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番外)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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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番外002)2020年3月1日字数:10231番外·第二章姚珊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因为赵羽的岳父沈世奇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别有意味,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似乎那眼神能看穿一切直透内心一样。让她极不舒服。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毕竟从前她和沈世奇从未谋过面,两人之间根本没什么交际。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吧,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她闭目养神的时候,忽然有丫鬟过来道:“沈老爷来了,说有事相商。”姚珊愣了一下道:“他找我干什么?不见!”丫鬟道:“他带了许多礼物,每房都送了一些,你见一下也好,毕竟他是长辈。”姚珊不解道:“就算他有东西要送,尽管差婆子送来便好,怎好自己送来?他虽然是长辈,可也是男人,只管在内闱里厮混成何体统?”丫鬟笑道:“谁说不是呢,这位爷爱喝酒,脸上总是红红的,说话也有些拎不清,可他送的东西都极好,别人都喜欢的不行,那还有这些顾忌?” 姚珊道:“赵欣也都收了?”丫鬟笑道:“是啊,她眼光高的很,寻常礼物是不入法眼,如今也连连称赞,那沈爷倒也大方,各房都送了各色上好的苏绣,有溜光水滑的绸缎,看样子可以做好几套的石榴红绫裙,有细密柔软的花棉,裁出来做马面裙也是极好的。”眼看天气快凉了,姚珊正想做几套新样冬装,听了不免心动,于是道:“既是如此,我便去见他罢了,另外,夫君今日去了何处?” 丫鬟道:“昨天说的话今天你又忘了,老爷带人去庄子里收租,只怕要好过几日才回来。” 姚珊叹道:“说是去收租,怕是又要去喝酒也未可知。”丫鬟笑道:“男人家总有应酬,咱们只管顾好自己罢了。”那丫鬟说完便掀了帘子出去,请了沈世奇进来。姚珊抬头一看,此人是个大胖子,挺着个大肚子,生的眉歪目邪,一副獐头鼠目的样子,令人生不出半点好感,她起身行了个万福道:“奴家见过沈老爷,方才丫鬟也说了,奴家怎好让沈老爷破费这许多东西?”沈世奇也细细打量了她,只见此女天生一张小圆脸,秀眉修目,真是未语脸先红,将言耳亦赤,端的是良家妇人的作派,与杜显真描述的yin浪样儿可大不一样,他只这么看了一下,roubang就顶了起来,幸而长袍在身,倒也没露痕迹。 当下沈世奇还礼道:“姚姑娘多礼了,原本内外有别,我不该擅自造访芳闺,只是怕下人笨手笨脚弄坏了好东西,故此亲自送来与你过目。”说毕拍了拍手,命人抬了好几个沉甸甸的朱漆大箱子进来,又打开盖子让姚珊一一过目,姚珊看的心跳加速,里面不但装有各色名贵苏绣,还有苏州产的胭脂水粉,其中最贵重的当属那虾须黄金镯、东珠玛瑙串,其余精致钗环也有十几样,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是价值不菲。 姚珊连忙道:“太贵重了,我受不起,沈老爷还是搬回去吧。”沈世奇道:“送出去的东西,沈某从未要回来过,姚姑娘何必推却?”姚珊再三不肯受,沈世奇也十分劝,两人争执了好一会,姚珊便道:“既然沈老爷如此坚持,这绸缎我留下了,别的实在受不起。”沈世奇道:“那可不行,别人都坦然收下,唯独你却不收,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你轻视我。”姚珊拉着丫鬟来到一旁悄悄问道:“难道她们也都收下了?”但她不知那丫鬟早被沈士奇收买,其实沈世奇送给别人的东西不过是几匹好布而已,并没有金钗手镯,而且还是委托女儿沈雪送的,唯独姚珊这边是他自己亲自送来。那丫鬟道:“是啊,刚才奴婢已经说过,各房主子都收下了,一个不少。” 姚珊听了心中稍安,又惊异于沈家财力,如此宝贝竟然轻易送人,让她有些匪夷所思,连带着看沈世奇也顺眼了许多,毕竟她从小到大还真没受过陌生人这么重的礼物。当下对沈世奇敛衣提裙拜道:“如此厚礼,当真让人受之有愧。” 沈世奇见她如此,知道已经愿意收下,大喜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见怪。我常听沈雪说你对她多有照拂,承蒙照应,区区薄礼,何以见怪?”姚珊便回头命丫鬟道:“怎么茶还没送上来?”那丫鬟便道:“我去催一下,那些小丫头个个都懒了。”转身便走了,顺便带上门,放下帘子,房间里只留二人独处。 沈世奇见左右无人,色心大起,嬉笑道:“你嫁过来已有几年,不知我那女婿待你如何?” 姚珊有些诧异,沉吟道:“夫君待我自是极好的。”沈世奇靠近她笑道:“赵羽这孩子心也太大了一些,收了你们六个留在房子,只怕他就算有心待你好,也忙不过来。”姚珊连忙避开他,一时心中大乱,这情景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不妥,未想到这沈老头对她起了歪心思,心里泛起一阵恶心,连忙向外面喝问道:“小彩怎么还不奉上茶来?”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回应。 沈世奇端起茶壶自己倒了一杯道:“无妨,我喝冷茶也可。”姚珊喊不到人,怒气上涌,连声道:“沈爷稍坐,我去外边看看,这些刁奴竟如此怠慢贵客,简直不成体统。”说毕掀帘子就要走。沈士奇却闪身拦住她道:“好姑娘,我一见你就很是投缘,咱们两个坐下来好好说一会儿话,不需奴才服侍。” 这一下两人贴的极近,差点撞在一起,姚珊涨红了脸急退数步,鼻中闻到他身上一股酒气,心中更加惶恐,道:“天色也不早了,沈爷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沈世奇不悦道:“怎么?姚姑娘这么快就要赶我走?这也太狠心了吧。”姚珊见他形状不堪,羞恼道:“你这是何意?” 沈世奇走过去直接捉住她的手道:“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我想羽儿这孩子分身乏术,难免冷落了你,想和你亲近亲近,姚姑娘何必如此见外?”姚珊连忙抽出手,拿帕子擦了几下,怒道:“沈老爷请自重,你是长辈,怎可如此无礼,我与赵羽夫妻情深,你不要听别人挑拨,把心思都歪了,闹出去与你我名声有碍。” 沈世奇哈哈一笑道:“姚姑娘莫要再说玩笑话。你们当真是夫妻情深?”姚珊咬牙道:“难不成这还有假?”沈世奇拍手笑道:“如此说来,是老夫冤枉了姚姑娘?那倒也未必。既然如此,老夫问你,你可认识杜显真?”姚珊一听到这个名字,如遭雷击,眼前一黑,险些没晕过去。沈世奇见她脸色变的煞白,脸上笑容浮起,重新坐回去拿了茶杯饮茶,整个身子都软软靠在了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显得怡然自得。一刹那间,姚珊想了很多,她现在才知道沈世奇为何一直看她的眼神与众不同。沈世奇既然知道杜显真这个名字,又特地在她面前讲出来,那肯定已经知道了她与杜显真的丑事,最让她可怕的是似乎丫鬟们都被沈世奇收买,故意躲着不出现。想到此际,她遍体生寒,不敢相信赵羽知道了此事的后果。 她几乎颤抖着声音道:“不认识,你问这个干嘛?”沈世奇见她仍在抵赖,也不揭破,笑道:“其实年轻人犯点错没什么,改过就好了,只是我替羽儿不值,这么大的事他不应该被蒙在谷里,我应该及时告诉他,不然沦为笑柄还不自知。” 说毕起身抬腿就要走。这回是姚珊连忙拦住他道:“你先别走,这事你跟我讲清楚!”沈世奇笑道:“方才还撵我走,这会儿又要留我,都说女人心善变,老夫今日总算见识过了。”姚珊迟疑道:“我……你……”她脸色嫣红,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沈世奇十分享受她这种羞愤欲绝的表情,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撩人,忽然双手一楼,已将她芊芊细腰搂在怀里,笑道:“今儿我就把话说白了,你只要从了我,你和杜显真的事咱们就此揭过,羽儿永远也不知道你背叛了他,你还继续做你的六夫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姚珊连忙想要挣脱,可男人的手却像铁钳一般牢牢困住了她,只得伸出手扇了一耳光,打的男人半边脸都红了起来,怒道:“你无耻!”沈世奇只觉火辣辣地疼,不过温香软玉在怀,他根本不在乎,只是道:“那到底是谁更无耻呢?你在庙里明着是拜佛,实际上却是与男人相会,连那些和尚都能粘你的身子,老夫难道粘不得?”姚珊听的心颤,连忙抽泣道:“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我对不起夫君,我该死!” 最新找回沈世奇笑道:“如此美人儿,死了岂不可惜?好姑娘,你日子还长着呢,万不可胡思乱想,你深闺寂寞,又遭人设圈套坑害,那都不是你的错,谁叫那杜显真混账呢,只要你同意,我立刻就去收拾了他,绑来与你赔罪。”姚珊连忙道:“我不要见他,你别闹出大事来。”沈世奇笑道:“那也行,可你也要依了我,美人儿,你真是生的像仙子一样,难怪杜显真对你动心,老夫这把年纪也把持不住啊,只要从了我,我保证一切都是太太平平的,大家相安无事,谁也伤害不到谁。”姚珊性子本就柔弱,当下也没了主意,只是道:“你可是夫君的老泰山,我们这样做太对不住他了。”沈世奇心中暗喜,连忙:“你放心,你仍旧是羽儿的六夫人,我不会干涉你们夫妻,只要他不在的时候,你抽空陪我一下,神不知鬼不觉,永远不会有人发现的。”姚珊低头沉思,未料沈世奇那里容她细想,当下掀开下摆,从裤子里掏出粗长的roubang来,拉过她的手握住,自夸道:“别看老夫年纪大了,其实本钱不小,也曾练过房中术,这方面不输少年,包你满意。” 姚珊心里突突乱跳,手中的roubang热的烫人,连忙丢开扭过头道:“去洗澡!”沈世奇笑道:“来前已经洗过,不用再洗。”姚珊道:“你不洗,我还要洗呢。” 沈世奇道:“没事儿,你身上香的很,我就喜欢闻这问道。”说毕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里间走去,姚珊惊呼一声,连忙捂住嘴,用手在他肩头掐了一把。 沈世奇脚步不停,掀开帘子一步踏进香闺,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姚珊正要逃离,他动作却极快,如寻洞游蛇,一头钻入罗裙之中,很快就扯下亵裤来,张嘴就含住已经有些湿润的蜜xue。 姚珊捂着嘴叫了一声,又急忙拿拳头打他,那里有丝毫效果?接着又用手拼命推拒,然而蜜xue就像她的死xue,一旦被人含住,整个人就软了起来。沈世奇如拱菜的家猪,用嘴不停地在她跨间上下耸动,很快就拱出许多yin汁蜜汤来,满头满脸都是,他也毫不在乎,舌尖在嫩芽上打了一会儿转,逗弄的嫩芽儿勃起,又忽然一口咬住,吸允起来,品咂的滋滋有声。 沈世奇乃花间高手,经历的女人何其之多,手法不亚于杜显真,深谙房中术,只这么几下,就逗的姚珊咿咿呀呀叫起来。 姚珊也自是奇怪,她心中其实极讨厌肥胖如猪的沈世奇,方才还打定了主意要谨守心房,现在却被人撩拨的yin意浓烈。相比之下,杜显真虽然是美男子,可沈世奇的手段更好跟高明,好像知道自己那里痒,那里不能碰,那里能用力,那里可以轻抚。只一会儿就让她神魂具荡,精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沈世奇在敏感处的触摸上。沈世奇却暗里得意,他来前已经做了很多功课,用重金收买她的侍女小彩,小彩常年服侍在她身边,侍寝的经历十分丰富,自然对主子的敏感处一清二楚。沈世奇套问的明白,自然是下手能直击要害。 当下沈世奇见她叫出声来,也不做过多的前戏,直接从裙子里伸出头来,两只手各挽长长大腿,扛在肩膀上,下面roubang在rou唇上拨弄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挺,全根而入,只剩两个卵蛋露在外面。爽的二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姚珊把脸扭到一边,她不愿意看沈世奇肥蠢的样子,咬着牙捂着嘴,两行清泪落下来,自己终归又一次辜负了赵羽。婚前她曾想过,一辈子只守一个人,婚后也想过,给赵羽生几个孩子,最后守着他一起白了头发。 她也从未怨恨过赵羽娶那么多妻妾,毕竟她自己体力有限,很多时候无法满足夫君强大的欲望。新婚后常常被弄的不能下地,后来还是多亏了姐妹们的分担,这才让她好受一些。她秉性柔弱,性格温驯,没有多大的愿望,只想相夫教子,一辈子做个富家太太。可一直不能怀孕成了她的心病,后来迷上了拜菩萨,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爱好,竟然成了她婚姻的一大陷阱。 她脑子里满是羞愧,可rouxue里却饱胀欲裂,沈世奇的guitou极大,只是一抽,便像要把她的心肝抽走,沈世奇再用力一送,送的她往乳浪涛涛,如置身云端。 这一抽一送,如魂灵一进一出,万般磨人。她原本是想紧紧夹着,不让他胡来,可越是夹紧,那快感却越是攀升起来。yinxue如蜗牛吐诞,yin心如架火海冰山,口中婉转如黄莺归巢,双手扭动如寻救命之草。 沈士奇看的有趣,直言真乃妙人儿,大力抽了几下,没想到忽然guitou顶入一处rou窝,紧紧吸附在马眼之上,吸的他遍体舒爽,精关竟然有些不稳,他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要抽出来,可那rou窝收缩剧烈,吐出一注又一注yin水,马眼被那热水儿一浇灌,他便如中了邪一样浑身一抽,再也忍不住马眼大张,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开始剧烈喷射起来,一注又一注,仿佛要将全部所有都要射进去。他用guitou紧紧顶着那rou窝儿,直到最后一次的抽动消失,才重重地趴在姚珊身上,大口大口喘气。 姚珊缓过气来后,一脚将他踢开,那roubang忽然被拉出,yin水jingye甩的到处都是,连蚊帐上也布满白点。她找来帕子,一边哭泣一边不停地擦拭,可外面刚擦干净,蜜xue里面又流出浓精来,只好又擦,反反复复擦了十几次,用了十几张帕子,这才清理完毕。沈世奇一言不发,看着她露出满意的笑容,不时抚弄她的秀发。姚珊甩过他的手,心中似乎满是怨恨。 沈世奇知道女人还没满足,偷偷从怀里拿出一枚丹药来服下,不一会儿那软软的roubang忽然又立了起来,姚珊本来已经要起床,却被他死命按住,连裙子都被扯了下来,跪在那里像一只大白羊,丰满圆润的翘臀正朝向男人,水蜜桃一般的蜜xue一览无余,正如湿淋淋的娇花一般等人采摘。沈世奇不等她发问,再次插了进去,搂着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开始抽插起来。姚珊暗叹一声,沈世奇方才提前射精居然让她很失落,直到那饱胀感重新进入体内,她那哀怨的感觉才接着消失。 里面的动静很大,床铺嘎吱嘎吱的响声连外面都能听见,守在房外的丫鬟小彩这才放了心,方才她发现沈世奇居然提早射精,只恐这老货年纪太大没法征服小姐,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如今沈世奇来了第二发,一定比先前更神勇,只要他能征服小姐,自己不但没罪,反而一定有功。女人最懂女人,小彩虽然知道小姐平时很是正经,但骨子里和普通女人一样,期待任何男人来征服她,前提是这个男人能有真本事。 姚珊的雪臀被男人撞的时而扁,时而圆,还不时挨上几个巴掌,打的印出手指印来,粗大的roubang钻在蜜xue里,撑开了眼子,分开了唇,不时从里面带出大量yin水jingye,那yin液流到嫩芽儿,再从芽儿一端扯拉出长长的丝线,亮晶晶地随着抽插来回摆动着,越拉越长,最后掉落在褥子上,然而才刚断裂,接着又拉出更长的丝线来。 男人的roubang此时被泡在了雪沫之中,不见真身,连阴毛上也沾了白雪皑皑。 也不知过了多久,姚珊嗓子也哑了,光洁的背脊也发红了,脸上的泪水儿也干了,小腹也开始抽搐了,沈世奇摇动腰肢用roubang搅拌了一圈,猛地突入了宫颈rou窝处,膨胀的guitou卡在里面,突入了最深处。 最新找回姚珊被忽然重击到要害,立时撕心裂肺大哭起来,眼里泪水汹涌流出,下面的yin水也如开闸的河水,泛滥成灾,沈世奇的guitou像是捣进了她的心里,打开了内心最隐秘处的欲望,那欲望化作一团春水,一路从眼睛出,一路从yinxue出,狂泻千里,打摆子一般弓起身体,满脸的飘飘欲仙。沈世奇等的就是这一刻,也跟着狂射起来,两人这一场好一番交战,终于在沉重的喘息中徐徐落幕。 次日赵羽归来歇在姚珊房中,然而她膝盖破皮,嫩xue发肿,不好让丈夫看见,只推说受了凉,提前来了月信,赵羽信以为真,只得延医请药。此后每当赵羽外出,沈世奇便过来相约,姚珊不敢拒绝,只得与他风流一回,后来发展到赵羽在家之时,沈世奇也敢夜半来寻。姚珊不甚其扰,与他道:“你一般也有老婆小妾,如何却一直只在我身上做功夫,若是被人察觉,我们两个就没脸见人了。” 沈世奇笑道:“自从有了你,老婆小妾我只想丢开,看见就烦。”姚珊叹道:“最近我只觉下阴疼痛,口干舌燥,怕是被你搞坏了,你饶我一阵,去找别人吧。” 沈世奇连忙道:“那要不要紧,有没有请大夫?”姚珊嗔道:“你是傻子吗?如此丑事,怎敢显露人前,我愁死了,也不知怎么给夫君说,不过能忍就忍,忍不住就悄悄摸点草药敷上。”沈世奇扶额道:“也是我该死,光知道取乐,却不知怜惜你的身子,回头我命人找好的大夫问问,让他们配最好的药,有什么缺的你只管说,毕竟身子要紧。”姚珊听了道:“还算你有点良心,你只管偷偷去弄,别闹的人尽皆知。”沈世奇道:“何须你吩咐,我自有对策。”于是四处寻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专治妇疾的大夫,名叫田敬龙,也没把脉,只问了病症,便开了一剂药,吃下去果然好了不少。只是姚珊很长时间再无法行房。沈世奇只得老实了几日,去拿自己的小妾泻火,只觉自家人索然无味!到底挂念着赵府诸美,常常到这边来走动。赵羽只因他是老丈人,也没法多说。一日赵羽在内室设宴款待他,两人推杯饮盏,聊些天下大势。埋怨皇帝如何昏庸,谩骂温体仁如何jian臣。 不知不觉夜已一更。 正说的高兴,只听楚薇在里面骂丫头:“好不止廉耻的下贱胚子,你只管好懒贪闲,水烧干了也不知晓,有活儿干就忘记了,吃饭你怎么不忘记?”丫鬟哭声一片,弄的夜里声音极大,赵羽面色尴尬,干笑了一声。沈世奇连忙起身道:“叨扰许久,老夫是该回去了。”赵羽起身道:“妇道人家无端吵闹莫要见怪,再喝几杯也无妨。”沈世奇道:“老夫也困了,明日再说吧。”赵羽便命人送,沈世奇道:“这几步路,我自己走。”赵羽只得罢了。 沈世奇前脚刚走,楚薇后脚便从里面出来道:“我去洗澡了,你只管喝吧!” 赵羽心知她已发怒,连忙堆了笑脸迎了进去。当时沈世奇并未走远,隐约在外面听见楚薇说要洗澡,酒意便去了一半,心里便痒痒起来,这些日子他已经摸清了赵府的格局,知道洗澡房在柴房旁边,于是起了yin意,偷摸着提前跑到澡房外面蹲着。这边偏僻,白日也没什么人来往,深夜更是不见踪迹,蹲在墙下还是比较安全的,倒是有野猫窜出吓了他一大跳。 只是这澡房没有窗户,只有若干透气孔在高处,显然是防人偷窥,他早年也走过江湖,身上有些拳脚功夫,用小刀在木墙上钻了一个小孔。木墙早已有些腐朽,钻孔也不难,刚刚成形,就听有人的脚步声过来。沈世奇便猫在黑暗里,侧耳聆听。只听房间里有人说话,不一会儿澡房门被打开,有几个人进来,手里都持有蜡烛,照的澡房明亮起来,沈世奇起身透过小孔看去,只见几个丫鬟正提着木桶往澡盆里倒水,房间里一下多了许多热气腾腾的白雾,丫鬟用手探好水温后,又撒了许多玫瑰花瓣,方才道:“你去告诉夫人,洗澡水已经准备妥当。”那小丫鬟去了,不一会儿楚薇果然走了进来,只是雾气蒙蒙,略有些遮眼,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端的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沈世奇心都跳了起来,整张脸都贴在墙上。 楚薇俏立着双臂展开,任由丫鬟们给自己宽衣解带。先是去头饰,再是放发鬓,散开后长发及地,解云裳,褪罗裙,唯剩抹胸肚兜,露出玉臂如雪,长腿笔直,细柔腰身,耸胸削肩。看得沈世奇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胯下roubang坚硬如铁。 丫鬟们刚除去抹胸亵裤,紧要关头那热水中的雾气却弥漫开来,使人看不得真切,只露出嫣红奶头让人惊鸿一瞥,沈世奇还要再看时,她已经抬腿进了澡盆中,缓缓坐下来。侍女们连忙围上前替她清洗长发,涂抹精油。 沈世奇一边吞口水一边耐心等着,直过了半个时辰,楚薇才起身走出来,这一回他倒真切地到雪白的rufang和跨间的萋萋芳草,眼睛都快鼓了出来,忍不住伸手去裤裆里搓弄roubang,然而丫鬟们很快又将她围在中间,各持绒巾替她抹去身上的水珠儿,从头到尾细细擦,又用包了香料炭火的烫斗反复烘干长发。等丫鬟们散开时,楚薇已经披了一件丝袍。沈世奇显然没看够,失望地摇摇头,眼看着楚薇被丫鬟们簇拥着离开,只能望之兴叹。 他无奈地将已经软下的roubang放回裤子里,待众人走后才悄悄离开澡房,回去后就搂着已经熟睡的小妾泻火,黑暗中脑海里满是楚薇那裸体,大力cao干到五更天才睡去。搞得那小妾第二天都起不来床。 此后,沈世奇以各种借口接近楚薇,时不时露出一些口风来试探,楚薇聪明至极,早已觉察其不轨之意,常避之不见,就算有时实在避不开,也从不给他单独见面的机会,令沈世奇毫无下嘴的机会,后来总觉得留着沈世奇在家里总归要出事,力劝赵羽赶走他。赵羽也觉得岳父在家不如往日自由,况且妻妾众多,很怕也闹出丑事来。只是他还一时未得主意。 沈世奇毫无办法,只得去姚珊那边诉苦道:“这些时日我实在憋的难受,你好歹想个法子。” 姚珊这些已经很是后悔与他苟且,她的身体其实康复,但还是一直装病,偏他又像赶不走的苍蝇,时不时来sao扰一样,每次与他会面都心惊胆颤,再这样下去,只怕难保无虞,须得另寻他法,转开他的注意力,以免在陷困境。于是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道:“不知你觉得咱们大夫人如何?” 沈世奇笑道:“大夫人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她孤傲了一些,从不正眼瞧咱一样,我想跟她多说几句话儿也不成。”姚珊不屑道:“你们这些不知道的当然认为她清高了,她其实骨子里是个狐媚sao货。”沈世奇两眼放光,急切道:“此话怎讲?”姚珊道:“那你可听好了,如今你算是惦记上了她,以后再不可找我麻烦。私下见面也不能的。”沈世奇连忙道:“这……咱们好歹欢喜过一场,你怎肯如此绝情?”姚珊正色道:“我已经想好了,这些日子我已经很对不起夫君,咱们不能一错再错了,你要不同意,就当我没说。” 沈世奇邪笑道:“你先说说大夫人的事。”姚珊厉声道:“那你到底答不答应?”沈世奇只得点头道:“好吧,以后我不再来找你。”姚珊又命他发毒誓,沈世奇只得依言做了。姚珊这才满意地点头道:“如此甚好。从此以后咱们就当从未谋面过,各过各的。”沈世奇急切道:“你快说,大夫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姚珊冷冷道:“你急什么,容我细细道来。” 原来姚珊一直笃信鬼神,常常逢庙便拜,遇寺进香,当时碧如也正在带发修行,两人一见如故,有一次她听碧如说起离赵府十里开外的周庄有个土地庙,只因地处荒僻,香火早已断了,不觉十分可惜,于是带了香烛去拜,未料到远远便看见有两个人一前一后、左顾右盼地进了寺庙,此时天色暗黑,也看不清容貌体型,她先还庆幸这土地庙原来香火未断,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分明那两个人是空着双手,似乎没有带火烛,她便怀疑是贼人借地谋事。 最近睢宁不大太平,各处冒出许多土匪来,姚珊害怕这些人对赵府不利,于是便让丫鬟拿着香烛在大路上等着,自己静悄悄摸到了庙后,这里墙角已经坍塌,露出一个大洞,轻易能看见庙里面的情形。只见二人进庙后,熟练地点燃了香案里的蜡烛,屋里登时亮堂起来,随着烛光渐亮,也映出那两个人的容貌,这一下让姚珊大吃一惊,原来这两个人她都认识,一个是赵府的死敌张提欢,一个是赵府的大夫人楚薇。为什么这两个死敌竟在此地相会?姚珊惊疑不定,几疑自己看错了,然而她再三睁大了眼睛看,那道士干瘦身材,形容猥琐,不是张提欢是谁? 那女子傲气凌人,艳光四射,不是楚薇是谁?他两个怎么会在一起?而且还刻意背着赵羽在此处私会,姚珊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打算静观其变。 只听楚薇满腔怒气道:“我让你弄死王若初和罗芸,你为何要留着?难道你尝到了其中甜头,不再忍心杀她?”张提欢嘻嘻笑道:“无量寿佛,楚夫人看来还是对男人的心思琢磨不透,贫道若是一刀斩了她们两个,那倒也容易,可那赵羽未必就会忘记她二人,不但不会忘记,只怕还会刻骨铭心,永难相忘!”楚薇冷哼道:“此话怎讲?”张提欢笑道:“这很简单,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若是她们活得好好的,反而会成为赵羽心里的一根刺,越扎越深,直到鲜血淋漓。” 楚薇叹息道:“虽说你说的有理,但我心中总咽不下那口气。”张提欢笑道:“楚夫人千万别这样想,要知道,你的目标可是要铲除所有对手,故此千万不可意气用事,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楚薇叹道:“也罢,暂且听你一回,下一步我已经想好了,赵欣、沈雪这两个人不能留,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张提欢点头道:“咱们还是老办法,如今赵羽的师兄杨正坤还未走,咱们已经逼的他与沈雪两个人通jian,不过还要再加把劲,让他们当着赵羽的面欢好。这样一来,不愁赵羽对他们两个恨之入骨。”楚薇笑道:“此计很好,那沈雪也是十足的贱人,杨正坤叫她如何,她就如何,枉夫君以真心待她。”张提欢又道:“处理完沈雪之后,赵欣就简单了,她最近不是有一些小病缠身吗?我已经找到一个大夫,这小子叫田敬龙,医术虽然一般,但颇有些潘安之貌,对付女人倒也厉害,我已经传他房中术,不怕他拿不下赵欣,只是那大夫来的时候,你要在暗中多行方便,不然那赵府还真不好进。” 楚薇笑道:“你放心,我会刻意让那田敬龙与赵欣单独相处,更会制造机会让他得手。”张提欢笑道:“如此一来,大事可定。就是贫道为了楚夫人的事一直劳碌奔波,还险些搭上性命,你也该多少表示一下。”楚薇从袖子里拿出一沓银票来,扔给他道:“这里有两千两汇通钱庄的银票,你自己点一下,县城里有他们的店铺。一次不要取太多,只怕凑不够银子。” 张提欢把银子放到一边道:“楚夫人也太小瞧人了,银子谁没见过?贫道不用多说,你懂我的意思。”说毕伸出手去摸楚薇的手。 楚薇连忙打开他的手道:“那可不成!银子我给,别的劝你不要妄想!”张提欢脸色难堪,语带威胁道:“这可是你答应过贫道的,只要收拾好罗芸和王若初,你就会让贫道尝点甜头。”楚薇脸上泛起红晕,道:“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做才能满足你?如果你想让我委身于你,趁早收起那念头,你是很清楚的,我的身子只属于夫君。” 张提欢嘻嘻道:“贫道明白,如果你能用嘴帮我射出来,这一关就算过了。” 楚薇歪过头去嗔道:“贼道人,你休想!”张提欢叹息道:“既然如此,那贫道就告辞了!”说毕推门就要出去。楚薇连忙拦住他道:“这样吧,我用手帮你,你不准碰我!”张提欢不满道:“用手可以,但你要脱去亵裤,露出奶子来,让贫道近距离细细观赏,保证不摸。”楚薇沉声道:“若是要脱衣服,你就别想我用手来帮你。”张提欢大喜道:“成交!只要能让贫道好好看你的身子,别的一切都不重要!”楚薇一时有些后悔,她方才答应的有些太快,要她赤身裸体暴露在一个野男人身前,实在是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