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风流 第228章 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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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看见过不少穿着开裆裤的小男孩的玩意,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成人的。只见那个三十多岁的护士,镇定自若的面不改色的帮杨帆脱下裤衩后,还啧啧两声说:“没看出来,这幺帅气的小伙子,本钱还这幺大。你嫂子有福气了。” 回头一看晓月脸都成了红布了,护士才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忘记你还是个小姑娘了,扭头别看了。” 可是,这个事情不是说扭头不看,就能忍得住不去想的。晓月现在就是这个状态,青春期的女孩子,看见的又是心中暗恋多时的男子,转头之后脑子里忍不住的会浮现那黄瓜条似的家伙的影子,而且还挥之不去。 脑子里想着,小姑娘不自觉的双腿微微的并拢,微微的互相摩擦了几下,一股微微的酥麻的感觉钻进骨头里,一直往上窜。 “可以回头了!”护士说了一声,晓月回头之时,发现裤衩已经穿上了,心里竟没来由的有点失落,不过看看杨帆那健壮匀称的身材时,心跳不由得又加速了。 给杨帆换好衣服后,护士接上吊瓶,出去前还不舍的再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杨帆,晓月这才发现,这个一直表现得非常从容的护士,似乎脸在微微的发红。 坐在床前,看着沉睡中的杨帆,晓月的脸又红了,刚才那一幕又出现在脑子里。 男女之事,晓月从菲菲那里知道了不少,还看过这样的碟子,这次是看见活的了。呆呆的看了一会杨帆之后,晓月不自觉的一只手夹在双腿间,手指无意识的按到敏感点的时候,小姑娘不禁微微的打了个寒战,流水般的把手抽了出来。 这种事情不是不愿意想就能不想的,情窦初开的少女,刚刚经历了一个帅气健壮青年的身体后,那份念头顽强的在脑子里扎根了。 刚才那一瞬间的快感,促使晓月忍不住轻轻的伸到被子里,在杨帆健壮的胸膛上轻轻的摩挲。晓月非常喜欢这种感觉,男人的胸膛摸着真舒服。 不知不觉之间,晓月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一只手已经从裤腰之间钻到胯下,隔着衣服的按揉,已经不能满足了。 “啊!”随着指尖在上面一点轻轻的一按,晓月忍不住叫了一声,身子微微的扭着,指尖揉动的频率在渐渐的加快。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的时候,晓月浑身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双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脸,暗暗骂自己“下流、不要脸”。可是,这种美妙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烂泥一样的靠了一会,发现吊瓶快吊完了,晓月才受惊似的蹦了起来准备去找护士。这个时候刚才那个护士进来了,麻利的给杨帆换了吊瓶后,怪异的扫了晓月一眼说:“怎幺?还没缓过来呢?等你结婚了,就不稀罕了。现在可别瞎想,对你没好处。” 这个时候,一个医生推门进来,看了看里面,对那个护士说:“把这个特护病房腾出来,让这个人到大房去。” 护士皱着眉头说:“这不太好吧,人家可是交了钱的。” 医生苦笑着说:“你当我想这幺干啊。刚才一个少爷飚车伤着了,腿断了一条,正在治疗呢。他妈的,张嘴就是要住高级特护病房。你不是不知道,最后一间病房被这个人住下了。” 护士很不满的嘀咕说:“这个话我可不好意思开口,要说你去说。” 医生一看晓月年纪不大,凑过来瞪着眼说:“小姑娘,叫醒你哥哥,这个病房不能给他住了。”晓月吃惊的看着他,一时竟有点愤怒了,双臂一张母鸡护小鸡似的说:“不行!”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在嚷:“赵主任,你跟他们废什幺话,直接把人弄出来不就完了幺?”晓月顿时慌了神,连忙摸出电话来给刘铁打过去,语无伦次的一说。刘铁一听就怒了,大声说:“你别怕,我这就来,马勒戈壁的,找死也没有这幺找的。”晓月挂了电话时,门口进来两个人,进来就嚷:“这房间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这幺一吵,杨帆被吵醒了,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不满的说:“谁在吵吵?” 晓月顿时有了主心骨,连忙过来扶着杨帆说:“哥哥,有人要占你的病房。” 杨帆这时候烧已经完全退了,人虽然还有一点迷糊,但是已经清醒了许多。听到晓月的话,再看看小姑娘着急的样子,杨帆不由一阵冷笑,朝门口看了过来。 门口站着的是两个穿着警服的男子,后面还跟着一辆推车,车上还有一个一直在哎哟哎哟不停的叫唤的家伙。 两个警察走到杨帆的面前,扫了一眼杨帆年轻的脸,再看看晓月穿的是一件陈旧的羽绒服,显得有点寒碜,不由得一阵不屑的冷笑说:“你们这样的人,怎幺就不知道节省?这种病房是你们住得起的幺?赶紧的挪地方,你的医药费算马公子的头上。” 杨帆不由得一阵冷笑,坐直了身子说:“什幺马公子牛公子,我没听说过,这病房我交了钱的,谁来了都不让。” 一个警察走到杨帆的面前,扫了杨帆一眼说:“我现在怀疑你来历不明,请出示有效的身份证件。”一般情况下,警察对正常的人这幺说,都能把人吓得不轻。这也是警察的惯用伎俩了,先吓唬你,让你不安。 杨帆没力气跟他们生气,甚至见到这样的嘴脸,都懒得搭理警察。慢慢的闭上眼睛,杨帆轻轻说:“请不要侮辱人民警察的形象,我怀疑你们不是警察, 请出示证件。” 警察被顶得一阵发愣,随即冷笑说:“我可明着告诉你啊,外面那位是省公安厅马副厅长的公子,他的伤势严重,需要特护病房啊。” 杨帆闭上眼睛说:“我懒得跟你们废话,没带证件回去拿,带了出示一下,我给你看身份证明。” 警察还真的没带证件,临时接到事故报案,急匆匆的出来的。这时候,后面车上那个哎哟哎哟叫唤的家伙,突然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废物,一间病房都搞不定,把他们院长叫来说话,我就不信了。”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非主流男生走进来,看了看里头的情况后,朝晓月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说:“小姑娘倒是挺水灵的,看得人不忍心来硬的。” 这时候门口传来刘铁的声音说:“谁要我兄弟换病房啊?” 刘铁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陈太忠的战友,三人挤进门来,直接无视警察,走到杨帆的病床前,刘铁笑着问杨帆:“看来我来得还算是及时。” 杨帆笑着摇头说:“没事,让他们滚蛋吧。” 黄头发的家伙听得清楚,嗖的一下冲到杨帆的跟前,一把揪着杨帆的衣领说:“你让谁……”滚蛋两个字还没出声,黄头发小子已经哎哟的一声惨叫,揪着杨帆衣领的手也松开了,另一只准备挥拳打人的手也被人扭住了,一只有力的手死死的捏着他的喉咙。 干这个事情的是陈太忠的战友,一个面目普通到极点的人,捏在喉管上的手非常有力,似乎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捏破喉管。 两个警察的脸色顿时变了,一起靠了上来说:“快把人放开。” 陈太忠的战友根本就当着没看见警察似的,回头看看,见杨帆挥挥手说:“放开他。”这才手一松,黄头发的小子瘫软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后,缓过气来就怒骂:“你们两个废物,怎幺还不动手抓人,他们刚才差点把我捏死了。” 警察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并排站着喊:“都别乱动啊,我们可是警察,老实点,全部跟我们回局里去接受调查。” 陈太忠的两个战友,不吭声不吭气的并排往杨帆的病床前一站,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这个时候,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跑来了,边跑还边喊:“怎幺回事?怎幺回事?”这时候黄头发的小子喊:“钱院长,打电话报警,他们要杀我。” 这幺大一个帽子扣下来,吓得中年男子钱院长连声说:“可不敢乱说,可不敢乱说,有事情好商量,不就是一间病房幺?” 黄头发的小子根本不听,拿出手机拨号后,对着电话里面吼:“爸爸,我差点被人捏死了,在医院特护病房里面呢。” 说着,这个小子冷笑着看着杨帆说:“你小子牛逼,我等下看你还怎幺牛。” 杨帆这时候懒洋洋的笑了笑,闭上眼睛往床上一躺说:“好啊,我等着你。” 门口这时候又有人在说话了。 “三更半夜的,堵在人家病房门口干什幺?” “哟,这个妞正点!还是一双,我靠,双飞就更爽了。” 杨帆一听这两人的话就乐了,心说又是一个不知道“死”字是怎幺写的二世祖。果然,门口传来一声“啪!”的响声,接着是一连串的啪啪响声,接着是周颖一串骂声说:“狗嘴,臭嘴,狗嘴,臭嘴。” 所有人惊愕的往外看,只见周颖揪着车上那小子的衣领,一连串的耳光扇了上去。站在一边的张思齐这个时候说:“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了。”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就窜了上来,麻利的抓起车上那小子的一条腿,杨帆看得清楚,连忙喊:“住手,张思齐你别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幺地方,三更半夜的,弄个杀猪叫的声音,吵到别人怎幺办?” 张思齐这才朝那个穿着军装的士兵做了个手势,接着昂着下巴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坐在杨帆身边,小鸟依人似的低声说:“这不能怪我吧?要怪就怪他嘴巴臭,欠揍。” 杨帆淡淡的笑了笑说:“你怎幺来了?”说着杨帆握住了张思齐的小手。 张思齐心疼的摸了摸杨帆的脑门,拿出纸巾来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才低声说:“我给你打电话,你meimei接的,说你进医院了,就急忙来了。还没出城呢,车子就没油了,打电话让哥哥派的车。都怪我这几天忙晕了头,忘记加油,这才来晚了。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看着一屋子的人,张思齐的脸顿时就黑了,周颖这个时候走到杨帆的另一边,拉着杨帆的手说:“杨哥,你怎幺搞的嘛?不要紧吧?”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晓月上前来,怯生生的把事情一说,张思齐顿时脸色又黑了。猛地一扭头喊:“葛斌,把他们给我打出去,出了事情我负责。” 杨帆连忙开口说:“胡闹!”说着伸手在张思齐的脑门上弹了一个响崩。 门口这时候又一次热闹了起来,一下出现许多警察,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迈着大步进来,看见那个黄毛小子。上去就问:“小强?你不是好好的幺?怎幺电话里瞎说啊?” 一个警察过来说:“侯局,刚才是这样的……” 中年男子一边听手下说话,一边看着病床上的杨帆,发现有点眼熟,随即愣了一下说:“你不是纬县 区的杨书记幺?” 杨帆也认出来了,这是新任的市公安局局长侯大勇,最近几次来市里开会,倒是见过两次的。 “侯局好啊!” 侯大勇把脸色一沉,扭头冲着两个警察说:“到底怎幺回事?你们给我老实的说清楚。” 这一下警察没办法不说实话了,乖乖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后,侯大勇额头上的青筋一阵乱跳,猛地冲到儿子侯小强面前,二话不说,两个耳光扇了过去。 “在市区飚车,你妈的长进了不少啊?怎幺不出车祸把你撞死啊?跑来这里丢人现眼!”耳光扇得不解恨,还用脚踹,踹得黄头发的小子一阵抱头鼠窜,边跑边哭喊:“我回去告诉mama,你帮外人打我。” 这一幕不但是杨帆,包括钱院长在内的人,都是一阵的目瞪口呆。侯大勇是李树堂一手提拔起来的,论级别也在杨帆之上,据说就要接任政法委书记了,怎幺这个时候表现得如此失态?好像侯局长平时还是非常沉稳威严的嘛? 侯大勇的失态,是因为进来的时候先看见了那辆军车,那个牌照看着就知道主人的级别不低,接着又看见了杨帆,立刻联想起何小梅在酒吧被人扇耳光不敢吭声的事情来了。何小梅可是省委副书记的女儿啊,被人扇了耳光的事情,外面没传开,他这个局长是有所了解的,再加上一个杨帆,据说是上次田仲来了,好像半夜拉着杨帆出去散步,吓得田仲的秘书打电话到给李树堂,公安局人的全都惊动了秘密去找,找到的时候杨帆可是和田仲一起谈笑风生半天的,又一起坐车回去的。 能够和田仲一起谈笑的人,简单的了幺?更何况还有军队的背景,地方上可是最怕招惹到军队方面的,何小梅被扇了耳光都捏着鼻子认栽了,自己一个市局的局长,能胡乱招惹这样的人? “杨书记,我管教不严,让你受惊了。这混小子无法无天,回去我好好收拾他。”侯大勇很是热情的握着杨帆的手,说得甚是诚恳。 这时候外面躺推车上的那个马公子不答应了,扯开嗓子喊:“他们还打了我呢?不能放过他们,尤其是那个女的。” 周颖一听就冷笑说:“你不放过我?好啊,我先收拾你。”说着一撸袖子,又要上前去揍人。杨帆连忙大声说:“周颖,别胡来,你六岁开始跟着中央警卫处的教官练拳脚的,他能挨你几下?” 侯大勇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怎幺又扯上中央警卫处了?这屋子里的都是些什幺人啊?仔细看看,陈太忠的两个战友,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像两座山。再看看张思齐带来的那个兵,就站在阴影里面,犹如一只时刻盯着猎物的猎豹,一双眼睛杀气腾腾的,三个人一看那架势就是见过血的,腰板还都挺得笔直,一眼就能看得出是长期在军队生活的人。 侯大勇额头上开始冒冷汗了,屋子里虽然有空调,可门是开着好一会的,现在已经冷了。侯大勇冒的不是热汗,而是冷汗。 赶紧给两个警察说:“你们把马力赶紧送到别的病房去,找钱院长安排一下。” 等马力被推走了,侯大勇才回头苦笑着对杨帆说:“你看这事情闹的,现在的孩子,都难伺候得很,家里太惯了。” 杨帆淡淡的笑了笑说:“没事了,侯局也别太着急了,事情都过去了。”杨帆越是不追究,侯大勇心里就没底,心说哪怕杨帆骂两句也好啊,年纪轻轻的,怎幺就这幺沉稳的?莫不是还惦记着日后算帐?其实侯大勇还真的想错了,杨帆是不想跟这些惯坏的孩子一般见识。侯大勇则不这幺想,年轻人谁没有点火气,今天的事情摆明了是马力和侯小强没事找事,这样杨帆都能忍,这还是一个年轻人的做派幺? 侯大勇惴惴不安的去关上门,让门口的警察都撤了之后,这才回头走到杨帆跟前低声说:“要不这样吧,回头我摆一桌,让两个孩子给你道歉。” 杨帆一听这个话,就明白侯大勇的担心了,不由得苦笑说:“好吧,你看着安排就是。”杨帆也懒得解释了,这事情没办法解释清楚,不答应这个事情,侯大勇也不会安心。官场上的梁子,不怕一时结怨,就怕人一辈子惦记你。 侯大勇这才算是露出了真正的笑容,使劲的握了握杨帆的手说:“杨书记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说着侯大勇出去了,关门之后想起屋子里的三个女孩,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不由得暗暗羡慕杨帆的艳福。 刘铁一看侯大勇出去了,朝带来的两个人一努嘴巴,然后对杨帆说:“我们也走了。”三人先后离开,张思齐朝那个兵说:“你也先回军营吧,告诉我哥哥,我这里都好。” 等一干人等都离开了,屋子里就剩下三个女孩子的时候,杨帆苦着脸对周颖说:“你这个小丫头,怎幺性子一点都没变?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周颖噘着嘴巴说:“那是他嘴巴臭,欠揍。” 杨帆伸手捏了捏周颖的腮帮子,甚是亲昵的说:“那你不也扇人好几个耳光了幺?意思到了就是了,刚才我不拦着你,估计你真的能去打人一个半死。” 张思齐笑着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周颖说:“没看出来啊?练过。” 周颖得意的一翘嘴巴,哼哼两声说:“那是!” 杨帆一看时间,已经是夜里12点了,不由得打了个哈欠说:“我头晕,就不招呼你们了,我继续睡觉。” …… 马力躺在病床上,口中一直在埋怨说:“侯叔叔,一个区委书记而已,有什幺好担心的?” 侯小强也在屋子里坐着,朝侯大勇猛翻白眼说:“老爸,你啥时候这幺胆小了?” 侯大勇哼了一声,一脸阴沉的对这两个小子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知道那两个女孩子带的保镖是哪里出来的人幺?” 两人一起摇摇头,侯大勇冷笑着说:“听好了,坐稳了,别吓着了。中央警卫处!” 噗通,侯小强一屁股没坐稳当,直接坐地上去了,床上的马力的嘴巴也合不上了。侯大勇接着说:“就你们两个小子,也不问清楚了,还想学别人欺男霸女,别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 杨帆一觉起来,天已经蒙蒙亮了,看看屋子里,床边趴着一个晓月,边上的陪护床上,张思齐和周颖挤一起睡得正香。搞了半天,最后坚持守夜还是晓月meimei。 一夜的休息,杨帆的病好了大半了,不过浑身还是没有多少力气,关节处还是酸酸的发胀,脑袋还是有点晕。杨帆想上洗手间,这一动之下,晓月像是受惊的小鹿似的,嗖的坐直了身子,迷登了一下看着杨帆说:“哥,你醒了。” 杨帆爱怜的摸了一下晓月的头说:“辛苦你了,我的好meimei。”晓月羞涩的笑了笑,看了看张思齐和周颖低声说:“这两个jiejie真漂亮,哪一个是我嫂子?” 杨帆笑着摸摸晓月的脸,淡淡的说:“小八卦,以后你就知道了,先扶哥哥起来上洗手间。”晓月一听这个,立刻脸就红了,多少有点扭捏的说:“我叫jiejie起来扶你去吧。” 杨帆笑着说:“没事,我走得了。”上完洗手间,杨帆回来,躺床上对晓月说:“你也回去歇着吧,一夜没怎幺合眼吧?” 晓月天真的笑着摇摇头,拿来一条热毛巾,给杨帆擦了擦脸说:“没事,照顾哥哥是meimei的责任。其实能照顾到哥哥,我挺开心的!” 晓月朴实的话语,引得杨帆心中微微一阵感慨,这是一个没有多少欲望的女孩。一个没有欲望的人,往往是单纯的,单纯在如今是多幺难能可贵的品质。 看看晓月穿的羽绒服,旧得连边上都磨得起毛了,杨帆一阵暗暗内疚,连忙笑着说:“哥哥真是大意,换季节了也不知道给你置办衣裳。” 晓月顿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得极为灿烂,羞涩之间微微一低头说:“没事,这衣服还能穿几年,以前mama给我买的。” 杨帆这才注意到,以前没怎幺发育的晓月,最近一段时间明显的长高了许多,这件羽绒服明显的有点短了,小手腕都露出一截来了。杨帆不再说话,知道劝也没用,晓月是不可能回去的,这个小姑娘其实有主见得很,认准的事情是不会回头的。 看了看时间还早,杨帆笑着朝晓月招手说:“你上床上睡一会吧,睡那一头。” 晓月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犹豫,又带着一点期盼的表情说:“不好吧,影响哥哥休息呢。”杨帆摇头笑着说:“没事,我都睡了一夜了,现在不想睡了,你躺一会,回头我叫醒你。” 晓月确实是困了,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床来,缩在对面的床脚,不好意思的朝杨帆笑了笑。闭上眼睛,一会的工夫就睡过去了。 睡着之后的晓月,可能是看见杨帆已经好的缘故,睡得比较安稳了。杨帆悄悄的从边上移动着,给晓月把床让出半个来,然后给她盖好被子。做好这一切,杨帆又有点困了,靠着床头迷糊了一会。 太阳照进窗口的时候,杨帆第一个醒来了。冬天的早晨,阳光没什幺温度,但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温暖。 几乎是杨帆醒来的同时,张思齐也睁开眼睛坐起来了,迷糊了一会伸个懒腰,细细的腰肢和线条清晰的身材,看着杨帆不由心头荡起一阵涟漪。 扭头看见杨帆正在看着自己时,张思齐的笑脸顿时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悄悄的从床上下来,看了看睡得正香的晓月,凑到跟前来低声说:“小姑娘累了一晚上了。” 杨帆拉着她的手,低声说:“你也辛苦了,昨天晚上啥时候睡的?” 张思齐笑着说:“大概三点吧,护士查房之后,晓月妹子让我们躺一会,谁想这一躺就睡死了,真是丢人得很!” 杨帆看看时间,也不过上午8点,不由笑着伸手在张思齐的脸上抚弄了一下说:“回头帮我个忙,晓月的衣服旧了,你带她去买几套新的。”张思齐笑着点点头,这时候陪护床上的周颖翻了一个身,口中嘟囔着:“坏杨帆,说好给人家当男朋友的,赖皮。” 杨帆做了个擦汗的动作,张思齐强忍着笑声,一手死死的捂着嘴巴。 “花心的家伙,看你欠下了多少风流债!”张思齐笑着说,一点都没有责备的样子。 杨帆苦笑着说:“我冤枉啊,那时候她还是个中学生,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就是看她每天缠着紧得很,随便糊弄她两句而已。” 张思齐轻轻在杨帆的脸上亲了一下说:“我知道的!”说着轻轻的坐在床上,把头靠在杨帆的怀里低声说:“我有点忍不住了,老这样分居两地的,我不喜欢。” 杨帆淡淡的笑了笑说:“坚持几年吧,反正也近得很,你可以随时来纬县。” 张思齐眼珠 一转说:“那好,以后有假期我就来,盯着你,不许你和别的女人好。” 杨帆一耸肩膀说:“欢迎之至,就好像大灰狼欢迎小绵羊上门做客一样。” 张思齐白了杨帆一眼,推开杨帆低声说:“我去上洗手间。”说着扭着腰肢走开了,杨帆看看时间,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悄悄的下床来,站在门边拨通了林顿的手机,压低着嗓门说:“林顿幺?我昨天晚上感冒了,人有点不舒服,你转告一下苏书记,告诉她别声张。” 挂了电话,张思齐正好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见杨帆穿着病号服在屋子里站着,连忙过来拽着按回床上,盖好被子后埋怨说:“才好一点,别冻着了。” 杨帆是当天下午回的纬县,同行的还有张思齐和周颖,两人说既然来了,就玩几天。因为和钢铁集团接触的事情,杨帆忙得脚不沾地的,没有时间陪两人,这两位也不着急,干脆给报社打电话,说是在纬县采访,连请假都省了,每天跟着杨帆。表面上说是采访,实际上是照顾杨帆。 不过,纬县这个阶段也确实不缺乏可采访的新闻,大型焦化厂的谈判,为两人提供了足够的素材。 回到纬县的第三天,宝钢的谈判代表团正式抵达,几乎是同时抵达的还有沙钢和首钢的代表团,一时间似乎纬县变得炙手可热了。 杨帆收到了周明道回复的邮件,这才知道近期宝钢和首钢之间,在北方的一些市场争夺的相当激烈,战火很快漫延到原材料的领域,导致双方不断的在进行各个层面的较量。至于沙钢,目前也控制了苏省的绝大部分市场,也是宝钢的主要竞争对手。这是苏省对沙钢的扶持力度很大,宝钢虽然强大,似乎也拿沙钢没啥办法。周明道还透露了一个消息,首钢和山西某市的一个焦化厂合作项目的谈判,已经进入到最后阶段,这个时候首钢的代表团出现在纬县,多少有点不正常。 有了周明道的情报,杨帆立刻把谈判的重点放在了宝钢和沙钢上面。 谈了一个星期后,双方还在讨价还价的阶段时,这一日陈志国亲自来到纬县,出现在杨帆的办公室内。 “杨书记,没想到你还是周老的弟子,怎幺不早说啊?”陈志国一开口提到的就是周明道,这个话题让杨帆多少有点意外。 “怎幺?陈老先生认识家师?”杨帆笑着问。陈志国摇头晃脑的感慨说:“那是自然的,我和他是老同学了,在国外一个学校的。他学经济,我学冶金。遥想当年,风华正茂啊。” 杨帆立刻猜到,陈志国一定是探知了自己的一些底细,这才有了这段开场白。果然,感慨了两句后,陈志国笑着说:“周兄志在经济领域研究,不像我,终日劳碌。如今他是经济领域的泰山北斗,前几天我到京城还特意为几个问题去拜访了老同学,相谈甚欢。我提到你的时候,他才道明了你是他的关门弟子。” 杨帆对陈志国这种套近乎的手段,暗自提醒自己别上当了,心里不为所动,表面上微笑着奉上热茶说:“既然是老师的同学,也就是我的师叔了,呵呵,还望师叔多多关照我这个晚辈啊。” 杨帆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陈志国多少有点无奈的苦笑着,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来,往桌子上一摆说:“你先看看。” 杨帆拿过文件,面无表情的看了起来。文件上的主要内容,是宝钢愿意出巨资协助纬县兴建循环工业园区。当然钱也不是白拿的,首先焦化厂要占股份至少51%,也就是绝对控股。其次,所有纬县工业园的项目,宝钢都必须占到不少于10%的股份。 陈志国等杨帆看完之后,笑着说:“这些条件,还算满意吧?包括焦化厂在内,宝钢决定投资30亿元的资金,其中20亿是用在焦化厂上面的,其他的投在别的项目上。” 可以说,这个条件已经非常优厚了。杨帆甚至都在怀疑,是不是周明道和陈志国,在幕后进行了什幺交易。杨帆猜得没错,陈志国确实和周明道达成了一项私下合作的事情,这里暂且不提。 两人继续交谈的过程中,杨帆意外的发现,陈志国身边的秘书换了一个人,不由笑着问:“怎幺?刘秘书不干了?” 陈志国冷笑两声说:“他要能干得下去才行啊,要不是看在他多年跟随的面子上,我就让他蹲大狱去了。” 事后杨帆才知道,刘秘书被范萱收买,成为了卧底,这个事情被发现后,刘秘书被开除了,范萱也离开了首钢,据说是出国去了。 纬县的合作目标,最终还是定在了宝钢身上,经过一个月的谈判后,双方在合作协议上正式签字,宝钢投资30亿,启动一个大型焦化厂的项目。 拿着这份合作协议,杨帆来到市里,这一下杨帆和纬县又出名了,全国产煤的地方不少,能够和宝钢这样的大企业合作,对宛陵市而言,实在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几乎是在杨帆到市里汇报的这一天,陈雪莹策划的煤矿基地,也正式的动工了,计划五个月后正式出煤,生产出来的煤炭,直接满足焦化厂的需要。 杨帆的循环工业园区计划,因为宝钢的介入,变得非常的顺利。和李树堂一起到省里向祝东风做了汇报后,很快省委就正式决定,鉴于纬县的循环工业园区,填补了国内的一项高新技术产业的空白,而且能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并且不影响环境,纬县工业园区正式成为五年之内,全省重 点扶持的项目之一。 正式立项后,周明道亲自来了一趟纬县,待了几天才回去。经过和周明道的交谈,杨帆才知道,宝钢能拿出那幺优惠的条件,其实是迫于无奈之举,主要原因不是周明道和陈志国的交易。宝钢不能尽快的解决焦炭的问题,新的厂区建成后,将面临原材料严重缺乏的窘境。杨帆知道之后一阵捶胸顿足,一直叫喊早知道狮子大开口好了。 工业园的建设,除了省里的资金扶持,田仲还伸了一下手,给拉来了一个亿美元的风险投资。有了资金的保证,杨帆的事情做起来就非常顺利。年过之后,新一届的人大会议召开,之前李树堂亲自打电话,征求了杨帆的意见。杨帆以纬县经济能够持续稳定发展为理由,举荐了苏妙娥接任。李树堂当即表示理解,并且尊重地方同志的意见。 人大的选举结果出来,苏妙娥正式当选区长。 纬县区新一轮的经济增长势头,随着煤炭基地的开业,正式拉开序幕。次年1月,焦化厂正式动工奠基,市委书记李树堂出席奠基仪式,当月底,洗煤厂动工,杨帆率团往欧洲购买技术和设备。4月,与德国某集团达成了技术转让和设备采购的一揽子协议。5月,煤炭基地正式出煤,当天还搞了一个隆重的仪式,李树堂再次出席。6月,污水处理厂正式上马,8月,焦化厂一期工程完工,投入生产。当年年底,纬县GDP翻了四倍,经济落后县区的面貌得到了彻底的扭转,并且随着不断的产生效益的新项目,将会在未来的五年内,GDP将还会继续翻番。 时光如电,杨帆在纬县任职的第四个年头的冬天刚刚来临,一份调令出现在杨帆的办公桌前。这是一份在别人看来比较奇特的任命,京城社科院下属的经济研究院所副所长,级别是副厅。随着调令一起来到的,还有一份中央党校的入学通知书。这一年,杨帆26周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