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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毫无用处的,他要活捉承影。承影见他鞭势减缓,急忙向后退去,霍刚见他又要躲闪急忙左手一挥,九节鞭向他的天灵盖抽去。承影举剑相抵,九节鞭却灵活的将剑身缠住,右手钢刀横扫,向承影的双腿劈来。承影长剑被制,见霍刚已举刀欺近到面前,正准备弃剑逃生,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破空之声袭来,三支袖箭打向霍刚握刀的右手。霍刚急忙改变刀势将袖箭一一打掉,而此时左手力气一滞,承影已成功将长剑从九节鞭中抽出。霍刚转头一看,又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站在不远处,看来是请来的救兵。承影却从那个身影表一眼看出,来人正是遇颂凌。“该死!他怎么一个人就来了!”承影心中抱怨。遇颂凌快步跑到霍刚和承影中间,剑指霍刚,眼神凌厉。“哈哈~~两个一起上,老夫也不怕!”霍刚左手九节鞭一甩,劈头向两人卷来。遇颂凌避开长鞭一剑刺出,同时袖中又射出三支袖箭直奔霍刚面门。霍刚右手挥刀打下袖箭,左手一抽发现九节鞭纹丝不动,一看之下发现它已被承影牢牢踩在脚下。遇颂凌足尖一点被拉得笔直的九节鞭,跃起在空中,长剑指向下,直戳霍刚脑顶,与此同时,袖箭连发。另一边,承影也俯身奔向霍刚,直攻他的下盘。霍刚无奈,只得连退数步,避开二人的攻击。三人又你来我往的斗了几十招,霍刚左手用鞭右手用刀行云流水,而遇颂凌与承影的双剑合并也配合得天衣无缝。霍刚虽然内力雄厚,但既有遇颂凌与之正面交锋,还是不是从袖中发出淬毒的暗器,又有承影时不时的偷袭,使一些阴损致命的招式,时间久了,也觉得体力渐渐不支。承影逮住一个时机,在霍刚门户大开时一剑刺入他的心脏,却觉得衣服下一片坚定,剑竟然刺不进半分,心中暗道不妙,这老狐狸竟然带了护心镜。霍刚在承影愣神之际,一个翻身双脚直踢他的胸口,承影淬不及防受创,连着后退好几步才勉强定住身形。霍刚一招得手,立刻左手一抖,九节鞭如灵蛇般探出,直卷承影的脖子。遇颂凌见承影遇到危险急忙奔过来,一手拉过承影,一跃而起凌空双腿夹住九节鞭硬生生改变了他的方向,另一只手则向霍刚一甩,射出了数支袖箭。“噗”的一声,霍刚的左肩被一根袖箭射中。而遇颂凌右腿的小腿,也被九节鞭上的倒钩硬生生的钩下一块皮来。空气中瞬间弥漫出鲜血的腥甜。“凌!”承影大惊,急忙扶住遇颂凌,伸手疾点遇颂凌腿上的几处xue道为他止血。这时,马蹄声渐进。原来其余士兵已经依照遇颂凌吩咐,为堵在城门口的“人墙”松绑,并打开城门,放元军进城。“属下来迟,请太子、太子妃责罚!”众人见遇颂凌的右裤腿已被血染红一片,承影也似乎受了伤,急忙跪倒在地。“哈哈~~原来是元国的太子和太子妃啊~~”霍刚捂着肩上的伤口大笑,“果然是青年才俊,老夫算是见识了。不过来日方长,老夫~会再来找你们的!”说罢霍刚长啸一声,不知从哪里飞过了两只大雕,爪子同时抓住一根木棒的两头。霍刚一跃而上抓住木棒,双雕长鸣一声,振翅翱翔而去。众人想追,但这地上跑的终究是追不上那在天上飞的,况且太子和太子妃都受了伤,若是医治得不及时,自己再有几颗脑袋也不够搬的。急忙背起遇颂凌和承影去找耿直。“耿大夫,他的伤严不严重?”承影看着耿直一圈圈的为遇颂凌的腿上裹上纱布,担心的问。“公子放心,爷腿上的上是皮外伤,没有毒,也没有伤及筋骨。”耿直回答说。“好了,你们先下去吧。”待耿直包扎完伤口,遇颂凌摆摆手说。“是。”待众人走后,遇颂凌伸出食指抵住承影紧皱的眉心,一脸嫌弃的说:“都说了没事了,不要皱眉,很丑。”“你……唉……”承影嘴唇翕动,但看见遇颂凌明显不希望听到道歉的话的表情,便讲话止在嘴边。“折腾了一夜,我累了。”遇颂凌闭上眼,拍了拍声旁的位置。承影会意,和衣躺在他的身侧。“那个霍刚的确很厉害。”遇颂凌幽幽的说,“我们两个才勉强和他打了个平手。”“的确。”“真不知东阳国还有多少这样的高手。”遇颂凌皱眉说。“你在担心东阳国实力过大?”承影问。“没错,这些年东阳国表面对我元国俯首称臣,背地里却酝酿着这么一个巨大的阴谋。没人知道它酝酿了多久,也没人知道东阳王究竟训练出了怎样的士兵来与我们抗衡。”“藏了这么久,定是金子。”承影冷静的说,“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也不要太悲观。东阳国毕竟地小人少,只要不让他从内部破坏元国。单论国力军力而言,我们还是稳cao胜券的。”“嗯……你说的有道理,所以,那个霍刚……一定要除!”作者有话要说:☆、解救遇颂凌深知,这次夺回汴州不过是侥幸,霍刚不会善罢甘休,东阳国的大队人马也很快就会抵达两国边境。汴州的形势仍然岌岌可危。“我们明日就回帝都,请父皇派兵,严守汴州。”遇颂凌说。“好。”承影点头,“最好能派司徒将军来做主帅,他一生戎马,经验丰富,一定能杀敌个措手不及。”“主帅不会是司徒胜。”遇颂凌肯定的说。“你怎么知道?”承影奇怪,“怎么想他都应该是最佳人选才对啊。”“因为主帅会是我。”遇颂凌指了指自己,微微挑了下眉,用居高临下的口吻说,“本太子要亲自将东阳国那帮不知死活的东西赶回他们的岛上去。”“可是……一个霍刚,已经很难对付了,你又受了伤……”承影低声说着。“正因为他难对付,才有亲手打倒他的欲望啊。”遇颂凌轻拍承影的肩膀说,“人这一辈子,遇到一个劲敌的可能不比遇到一个挚友高多少。既然遇到了,又怎能放过而不好好较量一番呢。”遇颂凌的一番话让承影的心蓦地剧烈抽动一下,一腔热血在这抽动之下急速流遍全身四肢百髓,那份对对手的渴望,在心底呼啸着。遇颂凌看着承影深邃的眸子忽的一亮,似有两团火簇在燃烧,那种凌厉的带着兴奋的目光,像极了寻找到满意猎物的野兽。遇颂凌知道,承影或许并不喜欢朝堂之上这种尔虞我诈,朝不保夕的明争暗斗,但他也绝不是那种渴望远离纷争,关起门来过自己安逸的小日子的人。从遇颂凌将承影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