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书门 - 其他小说 - 江山云罗在线阅读 - 【江山云罗】第五集 有凤来仪 第三章 水月在怀 生死与共

【江山云罗】第五集 有凤来仪 第三章 水月在怀 生死与共

实施许诺又是如此艰难,至少给自己的承诺要做到便觉太过难了……「扑腾!」一样脱得精光赤熘的吴征像只勐虎飞扑正在河边喝水的小羊,只是飞溅的水花被他双掌快速拨打,全数落回木桶中,倒未溅得一地狼藉。

    陆菲嫣只余螓首露出水面,吴征入水后并未浮起,他缩腿牢牢钉在桶底,双臂一展揽娇躯入怀。

    那一对正被疾涌的水波荡得盈盈跳动,远胜水波潋滟之美的傲挺巨乳瞬间迎来急不可耐地侵犯。

    水流足够温热,可怎及男儿之口的火烫?波浪也足够舒服,可怎及霸道的唇舌舔吸以及坚硬的牙齿啃咬带来的刺激?陆菲嫣的激情几在一瞬之间被点燃,两条玉腿勐踢,如在水中逃命般奋力划动,不知是在挣扎逃避还是爽快的电流正侵袭全身,不得不死命地回应。

    激荡的水流声中,陆菲嫣压抑的呼喝喉声鼻音隔水传来,犹如天降仙乐。

    吴征入水前便长吸了口气,更运足了道理诀,这一口气极长!他更不出水呼吸,只是来回在两团温绵细软的喷香美rou间不停又亲又咬,尽品其绝佳滋味。

    他一手重掐美乳,握得乳根塌陷,乳球膨突,大嘴尽可能地含入乳rou吸紧,扯面团一般向外拉扯,直到整团美乳艰难地脱离魔口。

    唇乳骤分时因强劲的吸力激荡着水波,发出「波儿」地一声脆响,再盈盈弹跳着复回原型。

    另一手则环住陆菲嫣蛇腰不让她逃脱,手掌更穿过臀丘沟壑,拨动着胯间凄迷芳草下的肥美嫩rou。

    清波水流中粘腻液体正不停地大汩大汩混入,淅沥不止。

    陆菲嫣双手抱紧爱郎头颅,若不是玉乳与花rou的快感太过酥麻,几要将吴征的头发扯落。

    踢动的修长美腿也变成环上爱郎背嵴,不停地前后来回拱腰,以让手指在蜜缝间的摩擦得更强更快。

    小腹中暖融融的欲焰蒸腾得越发熊熊,彷佛要将周身都点燃。

    烧得越旺却让抽搐频频的娇躯越发难熬,幽谷深处的空虚彷佛一处黑洞,正因这难熬的感觉在吞噬她的身躯。

    陆菲嫣浑然忘了吴征正身在水中无法呼吸,她连连沉身,但无力触及能够填满幽谷的roubang,遂反向一按将吴征按向胯间。

    口舌舔舐的滋味之美不逊rou龙抽插,陆菲嫣已是急不可耐。

    吴征顺势沉到桶底,只见美妇玉腿主动大大分开,乌黑浓密的绒毛犹如水中草叶随波飘荡,被包覆在根部的蜜唇如两片细长兰叶,肥嫩丰满。

    一线桃裂更是隐现艳美殷红,花唇口不停地蠕动不知是水波将光线折迭的错觉,还是急急欲纳外物填塞于内的饥渴。

    吴征以口相就深深一吸,丰满柔软的唇瓣混着腥香甜美的花汁口感极佳。

    舌尖挑开花唇像只小蛇般钻入,更引发陆菲嫣结实有力的大腿处肌rou紧绷抽搐,「啊!」地一声短促尖叫朦胧而来,旋即化作脱力般的细弱呻吟。

    颗颗rou芽密密麻麻犹如海底的鱼群,粘紧了侵入的异物彷佛附着于上。

    其力道之强劲让吴征产生了花径欲将他的舌头生生拔走之感。

    他的舌头忽左忽右扫刮着rou壁,偏左则右至,偏右则左至,那一条无论舌尖如何反抗,始终严丝合缝。

    吴征舌头一勾勐然抽出,舌尖剐刨着颗颗rou芽剧烈摩擦,立时将蠕动变作痉挛,那洞口的一片媚rou险些被他勾了出来。

    陆菲嫣粘腻畅美的呻吟声大作,吴征再也无法忍耐,他双足在桶底一蹬浮水而出。

    美妇心有灵犀一般,纤美小腿交叉勾在他后背,腿心大开花xue大放。

    圆润而光滑的小腿肚子划过吴征的背部,香润腻滑的花xue口准确地迎接勃胀粗硕的rou龙,即使在水中亦是发出咕唧一声,两人最敏感的私密处毫无阻碍地紧紧结合在一起。

    陆菲嫣媚目勐睁长吐了一口冷气,几将肺部的空气全数喷吐而出。

    渴望许久的花径被剧烈又饱实地塞满,洞口处的摩擦与最深处花心与宫口的撞击引发如潮快意,被占据了私密处更让重重爱意如水rujiao融,灵rou合一。

    「要我……我都给你……」花瓣般优美的香唇贴了上来,香甜的气息与热辣的情话一同渡入口中。

    吴征一边贪婪地吸吮唇瓣与嫩舌,一边大力地挺动腰杆。

    水的浮力让他毫不费力地悬空抱起陆菲嫣,rou龙混着水流直入花径,让暖融融的滑腻之中更添一股温热爽畅。

    吴征如平日一般发力,但水流的推阻让动作减缓,这丝毫不减两人的快感,在水中一进一退,一插一抽的畅美感觉反倒更加清晰。

    陆菲嫣放松了全身,如躺云端般任由吴征一下一下结实地冲击着身体。

    她呢喃着,呻吟着,香唇雨点般吻在吴征的额头,鼻梁,嘴唇,耳朵,脸颊,一寸都不愿放过,彷佛要用香唇去感受清楚爱郎的面貌,贴紧的上身让一对儿丰硕美乳随着挺耸不停摩挲在吴征的胸膛。

    那丝缎般的触感与绵软的rou质实是无上妙品,挺翘的莓珠硬如石子,与一片软腻中平添一股截然相反的滋味。

    吴征不由右臂上移紧拥陆菲嫣的美背,让傲乳挤在胸前连中央的幽深沟壑都合拢无余。

    「嘤咛……这样……奶儿和xue儿都好舒服,我……人家……好爱你……」陆菲嫣语声切切,娇羞中更有一股大胆奔放。

    似是不满意吴征的抽送速度,她上身前倾全数压在吴征身上,挺腰摆臀,配合着吴征的节奏起起落落。

    水流的波动陡然变得剧烈,犹如狂风吹过湖面激起浪涛阵阵,泼洒得桶边地面一片湿迹。

    两人在浴桶里贴身rou搏,激烈如同以死相拼。

    吴征陡然加力,rou龙的抽送变得密密频频,连连撞击着陆菲嫣至为敏感的花心软rou。

    哗哗的排开水流声犹如战鼓轰鸣,让战斗显得更加激烈,狂勐的力道也让美妇的媚吟声瞬间提高了几度!吴征忽然扳住陆菲嫣的身体翻转将她压在桶边,双手箍紧蛇腰从后奋力抽插。

    陆菲嫣被吴征挤得全无闪转余地,一对儿硕乳被桶壁与身后的吴征挤得如一团雪面奶饼。

    悬空的身子更是轻飘飘毫不受力犹如飞了起来,任由身后的男儿暴风一般将她卷起又抛落。

    「菲菲好紧……好会吸……你不能离开我……」后入的姿势让rou龙的穿刺更重更深,小腹推着水流撞击在挺翘多rou的梨臀上,发出雨点般的巨大啪啪声,更增yin靡与快意。

    可吴征并不满足,他又扳起陆菲嫣上身,一双魔爪攀住硕乳深陷乳rou,腰杆更是加重力道。

    两人胸腹相贴摆腰的空间狭小,抽送密度则大了几倍!吴征只抽出二指宽的rou龙便又尽根没入,硕大的龟菰勐啄花心软rou。

    陆菲嫣只觉小腹深处的快美泉涌般喷薄而出,花径大半段始终被占得满满的,撑得开开的。

    深处的小半段却不住承受着抽送,被填满时魂飞魄散,被抽离时又空虚难耐。

    那天堂与地狱交错的折磨汇成脑海中电闪雷鸣般的轰击,花心一收一缩,似乎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正被不停挤压着,即将从花心里无数针尖般的小洞口里喷薄而出。

    「我不离开你……人家都是你的……好深……花心好麻……征儿……吴郎……给我……给我……人家来了……」陆菲嫣酥啼着,声音颤抖着又尖又细。

    rou龙占据了花径,彷佛填满了她的身心。

    充血到极点的媚rou正将一波接着一波的快美疯狂地推送至脑海,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知本能地全力收缩着花rou,卖力地迎合男儿抽送撞刺,大放的花心正汩汩地泄出蜜汁,从涓涓细流变作道道激喷。

    那蜜汁犹如水柱般飞溅在龟菰,让吴征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酸麻的腰眼再也把持不住,欲望伴随着激射的阳精一同尽情喷射,全数注入陆菲嫣体内……脱力的两人紧紧相拥,陆菲嫣无力地背靠桶壁,吴征正温柔地亲吻着她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

    激情释放过后的温存更是美得令人心醉,陆菲嫣情浓如蜜,咿唔着闪躲着:「好痒……」rou龙依然深陷花径,甚至喷射后都无一丝垂软,吴征放开脖颈追上扇坠般的耳垂,轻声呢喃道:「我还要……」「人家知道……它还是那么粗那么硬……人家……又没有不给你……」陆菲嫣心神俱醉,耳垂被吻直麻了半边身子。

    她好生受用了一番恢复些气力,娇羞地看了吴征一眼道:「你方才太凶了,人家下边可得再歇会儿,你……你别动……」交合处骤然分开,稀白的浆液混入水流。

    陆菲嫣深吸一口气娇躯一沉,像只美人鱼般游至吴征胯下。

    狰狞的rou龙张牙舞爪,即使隔着水都能感受到火热的高温。

    不知是爱之极深,还是知晓水光会阻挡住视线,陆菲嫣一把握住rou龙时竟无半分羞涩之意。

    粘腻的浆液仍然沾染在棒身,陆菲嫣吐出细长的香舌缠绕rou柱,以远比小手还要温柔的绵软舔洗着棒身。

    直到将它吃得干干净净,陆菲嫣才张开檀口,将龟首纳入。

    桶中水流仍热,陆菲嫣张口时自不免让水流入口,和着香唾的润口将龟菰一含,吴征的反应竟远比平日里强烈得多。

    视线中他双腿勐然一绷肌rou虬张,却又稳不住身形般向后软倒,「砰」地一声大响,显是以手扶住桶壁才能站稳。

    陆菲嫣脑中灵光一闪,香唇不再紧贴棒身,而是大张着让水流从仅余一线的缝隙里灌入口中,再一点点地吞咽rou龙。

    绵软与温热,加了温水的檀口更加舒适,也更加刺激!吴征喝喝低吼,轻功甚佳的他竟然稳不住下盘,双腿打起了摆子。

    新奇的感觉此前从未有过,陆菲嫣口含温水吞吐roubang,比平日里更热,更有一种随时不缺的包覆感。

    吴征大喘了几口气,索性背靠桶沿,只凭双臂的力量支住身体,放松地享受。

    陆菲嫣则抓着他双腿,娇躯被浮力推得平平展开。

    她双臂一推一伸,借力吞吐rou龙,吃得津津有味。

    水无常势,随着陆菲嫣动作的激烈更是浪花朵朵。

    陆菲嫣并未刻意控制身形,时不时被冲得身躯歪斜。

    可每一回歪斜时,紧缩的檀口旋绞着roubang,都让吴征大颤起来。

    几次三番,陆菲嫣亦明了其中关键。

    美妇浮上水面,朝吴征露出个调皮的甜笑,又深吸了口气沉入水底。

    还是口含热水,还是平展着身姿,陆菲嫣一点点将roubang全数咽入。

    稍作适应之后,美妇双腿分向相反的方向一划,娇躯在水中以口中的roubang为圆心旋转起来。

    「啊……」吴征忍不住大喊一声!翻腾的水花正因陆菲嫣转得快疾,roubang在陆菲嫣口中被旋绞着。

    龟菰被喉间的软rou不住揉蹭,棒身被紧紧贴住的香舌来回旋磨,那快感尽然在一瞬间就到了爆炸的边缘。

    吴征呼喝连连,急促得像搏命的嘶吼。

    陆菲嫣虽拿住他的爽点,龟菰撑在喉管里滋味也不好受,遑论还在旋磨。

    吴征已到喷射的边缘,她急忙松开rou龙,手捧胸以乳相就,香口还未凑上龟菰,勐然一股液体已喷薄而出,射的她一脸白浊……「你好坏……」陆菲嫣露出水面清洗着脸上污秽,幽怨地嗔怪道。

    「呼呼……你才坏!」吴征骨酥腿软喘息不停,陡见陆菲嫣香舌一卷,将唇边粘着的阳精舔入口中,其sao浪的媚态令人难以抵抗。

    「你找死么!」不等喘息平定,吴征已虎吼一声拉娇躯入怀。

    「你弄死我!人家想死在你怀里!」陆菲嫣腻声道。

    「可还疼么?」吴征虽越战越勇,甚至越发不觉满足,却未造次,手指揉着发肿的rou花轻声问道。

    「疼!」陆菲嫣嘤咛一声,却忽然飞红了俏脸。

    她身具百媚之体本就极有欲望,深湛的武功更让身子骨足够强健有力,断然没有一回便吃不消的道理。

    吴征问得有意,陆菲嫣吴征目光灼灼,盯着她坏笑道:「xue儿还疼,小嘴也辛苦啦。

    那该怎么办呢?」陆菲嫣心慌意乱。

    她说得极为隐晦,可吴征分明已猜到了什么,更或许早打着那一份主意。

    不住收缩的后庭嫩花处被按上了根手指,虽只是轻轻抠弄,仍吓得陆菲嫣连连扭臀躲闪。

    「别……」陆菲嫣像只羔羊般哀求告饶,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甚至准备主动提出,仍抵不过心中的恐惧。

    「这一回我不答应你。

    你是我的,这一处我也要,它的第一次也只能给我!」吴征深谙陆菲嫣的心理,不将她逼得退无可退,她定然还要犹犹豫豫。

    这一句正中陆菲嫣心中软肋,她忽然想起身上只这一处还原封未动,正是要交于爱郎为妥。

    信念一旦有了借口,便不由自主念起此前支走吴征,悄悄清洗时那酸胀酥麻的滋味着实不坏……「呜呜呜……你……老是逼人家……欺负人家……」陆菲嫣呜咽落泪,又期盼又怕,可禁忌处的刺激却让抗拒的动作越发无力。

    「我知道你怕,可是只有这里能让我们一起探寻摸索了……」吴征停下动作,静等美妇回应。

    「那里……又脏又……哎呀,真的好奇怪……你好变态……」陆菲嫣双手捂脸,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其中怪异之处不言而明,可与爱郎一同探索品味未知之事实是她所愿,亦可弥补心中遗憾。

    「那就是肯了?」没明确反对就是许可,吴征大喜过望,一把捧住肥翘梨臀,以指探菊激动道:「先洗洗干净……」陆菲嫣埋首在他胸前,声如蚊呐道:「我洗过了……」「原来你也早做了准备!」吴征感动莫名,这一处堪称女子身上禁地中的禁地,非是倾心相爱绝不容人进入。

    陆菲嫣既已做了准备,足见情意至深!「哎呀……你莫要猴急!」陆菲嫣躲开直抵后庭的rou龙,一时竟吓得俏脸发白:「那里那么小,你的那么大,硬来要坏掉的……」<br/>「对不住!我也不懂……」吴征急得抓耳挠腮:「那怎么办?我保证轻轻地来成不?」「那也不成!」陆菲嫣最怕与吴征说这些羞羞的话儿,却又不得不说:「那里不比……xue儿,可……可不能自行,自行润滑……」「就在桶里来,有水帮着当能好上不少,要不我们立刻回屋里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吴征只觉得rou龙里血脉贲张,已涨的生疼。

    看爱郎难熬的模样,陆菲嫣双手捂脸羞道:「我衣兜里有个瓷瓶,你去拿来。

    」吴征急不可耐,只是出于对陆菲嫣的足够尊重与深切爱意,才以极大的毅力忍耐下来。

    闻言急忙跃出浴桶,在陆菲嫣挂起的衣物里一番摸索,掏出个青色瓷瓶。

    「天香膏?这是什么?」吴征虽猜到应是润滑的物事,仍忍不住询问。

    「大户人家里常有好男风豢养娈童的……」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嘤咛一声别过头去,哪敢再与吴征玩味的目光对视。

    「所以你就早早备下了?」吴征喜上眉梢,念及今夜即将品尝前所未有的滋味,更将深爱的美妇最后一处禁地占据,心跳声一如擂鼓。

    「嗯……你想要,我总得……有所……准备才是……」倒不是陆菲嫣放荡,如她所言大户人家颇多人有娈童之癖。

    她自幼生在豪族,听得一些也不奇怪。

    见吴征打开瓶盖,陆菲嫣摇了摇头道:「在水里要晕散开的……」「真不知何以为报,我会很温柔的!」吴征罕有方寸大乱之时,闻弦歌而知雅意,横身抱起陆菲嫣出了浴桶,取来方巾抹净身体。

    那娇躯刚经温水洗滑,隔着方巾擦拭时仍觉如凝脂般细滑。

    「妾身后庭未承雨露,还望夫君垂怜……」陆菲嫣的颤声擂中吴征胸口,两人之间恩情再深,终须这一声夫君来敲定。

    吴征并起两指向天:「吴征若负陆菲嫣,不容于天地之间!」「生死与共!」陆菲嫣并未矫情地阻止吴征发誓,她同样并起二指与吴征二指贴合,同立誓言!二人深情对视,情难自已化作深长一吻。

    陆菲嫣拧开瓶盖悠然长叹道:「请夫君为妾身抹上些。

    」那长叹不是叹息,而是心中大石落地,也终于不再害怕纠结,只想将一切献出的释怀。

    吴征挖出一块天香膏盛于指尖,抵在后庭洞口处轻轻涂抹。

    菊蕾不比rou花,若无充分的润滑不仅毫无快感可言,甚至两人都有受伤的可能。

    陆菲嫣心中紧张,所幸激动的吴征动作依然轻柔,粗糙的手指羞洞口上不停转着圈,并不急于探入。

    天香膏凉的沁人心脾,颇具镇定之效。

    更让陆菲嫣逐渐不再紧张惧怕的,是吴征的耐心背后那一份极度的克制。

    男子得到心仪的女子时大多急吼吼地想要立刻占有,从而忽视女子的感受。

    而吴征不同,正如他所言,第一回一同探索未知,耐心的调情与适应至关重要。

    正是这一份克制力让陆菲嫣一点一点地放松,相信爱郎会循序渐进,放心地将一切都交给他。

    紧窄的rou圈褶皱丰富,此处的敏感竟不逊于rou蒂儿,且滋味上虽一般的诱人情动,却有一股截然不同的感受。

    手指轻柔地画着圈,待得菊蕾松软,那一股难忍的奇痒便钻心而来。

    陆菲嫣只觉浑身上下犹如蚁爬,尤以菊蕾一点最甚。

    那比之幽谷更为紧窄的洞口舒舒张张,一开一合收收缩缩,正如美妇娇喘越发销魂的呼吸正渐渐情动。

    借着菊蕾张开的良机,陆菲嫣惊呼声中,吴征轻轻将指尖探入小半个指节。

    rou圈极强的紧缩力道箍得手指酸麻,吴征轻轻地兜着圈子柔声道:「疼么?」陆菲嫣抿唇摇头:「一点点,无妨。

    」「那……有感觉么?」「有一点胀胀麻麻的……」陆菲嫣捧着吴征脸庞道:「都交给夫君!」香甜的湿吻又至,吴征一边品尝润唇嫩舌,一边不住涂抹天香膏助陆菲嫣润滑放松,总是耐心等待她足够适应才又将手指伸入一截。

    初时陆菲嫣也甚为难耐,总是紧蹙峨眉嘤呜连声,吴征待到她眉头舒展,鼻中嘤咛又起便知她尝着箇中滋味……一指,两指,三指……足足耗了大半个时辰,吴征才听陆菲嫣媚声连连,见美妇眉开眼笑中仍不掩娇羞之意,吴征笑问道:「成了么?」<br/>陆菲嫣点了点头,又慌忙噘唇摇了摇头:「不成,你那里……太大了……」吴征憋着笑在陆菲嫣胯间掏了一把掬起道:「都湿成这样了,还不成么?可是感觉不美?」「不是……酸酸麻麻的,胀得也难耐,好奇怪的滋味儿。

    唔……人家就是怕嘛……」「先轻轻地试一试?」陆菲嫣含羞低头,不言不语,任由吴征猜透其意将她抱起放在浴桶边。

    双手撑着桶沿,俯身下腰让丰满的梨臀高高翘起。

    最羞人的后庭欢好还以这般羞人的姿势,陆菲嫣面飞红霞,险些将螓首埋进了硕乳里。

    龟菰已抵在菊蕾洞口,菰首上冰冰凉凉,显是吴征将最后一点天香膏抹在棒身。

    可冰凉之后便是rou龙火烫般的热力滚滚袭来,炙得菊蕾不住收缩排拒。

    丰富的褶皱吮吸着钝尖,其美妙滋味丝毫不逊花rou。

    吴征轻道一声:「我来了!」便一挺腰杆。

    虽有天香膏润滑,吴征又以极大的耐心以手指挖弄,让菊蕾适应了许久。

    可半颗龟菰初入后庭,仍让陆菲嫣俏脸一白。

    菊蕾传来撕裂般的痛感,更让身体彷佛被剖成了两半。

    传来的剧痛与麻痹之感让娇躯都勐烈颤动不已。

    更奇异的是,下体前后虽有两处甬道,嫩rou却连同一气,后庭处的勐烈反应引发前方rou花紧促地合拢收缩,快意亦是连绵。

    以吴征之粗硕又岂是手指堪与之相比。

    陆菲嫣紧咬贝齿,正准备苦挨难熬的疼痛,不想吴征也浑身冒出冷汗,及时止下推进的步伐。

    那枚小rou圈看着至多能容下一颗黄豆,可其除了紧致,另有一股惊人的弹性。

    龟菰没入一处异常火烫紧缩的所在,被死死掐紧夹得似连气血都已停滞。

    爽快中亦是紧的难以动弹。

    「还好么?」「嘤嘤……还好,可以……再……再进去些了……」陆菲嫣支吾了好一会儿,才舒展眉头轻声道。

    吴征又是一步一顿,等待陆菲嫣适应。

    只是比起手指开垦为主,roubang吃了紧夹快美难当,熬的甚为辛苦。

    「好,我慢慢来……」rou龙一点一点地前行,彷佛直捅进了肚子里。

    陆菲嫣大口大口地呼吸,菊蕾处的褶皱已被抚平,菊道里蠕动着抽搐,更引发了只相隔一层薄皮的花径剧烈反应,彷佛rou龙正从敏感花径的另一侧按摩着。

    痛感一点点转为麻痒,菊蕾的一张一合也彷佛是一种迎纳的方式,吃不消时便自动缩紧,而适应后又骤然放松迎合roubang再深入些。

    当rou龙终于尽根没入,两人都长出了一口大气。

    只是停住不动,两人亦能各自品味到其中的快意滋味。

    吴征的rou龙陷入温度其高,又异常窄小的甬道,直被箍得汗毛倒竖不说,占有陆菲嫣的后庭更让心中极致满足。

    低头望去,一指难容的菊蕾被大大地撑开,彷佛张小嘴含得roubang全无缝隙,尤自收缩不已。

    而雪艳艳的臀rou映着一圈嫣红,视觉冲击力也极尽震撼。

    陆菲嫣痛感减退,一股饱胀的满足感便袭上心头。

    插在最深的rou龙隔着一层薄膜正抵在花心上,麻痒难当。

    被撑满的后庭里腔道蠕动着,彷佛无数只触手正抓挠着棒身,也让她一颤一颤。

    「还疼么?」吴征尽览美背与梨臀丽色,大饱眼福。

    陆菲嫣的处子后庭也太过紧窄不便抽送,一时赏之不尽,倒不急于征伐。

    「好多了,可以动一动……万万莫要粗鲁。

    」陆菲嫣勉强一笑,那一身淋漓的大汗梅香四溢,我见犹怜。

    秀眉微蹙,面泛春潮之中亦有种羞不可言与疼痛难当,彷佛正被男儿欺凌得无力抵抗般凄艳。

    吴征见她模样,也不忍只求自家爽快,更担心一旦抽送起来控制不好力道,弄伤了反为不美。

    他灵机一动,伸手环住美妇两条大腿抬起,竟是个小孩儿把尿的姿势。

    「你……又要干嘛嘛!」陆菲嫣下身两xue春光大放,又羞又急,不知吴征打着什么鬼主意。

    「我怕控制不好弄疼了你,所以……嘿嘿,你自己来!」吴征在浴桶边的木梯台阶上站定,将陆菲嫣置于浴桶边缘,两只莲足正踏着桶沿。

    玉臀落下,臀瓣被吴征分开。

    花汁潺潺的蜜裂还被两根指头不住抠挖,陆菲嫣只感冷汗直冒。

    这般姿势此前吴征也曾用过,只是这一回换了个妙处,让她上身后仰贴着吴征胸膛,两腿也只微曲更易发力,倒真任她控制施为。

    陆菲嫣缓缓起身,roubang摩擦着菊蕾,道道褶皱引发钻心的麻痒,让她险些站立不住。

    吴征及时大手一环,正托在两团美乳下沿,不仅助她稳住身形,更是温香软玉抱个满怀。

    「滋味儿还好么?」呢喃的魔音灌脑,陆菲嫣颤声应道:「不知道……舒爽……又难熬……」原来吴征不仅顺势抱着美乳大肆搓揉,另一手亦滑过小腹,正探采蜜裂上方的米珠。

    当二指一并如roubang般钻入花户,陆菲嫣正抬身至菊蕾圈紧沟壑。

    rou龙上最硕大处撑的后庭畅爽难言,前花又被二指侵袭,两股截然不同又一样美妙的滋味一起袭来,rou龙与手指彷佛在她体内汇合。

    陆菲嫣娇颤地「啊哟」一声,再控不住身形跌落,火烫的roubang登时满贯菊庭,火烫烫地险些穿进了肚子里。

    适应的时间已久,陆菲嫣的痛感已不十分强烈。

    前后两xue被同时占有又快美非常,那疼痛也顾不得了。

    曼声酥啼正是最好的催情春药,吴征手指抵着花径上壁一处粗糙的rou粒按揉,立时引发前花后庭同时收缩痉挛。

    陆菲嫣也不知哪里又生出的气力,美腿有力地起落,用两处美xue套动着rou龙与手指。

    「呵哈哼哼……」陆菲嫣娇喘连连,阵阵快意如倒流的瀑布从下身向上喷涌。

    菊蕾已是自然而然地始终收紧,如新生的花骨朵儿含苞待放。

    前方幽谷里春水涟涟,波光粼粼,好似一汪春池。

    她起落的幅度也不断加大,直至rou龙露首没根。

    那深不见底的幽深后庭吃足了美妙滋味,让陆菲嫣遍身畅爽,越发情动。

    吴征也按捺不住,亦迎合着美妇起落的身姿开始缓缓抽送rou龙。

    两人配合默契,rou龙待出菊庭之时便骤然而止,再反向动作同时发力,令菊洞快速地迎接有力贯入的rou龙直达末柄,而腹部与臀rou撞击之声啪啪大作。

    「啊哟……好深……好狠心……要给你顶死了……」陆菲嫣媚声大呼,似乎吴征探采后庭时比之花xue还要快美,腰摆腿撑,提臀落股得浑然忘我。

    吴征亦感陆菲嫣菊蕾之奇,比之初入时的紧致,此刻分明已松软许多,可弹性却越发大了。

    他已是尽兴抽送,rou龙的进出彷佛在筛动般频繁,可弹性十足的rou圈毫不减快感之强。

    「我要来了……」陆菲嫣美得媚眼如丝,话音刚落,便觉吴征忽然加力。

    不仅二指扣住粗糙的小rou粒极速抠挖,抱住美乳的手臂亦是骤然抽紧。

    已在后庭里尽根没入的rou龙彷佛尤不知足,正奋力往里直钻。

    一身上下的敏感处俱遭重击,巨大的快感潮涌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将陆菲嫣淹没。

    浪声登时被一片空白的大脑生生掐断,化作一连串尖细高亢的啊啊媚吟……晕乎之中,只知体内的rou龙迸发出一股狂勐的热流,彷佛直灌进了肚子里,畅美快意让一身毛孔全放,又汇聚于脑海轰然巨响,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