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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南河毕竟也穿着礼服,行动笨拙一些,转过身的时候差点站不稳,手在障子上扶了一下,背对着他,叹气无奈道:“若是晋国的冕服不如你,那也是因为晋国确实不像楚国那样奢靡。”辛翳却看向了南河撑在障子上的手。她只是背对着他,胳膊撑在障子门上,手指轻轻扣着障子门的木格,微微低头,露出白皙的后颈,辛翳却忽然感觉她这个动作,都好似有些奇异的意味。他呆了一下,才低头看向南河后腰繁复的绶带,清了清嗓子,半晌道:“我怎么感觉,你穿礼服,就跟我不太一样。”南河一愣:“如何不一样?”辛翳:“就总觉得有些……阴柔。而且,你是屁股上垫了什么东西么?”他说着就伸手按了一把,然后又摸了一把自己:“我就不这样。你都把礼服穿的跟裙衫似的了!”南河:“……”辛翳还没撒手,确认了一下。南河:“……别捏!放手!就是rou多就是屁股上胖出来的,不行么!”第179章六月辛翳:“rou多?可我看你挺瘦的。不过你晚上的时候,倒是这儿rou也挺多的。”南河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这么胆大:“……你摸过几次,你就敢说这话了!”辛翳笑的得意洋洋,喜不自禁:“天底下就我摸过,我为什么不能说!”南河对他最近这幅鼻孔朝天的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正要转过身来与他说话,辛翳却从背后一下子贴过来,抱住她,埋下头来,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对于啥事儿都一知半解的狗子来说,他就是忽然有抱住她的冲动,所以就这样做了。但对于总会有脱缰野马似的成年人幻想的南河而言,她吓了一跳,身子一僵,道:“你干什么?这一会儿就要上祭台的,你别想胡闹!”胡闹这个词,能套用在辛翳绝大多数的行为上。他自然也没多想,笑嘻嘻道:“我就是要胡闹,先生怕什么!”他紧紧抱着她,嗅了嗅她颈边,下巴在她肩上层层叠叠的衣领上垫了垫,一阵傻笑。辛翳又道:“话说,你那个兄长,竟然打算要与我夜宴,还说要请寐夫人去。”南河一惊:“寐夫人?她这是什么意思?”辛翳偏头,气息扑在她颈侧:“你难道不知道,你这兄长天天想着把寐夫人铲除掉,好让你嫁到楚国来之后,没人跟你争么。”南河:“那……那时候闻喜君估计就不会去参加夜宴了吧,我称病罢。可是……要是……”辛翳笑:“别怕。到时候寐夫人去走一遭,我故意说你行事不对,贬斥你一下,给她面子和安心就是。只要先生配合我演戏就行。”南河只怕舒会瞧出来。但想了想,确实也没人像是辛翳这样的天赋异禀,能一眼就瞧出她来。她刚要说话,辛翳却似乎觉得她身上味道实在好闻,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几分。南河心里惶恐,嘴上淡定:“那就别挤着我。你是想把我挤到墙根里去么?”辛翳似乎也能感觉到几分她的紧张,只是没太明白她紧张什么。他偏还把她往障子上挤了挤,南河身子微微一抖,按在障子门上的手指也稍稍用力,扣紧了木格,她微微抬高一点音调,却拼命压着音量:“辛翳!你别闹,别动我衣裳,礼服穿戴可不容易!”辛翳压根也没把手往她衣带上放,就只是放在她肚子上,他还觉得她想多了:“我没要动你衣裳!挤挤暖和!”南河后耳根都红透了,她指尖在木格上紧张的动了动:“小点声!又不隔音,你还贴着门说话,别让外头听见了——”辛翳笑:“先生干嘛这么害怕,是怕让人瞧见了么?倒是,咱俩都穿着礼服,束着发髻,还抱在一块,要是让人瞧见了,先生又要说什么‘不成体统’了。”南河压低声音,偏过头来,外头天色微微亮起来,一点雪光映进屋里,照的她耳垂都薄薄的透着红光,她好像又气急又在强压着语气:“我没有怕别人瞧见,这会儿也没人敢推门进来。我是怕你!”辛翳抱着她,动了动身子,南河微微一哆嗦。辛翳总感觉她要跑似的,伸手更用力的按住她,南河身子一软,垂下头去,只露出后颈在他眼前。发髻梳的一丝不苟,但奈何她后颈还有一些细软的碎发,肌肤白皙,纤细的线条延伸进稍微下压的后领。他呼吸一下,好像都有气息过去拂动了那些细软的碎发。南河不说话,低着头,放软身子仿佛任他用力抱紧,只有手指微微抖动似乎会暴露几分她的情绪。辛翳盯着她后颈看的挪不开眼,也低头靠近她后颈:“先生怕我干什么。我最听话了。先生不让我做的事情,我都不会做。我也从来不惹先生生气。”南河埋着头,耳朵红的要滴血,缓缓吐气,声音发虚:“是么……”辛翳:“我又不吃人。”他说着,目光呆呆的锁在她渐渐也开始泛红的后颈上,却觉得这话也不能说的太绝对,他想了想,补充道:“不过有时候也想咬一咬人。”南河反应也比平日迟钝一些,她半晌才道:“……什么?”但话音未落,辛翳已经下口,他张嘴在她后颈,轻轻咬了一下。说是轻轻……辛翳也分不清楚轻重。但南河整个人一抖,咬住嘴唇似的闷叫了一声。辛翳听她那声动静入耳,自己也跟被电了似的,吓一跳,还以为自己咬疼了她,连忙松口,低头去看。连个牙印都没留下。辛翳吃惊:“先生干嘛叫成这样!”南河虚弱都都快挂在他胳膊上了,语气却咬着牙有点气急败坏:“我叫成哪样了!”辛翳总感觉南河刚刚那一声唤,像是挠人后脊梁骨似的,他不明所以,却也两颊发麻:“就是,叫的很奇怪!我又没使劲咬你——你好像我欺负人似的。”南河把头抵在障子门上,自暴自弃的拿脑袋撞了两下门框,手指紧紧扣着障子门上的木格:“我……我没有。你听岔了……我……”辛翳:“我没听岔!要不我再咬一口!”南河连忙伸出一只手,捂住后颈,慌道:“不许咬了。”辛翳一向幼稚,他只瞧见她抬手,宽袖滑下去。露出纤细平滑的手腕和小臂,他张口就咬,南河吓得连忙缩手,挡也就是白挡,他把他胳膊也给抱住,在她后颈正儿八经咬了一口。南河这次似乎强忍着,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刚刚那样的怪声了。辛翳有点不服气,又有点想笑。这会儿南河虽然一直背对着他,但他却能想象到她脸上那些细微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