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七十二:总裁被当成座椅来使用,向施虐者下达计时手yin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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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洛斯表示他实在是非常乐意看到尉迟桀被拒绝,这家伙的所言所行都在他的意料之外。 或许就连和无感情的怪物毫无二致的尉迟那混蛋本人都没意识到,这个没有经过他过多思考的诚恳请求到底意味着什么。 自己却再清楚不过地看到这家伙出自本能地,想要被身为dom的姜典赋予一切。 不认为自己会被拒绝?认为自己可以从她那儿得到特殊待遇?这种无意识的“傲慢”还真是让人火大。厄洛斯瞥了一眼周身明显笼罩着失落的尉迟桀。 这让他实在是太愉悦了,心情好到都快要忍不住笑出声来。厄洛斯极快地收回了视线,继续用那双偏金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向姜典,眉眼间隐隐流露出期待和顺从的意味。 现在这个红发男人面上的神情自然和那个平时给人以强硬印象的施虐狂不同,俱乐部里的那些家伙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看到这个男人脸上像是等待被喂食的宠物狗一样的表情。 那位在调教中展现出狂气色欲一面又手段狠辣的顶尖施虐者,似乎就快要堕落成没有主人的爱抚就无法产生安定情绪的下等奴隶。 被姜典拒绝后,尉迟桀的失落也只停留了一瞬。他很清楚自己变得“奇怪”的原因,也知道他的请求不被接纳是理所应当的。 他又犯了错,尉迟桀沉着眼神进行自我反省。明知道他自己必须遵守规矩,却还是在难堪的嫉妒心的驱使下想要索求更多。 不准再给姜小姐带来困扰,就当作没有那家伙的存在。 尉迟桀整理好思绪重新看向姜典,在脑内推翻那些他不愿面对的可能会发生的事······例如被姜小姐抛下。 这种想法是对她的不信任。 所以现在他只需要像之前那样,全身心地将他的一切都交给姜典就好。她是他的dom,是他唯一的主人。 即使这个男人已经非常努力地在压抑着他体内四处冲撞着的焦躁不安,思绪混乱中还是让他说了不合时宜的话语。 “姜小姐,我不需要安全词。” 不受控地沉声说出这句话,尉迟桀甚至都还没意识到他究竟对姜典表达了什么意愿。 本来还不怎么关心尉迟桀回答的厄洛斯听到这句话后,他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 这个混蛋究竟知不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他还是自己印象中那个如同怪物或是机器一样的家伙吗?!厄洛斯的瞳孔紧缩着,五官都差点扭曲在一起。 他满脸不可置信地转头看过去,对说出这种话的尉迟桀明显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火气。 毕竟这个男人的言论在任何人眼中都只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只因为他没有从姜典那里得到专属安全词,于是就情绪反常地以拒绝安全词来表现他的不悦。 听到尉迟桀都说了些什么,姜典依然十分平静。她其实大概能猜到尉迟桀是怎么思考的,他并不是想要表示对安全词或是她自己有异议。 只不过这充满误会意味的回答听起来的确有几分刺耳,所以姜典并不打算给对方台阶下。 “是吗?那就别用了。” 不含有一点笑意的话语似乎过分严厉,冷淡的语气也明确拉开了与这个说错话的男人的距离。 姜典并没有生气,她是故意这么说的。自己sub的情绪变得不对劲了她当然能看得出来,照顾sub的心情也是dom的责任之一。 不过若是任由sub什么都不做只要撒娇就能得到甜头,这就不是她所期望的D/S关系。 连厄洛斯都被姜典的话语给惊吓得浑身一震。他心情复杂地盯着尉迟桀,眼神里全是“你这混蛋倒是快解释啊”的含义。 此时厄洛斯对尉迟桀的关心是真的毫不掺假,甚至连他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用眼神催促着对方。 明明他和尉迟桀本质上处于一个竞争的关系,想要得到她全部的注意力,在这种时候却还是想让这个混蛋争气一点。 这和他们两人多年的友谊脱不了干系,他更希望姜典的心情不要因此被破坏掉。 直到姜典已经对他的话语表露出了不喜,尉迟桀才回过神来。他的胸膛猛地震颤了颤,一句完好的解释都无法说出口。 因为他的错误,他得到了真正的惩罚,姜小姐和他拉开了距离。这种仿佛溺水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以往从未有过。 看尉迟桀半天嘴里也没句话,厄洛斯胸腔里的焦躁都要溢出来了。这个混蛋,在自己面前不是很能说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 厄洛斯一边忍住对尉迟桀的烦躁和不满,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姜典,却还是拿不准她到底生没生气。 但是为了缓和僵硬的气氛,厄洛斯便将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再主动用双手将其递给姜典。 他对调教前的规矩再清楚不过,更是为了表明对身为dom的姜典的尊重,低声说道。“这是我近期的体检报告,我真的很健康。” 厄洛斯的言下之意是他的身体可以接受不同程度的调教,不会被不健康的身体所拖累。只要姜典能够顺心,那么就没有任何问题。 闻言,姜典和厄洛斯对上视线,她接过这个强健高大的红发男人的纸质版体检报告。 不得不说厄洛斯在这方面还真是敏锐又体贴,他的思考方式的确和自己很合拍。 如果是真的想要认真地开启一段BDSM关系的话,在一切开始前,双方就应该交换体检报告以及身份证明。 这不仅表示了双方对这段“另类关系”的重视,更是一种主导方和被动方可以无负担地沉浸在精神和rou体调教中的安全保障。 她其实还有些意外,没想到厄洛斯这家伙居然会考虑得这么周到。 对方表达了对即将到来的调教的重视,她当然也不能怠慢。姜典低下眼来,一页一页地翻看起来。 之前没有和尉迟桀交换体检报告,那是她的疏忽。 若是真的想建立起一段持久且稳固的D/S关系,即使dom和sub两人之间不产生性行为,也应该在一开始就拿出身体健康无疾病的证明。 这能让D/S这种本就容易崩坏的关系变得稍微坚固一些,也是一个双方建立起信任关系的前提。 虽然厄洛斯不是为了做这种事而做的,但他心里想着的一直都是如果能让姜典改变想法接纳他的话,这就是正确的选择。 无比想要获取到姜典的好感度,发自内心地想在她的面前好好表现自己,厄洛斯从不认为这是什么羞于启齿的劣等想法。 他也清楚他的这种行为对被冷落的尉迟桀来说是一次挺重的打击,但如果仅是这样,那个混蛋就一蹶不振的话,那种软弱的废物自己才不认识。 现在尉迟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厄洛斯的体检报告被姜典认真翻看。对于这边的世界一无所知的他无法做到像这个红发男人那样游刃有余,经验不足的他只能在一旁看着。 不能对厄洛斯所做的举动产生羡慕,也不能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早点那样做。尉迟桀的结实胸膛微微起伏着,面上的情绪波动却逐渐稳定下来。 他会好好遵守姜小姐的命令,这才是他选择的最为正确的一条道路。 看完了厄洛斯的体检报告,姜典将其放在茶几上。她和他们还有最后一步需要确认。 “接下来的调教,不会发生那些你们无法接受的行为。最重要的一点是,一旦认为精神或rou体达到自己的承受极限,请必须立刻说出安全词。” “另外,我希望我发出的指令你们能够准确又迅速地做出来。” 姜典的这些话不会给人造成压力。在“请”之后却是“必须”这一个词的使用,倒是带有几分强制性命令的色彩。 “现在我处于一个清醒且理智的状态中,那你们呢。”姜典看了一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厄洛斯,视线最终停留在沉声不吭的尉迟桀身上。 “我很清醒。”厄洛斯先给出了回答。 尉迟桀的眼皮颤动了一下,显然感受到了姜典放在他身上的视线。他点了点头,脖子上那个一点都没被藏起来的黑色项圈上的狗牌轻轻晃动两下。 “我也是,姜小姐。” 姜典这才收回视线,她还坐在原位。 “跪下。” 调教正式开始。 她的话音刚落,这两个男人就几乎同时用双膝跪在了地板上。 尉迟桀是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地出自本能那样跪了下来,而厄洛斯则是一直期待着这种事,所以此刻对姜典的指令异常敏感。 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胸口发烫体温逐渐攀升的感觉让人着迷不已。太过期待自己能真正被她掌控成为她的sub,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想错过这一次机会。 不知道是受到恐惧还是兴奋的影响,一直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心跳失控的同时身躯也在不断地发着抖。厄洛斯甚至都不舍得眨眼,他将全部的感官都调动起来,只为迎接她的命令。 “脱掉上身的衣物,我说停下时再停下动作。” 姜典和这两人都保持着一段距离,坐在沙发上看着尉迟桀和厄洛斯动手脱下衣物。 她在尉迟桀脱到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衬衫时叫停了他的动作,对厄洛斯则是让这个红发男人解开衬衫纽扣刚要脱下时就让他停了下来。 今天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都穿了正装,服帖笔挺的西装和他们各自的身躯契合度很高,两个人的风格却截然不同。 尉迟桀习惯性地会在衬衫外穿上西装马甲,深麦色的健硕身躯时刻透露出成熟的魅力。正式的着装风格,却偏偏露出脖颈上的狗牌项圈,格外吸引着他人的目光。 厄洛斯的穿法则更为随意,衬衫纽扣从不系到最上方,永远都会解开,露出脖颈和部分锁骨。也向来不会规规矩矩地打上领带,一举一动间结实强健的身躯便充斥着十足的色气感。 瞥见这个红发男人肚脐那儿也穿刺上了金属脐钉,极有存在感。姜典想着这家伙还真是喜欢给身体穿洞,明明根本就不是什么喜欢疼痛的受虐狂。 其实她第一次见到厄洛斯时还以为这家伙是个M。毕竟身体穿刺是一种会产生痛感的行为,这项爱好还真是容易让人误会。 不过后来她就发现这家伙的五官上穿刺的洞数量过多,而且和那些被主人强制性要求穿洞佩戴金属饰品的家伙们不一样,他更像是出于纯粹的爱好,言行举止也都表示了他是属于上位者的那一方。 对穿刺上瘾了的有趣家伙。这是她对厄洛斯的第一印象。 “只穿了脐钉吗。”姜典的视线放在厄洛斯的胸膛上,停留几秒后视线上移,再和这个红发男人对视上。 厄洛斯很清楚姜典目光中的含义,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拽起衬衫向两边打开,动作干脆利落,露出他的胸膛以及紧实的腹肌。 胸前的两颗rutou上空空荡荡的,并未穿洞也没有被开发过的迹象。 “若您愿意的话,请您在这里打上乳钉。” 厄洛斯的声音低沉又喑哑,他的呼吸逐渐变重。只不过是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精神上就源源不断地得到了满足感。 在想要被她支配这件事上,自己一定有着天分。 还真是丝毫都不掺假的请求,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姜典弯着双眼,轻笑着开口:“不,今天就算了。” 得到姜典这个回答的厄洛斯并没有气馁,胸腔里的心脏反而跳动得越来越快。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和他之间还会有下一次的机会,自己可以贪心地期待今晚不是最后一次对吗? 姜典接着示意厄洛斯脱掉裤子,却没有下达命令让尉迟桀也行动起来。 于是尉迟桀只能沉默地在一旁跪着,周身所散发出来的野性和侵略感和他那好似被圈养起来的驯服形成了绝妙的反差。 “停下。” 姜典的命令一发出,厄洛斯就不再动一下。他已经抽出了腰间的皮带,解开纽扣拉下了西裤的拉链,露出里面藏着性器的内裤。 虽然是想讨好姜典让她能对自己感到满意,但厄洛斯并没有穿那些样式太过夸张的内裤。他的性器因精神方面的亢奋而勃起了一些,rou眼上看不出什么区别。 让厄洛斯停下后,姜典就站起身来。她没有走向那个等待命令的红发男人,而是走到从刚刚开始就好像一直都被冷落在外的尉迟桀身边。 她的视线由上至下地放在这个男人身上。“调整姿势让我能坐在你的背上。” 终于等到了只属于自己的命令,尉迟桀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他大概能理解姜典想让他做出来的姿势是什么样的,所以立即俯下身来用手臂撑在地上,变成一张能被姜典使用的稳固性强的座椅。 这个男人宽阔结实的背部维持在一个平稳的高度,衬衫之下的健硕身躯具有强烈的力量感。即使对这种事情是第一次做,尉迟桀也能很快地调整好细节,让他这张“座椅”变得更让人安心。 他甚至在压低身躯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的侧身面对着姜典。这是一个能让姜典不用再多走几步,而能够直接坐在他背部上面的姿势。 虽然尉迟桀只对特定的人所展露出来那过高的自我奉献度,但绝不会让被对待的一方产生压力。作为一名sub,这个男人其实相当有天赋,甚至说是天职也不为过。 在尉迟桀跪好后,姜典就直接侧坐在了他的背上。她就像是正坐在一把舒适度极高的座椅上一样,动作和神情间没有半分不自然,很是放松。 坐好之后,姜典看向厄洛斯。她的眼中留下了这个红发男人错愕又羡慕的表情。 “现在开始手yin射精,我会计时。时间到了还没成功射精的话,就只有惩罚。” 没有向厄洛斯透露出具体的自慰时长,未知的时间限制逼迫着被支配的一方时刻紧绷着神经。也没有明确说明做到了的话会不会有奖励,听起来却让人觉得具有很大的诱惑力。 至少厄洛斯认为那个没有明说的“奖励”,对他来说是一个无法去抵抗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