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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掌盖住叶甚蒙的脖子,停了一下,撩开挡在额头上的头发,摸了摸眉角的伤口,“痛吗?”叶甚蒙停了一下,红红的眼睛里面突然就溢出了液体,他垂下眼皮,像是做最后的困兽之斗,手指陷入对方紧实的臀rou中,疯狂的抽动起来。但这最后的力气仿佛需要付出代价,他不再骂傅寒,死死咬着嘴唇,眼睛变得模糊不清,脑袋也变得模糊不清,下体也像是被磨破了皮一样疼得他想杀人。傅寒合上眼。叶甚蒙颤了一下,突然愈加激动的冲刺起来,他放开咬住的嘴唇,像个可怜的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一样抽泣起来。“我爱你啊。”“我爱你,傅寒。”“真的,一直都爱你。”“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看看我,我很爱你,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看看我,就看看我就好。”叶甚蒙放开手,吸了几口气,他觉得胸口被人挖了一个大洞,冷风噗噗的往里面灌,但灌不进心里,因为心被人挖走了。他像是终于要被人放弃了,什么都可以不要了,连眼泪也不要了,一字一顿的小声道:“那允许我看看你行不行。傅寒,我求你了。”他从傅寒身体里退出来,跪在床上,等待的时间如此漫长又绝望。傅寒睁开眼,没有看叶甚蒙,那层厚厚的灰烟好像被吹散了,只留下一双浓的发亮的眼。他按着太阳xue从床上坐起来,背对着叶甚蒙,低声道:“好。”叶甚蒙手指颤了颤,缩起身体,“我。”他想告诉傅寒,他爱他,是真的。不是情话不是情欲,是真的。但他话还没有说完,听到一阵巨响。傅寒抓起床头柜,砰的一声砸到衣柜上,床头柜上的台灯滑落到地上摔成碎片,衣柜中间的门被砸破了,留下一个尖角般的窟窿。傅寒开始穿衣服,衬衣脱的时候扯掉了两颗纽扣,他看了一眼,把剩下的纽扣都扯了下来,连带衬衣一起用力扔到地上,纽扣在木地板上跳了两下,发出哆哆的声音。门外面传来杨熙韦透露着害怕的声音,在不停的叫着小表叔。傅寒穿上西装外套,开门的手又退了回来。“把他抱回寝室。你也跟他过去。”叶甚蒙看着傅寒的后背,越发的不安。刚刚那种完全沉浸在情绪里的场景变成了无数的尘埃落到记忆里。他很快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还是慢了下来。他想碰碰傅寒。傅寒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把抓过他的肩膀,猛的按到门背后,手指像钢条一样卡着他的脖子。他没有用那种深沉的眼神再看叶甚蒙,他的眼里只剩下赤露露毫无掩饰的侵略和暴力。他笑了一下,那只手收紧了半根指头,“你想死?”叶甚蒙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腕往下拖,眼睛却看着对方的眼睛,像肆意燃烧的火焰,他本来就是在用生命爱着。☆、第六十五章他太坦诚,连耻辱都一并坦诚在傅寒面前,他不知道对他来说还有什么东西是需要被隐藏的。傅寒看着那双眼,像刀一样□□他的脑袋里,他仅剩的那点克制都随着这般眼神渺无踪迹。喜欢的东西本质上和讨厌的东西都是一样的,都是令人厌恶至极的,都是靠情绪妄图来左右人的思维的。然而思维和行为是不应该被阻碍的,是应当得到贯彻的。所以无谓喜欢得再深还是讨厌得再深,挡路了就该被彻底清除。这是他无法被扭转的心理偏执。喜欢到最深的时候应该清除掉,讨厌到最深的时候也应该清除掉。也许像那些狗,换来一场偏执下的满足。但叶甚蒙不是那些狗,他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他只是比叶甚蒙更痛苦,更无法控制情绪。他从看了调查报告,找来许志超开始就一直忍受着剧烈的头痛,他吃了很多药,直到站在街沿上药瓶空空为止。他只能那样站着,一动不动的站着,他怕多出一个动作多出一个情绪他就会崩溃。他无数次的想叶甚蒙会在哪里,会去哪里,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但他却不敢拿起电话打过去,他不敢听叶甚蒙的声音,连一句喂都说不出口。他只想毁了这一切!他深深的压抑着这一个念想,他怕一开口,他就真的要毁了这一切,所有的一切!但那里还有个叶甚蒙,他那么努力想要温柔对待的叶甚蒙,他一点都不想伤害那个人。可他还是扮演了旁观者,他还是看着他那么痛苦的说爱,那么卑微的乞求。他想抱着那具可怜又可悲的躯体,他想用一切方式安抚他,他想像个正常人一样注视着他,对他说爱。但在那一刻,他做不到。他只能闭上眼,他甚至不想听叶甚蒙的声音,他再多看一眼那个人痛苦的模样他都受不了,他不知道会不会毁了对方。傅燕宁说他们之间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到头来终不过是伤人伤己。可那个女人说过,傅寒,你没资格问我为什么,等你有一天愿意拿出自己的所有去爱,你才有资格问我为什么。我的痛苦并不比你们任何人少。他想他又看到了那双眼睛,叶甚蒙的那双眼睛像初中的每一天里的一样,那样纯粹火热的闪着熠熠神采,那双眼睛正看着他,无比专注的看着他。那些身体和精神上的暴虐狂躁就好像被这道目光锁住了。直到那个女人死,他从来没机会得到答案,为什么?为什么放弃所有人,放弃自己的亲生骨rou,忍受众叛亲离,忍受不齿与嘲笑,忍受鄙薄与厌恶,甚至忍受无数的恨意也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为什么要背负痛苦去诠释爱那么荒唐的东西?为什么连背叛亲人都是那么理直气壮?为什么他的问题得不到对方的回答?为什么?傅寒看着那双眼睛,当他拿出全部去爱,当他承受所有痛楚,当他终于有资格问这些问题,他才发现所谓的为什么是多么的肤浅无谓和微不足道。凡事皆有因,凡因皆有果。凡人怕果,佛主怕因。他追着那个女人问为什么,因为那份结果他无法接受,他希望寻求答案来为这个令他恐惧的结果包裹上一层糖衣。但爱是所有的因,那个女人把一切都投入了那一场爱里,她要的不是果,她要的是因,要的一切的根源,她不在乎果,一点都不在乎。他追着问那个女人为什么是这个结果?其实那个女人又怎么知道怎么会知道?果和因,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在因的世界里,没有为什么。因就是一切。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