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8
书迷正在阅读:纵情三两分、重生之饥渴成灾(高H)、公子慎言、我是权臣白月光(双重生)、变装、挖坟挖出鬼(荐)、有朝一日、以婚为饵、离婚吧!我要豢养你、狂歌
。如果仙帝在这,他肯定会问问他,这是代表了什么,又是怎么一回事。但仙帝不在,他只好将快要脱口而出的疑问憋下去。疑问憋下去了,心中却又很快浮上一句话:这条蛇,皮相真的很俊啊!要是他能多笑一笑,时不时能说两句调皮话,送点小东西什么的,必然会有大批的女仙迷恋上他,对他欲罢不能。这个念头刚刚上来,九千岁又想,可是如果这样,他就不是他了。虽然格外的撩人,自己怕是就碰不到他,更不可能还与他同桌共坐。想了想,九千岁道:“呐,天天,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过往?”将卿想了想:“没有。”离他近了,九千岁认真道:“那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将卿认认真真,毫不迟疑:“好。”作者有话要说: 仙帝【望天】:将卿,快谢谢我。不好意思,今天晚了!!!☆、交心(二)九千岁和凤皇降生于两千多年前,九千岁是哥哥,凤皇是弟弟。九千岁还朦朦胧胧的记得,他们一出生就被一群从未见过的人带到一个叫天外天的地方。凤皇真身是凤凰,凤栖梧桐,自然被带到梧桐山。九千岁真身是狐狸,被单独送到一个适合狐狸居住的丘陵。那时,他还小的很,连人形都还不能化,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充满了恐惧,只知道自己有个弟弟,见不到弟弟,他终日缩在一个角落,用大尾巴紧紧裹着茸毛还在短浅稀少的身体,呜呜地哽咽着。那群把他送到这里的人恭恭敬敬将他放下,又恭恭敬敬地退下了,从此以后九千岁再没见过他们。倒是有几个气质和相貌都不俗的男子女子在丘陵照顾他。他们好是好,照顾的也很细致,但九千岁就是觉得他们整天淡淡漠漠的,不会生气也不会笑,打心底的很怕他们。如今他能勉强歪歪扭扭地迈着短短的四只小腿,软软地跑一段路,他第一个想法就是要跑到弟弟身边,跟他再也不分开。他不见弟弟,很担心也惶恐,相信凤皇也肯定和他一样。可惜没跑一段路,四只小腿就迈不开一点,只能软软地趴在地上。本来歇一会就能继续跑的,结果令他感到很绝望的是,那几个人追了上来。无奈之下九千岁使出吃奶的力气,凭着自己小钻到一个小洞中躲起来。那几人先是围在他钻进的小洞旁瞧了瞧,叫他几声,想让他自己出来。九千岁将自己缩得更小了些,那几人见他不出来,其中一个身形颇为强壮的男子,单手把他藏身的小洞往一边一扳,小小的洞口顿时变大,紧接着一手把他掏出来。九千岁刚降生不久,身形还没手大,满身除了尾巴上的毛要多一些,其他地方茸毛又浅又稀,被男子握在手里一抽一抽地哭起来。其他人看一眼他后齐齐看向握着他的男子。男子马上松了一点手,一个声音软软的女子道:“你捏疼他了。”握着九千岁的男子打开手看一看:“并没有。”大家都想起刚刚他刨洞的样子,了然道:“哦,那就是吓到了。”抓回越狱的小狐狸,众人一齐并肩回去。回去的路上,一人似是才想起来:“他怎么会哭呢。我们神明在八千多年前就已经没有感情了。”四周突然沉默,一人道:“也许,是哪里出错吧。”另一位女子道:“所以,他为什么会哭呢。”于是,众人才开始重视这个问题。在他们的照料下,九千岁长大不少。毛毛变得蓬松起来,腿也有力了,能跑得更快。他发现自己有很强的力量,不懂得如何收放时总搅得四周一塌糊涂,把很多东西都毁了。那几人不急不气,依旧像没事一样教他如何收放,九千岁试着用神识和他们交流,告诉他们自己想去找凤皇,还问出自己一直感到很疑惑的事,为什么他们总是淡淡的,像是没有任何感情一样。这时,九千岁才知道,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是神明。而神明是没有感情的。没有感情也就是说,他们不懂得如何去开心的笑,不懂如何悲伤的哭。更不可能气愤亦或是郁闷。这个答案让九千岁小小地惊了一下,但他毕竟还小,接触到的事物和人都不多,还不知道没有感情意味着什么。他沉浸在能见凤皇的喜悦中,开开心心地在床上蹦跳着,欢呼着。故而没听到那几人的对话。“他与我们不同。”“嗯。”“梧桐山的凤皇呢,他如何。”“与众神一样。”“那,他要失望了。”是的。九千岁注定是要失望的。偌大的天外天,上百位神,只有他一人与众不同。从这一点看,无论如何他都显得格格不入,与众不同。比如,初见凤皇的第一天,他就大哭了一场。而凤皇,至始至终都默默地看着他,感受不到任何一丁点的感情。九千岁从不指望自己能感动到凤皇,令他能回应自己。但他还是决绝地和凤皇呆在一起。于是他从丘陵搬到梧桐山,并且一住就是一千年。除了一开始的某一次太过孤独,无法承受之下去仙界呆了几个月。“孤独这种东西,是真的能把一个好好的人折磨到疯。”九千岁面上露出一点疲惫:“或许,没感受过的人不知道。但感受过的人,一定知道这两个字有多残忍。”至亲就在身边,但你所做的一切,无论是什么,他永远无法接收到你对他的感情,更不要提回应了。听起来这或许没什么,但时间一长,一个月,一年,一百年,一千年,就足以令人崩溃了。若说不曾怨过,那一定是假话。九千岁有过怨气,这怨气有对自己为什么与众不同,有对众神为何没有感情,甚至也针对过凤皇。那一段时间,他脾气大得很,心性可称之为扭曲。看什么都看不惯,对谁都是气鼓鼓,哪怕凤皇和他说话,他怨气和怒气不但不减,反而愈发的重,甚至成针对性。想起那些日子,九千岁只余满心感叹:“真是……我差一点点就走不出来怨气爆发,要是真的爆发了搞不好现在就被镇在某座山下呢。”说着,他笑了笑。将卿却半点没笑,沉声道:“你是如何走出来的?”九千岁还笑着,满不在乎地道:“我也不记得了。好像就是怨气在要满的溢出来时,我自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撕心裂肺哭喊一场,又狠狠对着石头不用一点法力,单凭rou身揍了它一场就好了。”对着石头不用任何法力,听着不如何。实际上等气消了,九千岁满身都是血和伤。没办法呀,他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