。

    我那投枪、匕首似的观点和字字句句深刻独到的语言,很受报社老总和读者

    的厚爱,称我是以笔为戈的侠客。

    当然,我现在用的是笔名,原来的我已经从人间蒸发了。这不是我怕我这个

    杀人犯的身份暴露,那事早就被云山市摆平了,谁也不承认我是杀人犯,只是我

    想重新活一回。

    五年来,我从没与云山市联系过,更不用说回家了。有一次到外省出差,我

    曾用完全变了调的声音给云山市政府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说我是曾到过该地采

    访过的一名记者,想打听几个老朋友的下落。他们告诉我,官常务几年前与路远

    结了婚,后来提拔为市长,现在是市委书记。路远现在是广电局长,很有可能要

    当宣传部长了;佳梅主任调到州里当了团委书记,原来的书记、市长都先后到州

    人大、政协当了副职……原来你来采访时可能还认识市委办公室的一个字副主任,

    小子太有才了,听说他因失恋脑子出了问题,被贬到市文联当副主席,怀才不遇,

    一夜之间就突然失踪了,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至今没有任何信息,那小子可能

    是死了,也可能是攀上了什么富婆,吃软饭去了。只是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几

    次来找过他,说是在江苏的一个什么纺织厂打工,因为长得出奇的漂亮,大家就

    只注意看她,没注意记她说的地址。那女孩确实漂亮,连官书记见了都称赞不已,

    要留下来在市宾馆工作,没想到她竟然狗坐轿子不识抬举,不领官书记这个情。

    想必是他过去的小情人吧!我们都羡慕那个失踪了的疯子。

    接电话的人是我当年的一个小兄弟,当时在政府办是一个小秘书,混的也不

    算好,现在是办公室副主任,可能当时闲着没事,他就给我讲了上面那些人和事,

    还给我留了电话,要我一定到云山市采访,到云山一定找他,一切由他搞定。

    最后还要说的是,我现在还单身,不是我找不着女人,也不是没有合适的,

    而是我心里还爱着路远。我也希望我杀人犯的身份有一天能够暴露,那样我心灵

    深处的疼痛可能会得到解脱……

    当然,今后我也不会再去反映这事了,因为反映也没有用,人们只会把我当

    作疯子,当作神经病,谁也不相信我。我现在生活、工作都很好,我要用一生将

    功补过。一再说,我的家乡云山市现在发展很快,我得以大局为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