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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腰部以上,一片血rou模糊!文曲长老大惊失色:“血奴?”豆大的汗珠从端木渊脸上流下去,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花雨霁早被他千刀万剐了。白云阔御风落地的同时,唤出清浊斩断殷九娘身上的铁链,封神受到冲击,自然而然的回到端木渊手里。白云阔:“师哥脚程快,让我好找。”花雨霁轻笑一声,望着四面八方的群众,说道:“折花之战续暂且放放,咱们先来聊聊血奴的事情可好?”贪狼道:“烦请端木长老为我等解释一二。”与此同时,天明剑宗的人也陆续赶到,端木砚横看竖看,越发糊涂:“叔父,这是怎么回事?”“没什么。”端木渊一点一点收起封神,面色如常道,“老夫偶然路过,发现一只血奴。”叶怀春:“师父……”花雨霁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端木长老,看来令徒被某人制成了血奴,你下一句是否认此人的身份,还是假装恍然大悟,来一场师徒重逢的悲情大戏?”白云阔目色幽凉:“请解释一下吧!”众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端木渊攥紧双拳,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老夫不认识此人,想必是他将我错认成了恩师。”叶怀春:“师父,你……”“又或者,是晴空公子弄来个什么人,试图混淆视听坏我声誉。”端木渊闭上眼睛,一派悠然自得,“某些人和天明剑宗仇深似海,妄想除之而后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嚯,真会说啊!”花雨霁原地鼓起了掌,他走近两步,居高临下看着脸色惨白的叶怀春,“兄台作何感想?”叶怀春哭的眼睛又红又肿,血与泪混在一起,他趴在地上,字字泣血:“端木渊,你杀我父母,蒙骗我利用我,假仁假义,颠倒黑白,不得好死!”花雨霁叹了口气:“血奴不能直接指认主子,也难为你了。”众人惊闻,你看我我看你,一脸懵逼。“那个修士是端木渊的血奴?”“不是端木渊的徒弟吗?”“既是徒弟也是血奴?”“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吧?那金玉真人柳坤豢养血奴,他的师父效仿,当真是令人毛骨悚然。”“我听说当年花不染曾指控端木渊是幕后真凶,说柳坤也只是端木渊的棋子而已。可惜血奴反噬的痕迹只能保留三天,没凭没据,此事就不了了之了。”“我也记得这茬!端木渊为了掩盖这个秘密,还将花不染囚禁于凡界皇族天牢,折磨了五日方休。”“可当年端木渊在山门中闭关,全派弟子作证,他又德高望重,普天之下谁人敢随便栽赃?”“敢啊!花雨霁就敢!”“霜月君和破军长老也敢!”“有什么用呢,无凭无据的。”“堂堂天明剑宗长老,居然暗中饲养血奴,使用这种有违人道的恶术!当真可恨!”“这样看来,那敢作敢当,从不耍阴招害人的花雨霁,倒也不错。”“诶,这话从何说起啊?他当年可没少陷害霜月君吧?”“那什么,小道消息,你听听就算哈!据说,当年花雨霁亲上万殊楼,将自己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的全说了,求着瑶台君告发自己。”“啊???神经病啊!”“你这消息太他娘离谱了!”花雨霁:“……”喂喂喂,跑题了各位!端木砚听得火冒三丈,一身傲骨的他自然容忍不了流言蜚语:“你们言之凿凿说此人与我叔父有关,可有证据?”人群中传出喊叫:“那还不简单?将此血奴诛杀,自有反噬印记在身上。”“不可!”端木渊怒声喝道,“为了印证他的主人是谁,就无辜残害他的性命,太荒唐了!”花雨霁噗嗤大笑:“哇,好慈悲啊!话都让你说了,我说什么?”叶怀春身上的惩罚早已停止,端木渊自然不会让他在此时死去,不然反噬印记出现,他就彻底无法辩解了。叶怀春喘着粗气爬起来,他浑身上下鲜血淋漓,触目惊心。他拔出碧海剑,摇晃着走向端木渊:“我就算化作厉鬼,也要将你拖入地狱!”叶怀春挥剑冲了上去,端木渊当场脸色惨白:“你居然!”端木砚自然不会干看着,可不等他上前阻拦,那叶怀春突然脚步一涩,明明没有任何真元冲击,他竟原地被弹飞了出去。他好像魔障了似的倒在地上,筋断骨折的声音不绝于耳,“嘎嘣嘎嘣”的脆响让人头皮发麻。很快,他的皮肤开始溃烂,鲜血化作的虫子在骨rou之间蠕动。文曲长老赶紧过去,以真元帮忙压制,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只能勉强帮助叶怀春消除些痛苦罢了。执法长老惊呼道:“血奴的禁制!?”顾名思义,主子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不可奴大欺主。一旦血奴试图攻击主人,那么等待他的便是“血奴”的惩罚,将其抹杀,灰飞烟灭。天明剑宗一行人全傻眼了。文曲长老额间溢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他不行了!”花雨霁和庚辰急忙过去查看,却见叶怀春口吐鲜血,脸色白的仿佛厉鬼,那双被鲜血染红的双瞳死死盯着端木渊。庚辰呼吸一滞,深感同病相怜:“叶公子……”叶怀春气若游丝:“抱,抱歉,误会,你……”庚辰抓住他伸出的手:“没关系。”叶怀春双目干枯,已经流不出眼泪来了,只能往出不断溢着鲜血,他吃力的看向花雨霁:“可惜,我,没有一个,你这样,的,大哥。”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二合一37、第37章花雨霁心底一颤。叶怀春的手忽然用力,庚辰微微吃痛,诧异的望着他。“你还没有魂器……”叶怀春缓缓地闭上眼睛,“给你了。”庚辰错愕,猛地捂住心口,他转头看向花雨霁:“公子,是碧海。”花雨霁轻轻点头,蓦地,锐利的目光狠狠击穿端木渊的内府:“叶怀春攻击你,血奴的禁制便自然触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去,或震惊、或彷徨、或愤怒、或痛心。端木砚难以置信道:“叔父!这究竟是不是真的?”“长老,您当真饲养了血奴?”“长老,花不染说的可是真的?柳坤师兄也是您的血奴,他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您背后指使的吗?”天明剑宗的弟子跪了一地。“本以为端木渊德厚流光,高风亮节,没想到竟是个伪君子!”“天明剑宗出了个金玉真人还不算,又来了个长老,果然是藏污纳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