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七十三:对施虐者的教导(计时手yin、强制性男性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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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并未悬挂钟表,有意模糊了时间的概念,让进到这里的客人能全身心地沉浸在欲望之中。 安稳坐在一个健硕男人后背上的年轻女性,她的脸上并未流露笑意。不过她的情绪似乎不低,正低着眼将视线放在离她不远的一个红发男人身上。 和其他两个已经将外套脱掉的男人不同,她似乎并没有要脱掉衣物的意思。暂且忽视掉她与他们现在姿势的不同,只看身上衣物的状态都能看出上下地位的区别。 神情自然地坐在尉迟桀背上的姜典,显然就是这个空间里占据绝对主导权的那一方。 虽然尉迟桀是第一次被她当成“家具”来使用,但这个男人实在是过于聪明,无论让他做什么都能很快学会并且可以将其做得很好,完全挑不出差错。 所以她毫无保留地将身体的重量压在这个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上,下方的健硕身躯会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一种安心感。 而被姜典这样对待着的尉迟桀,显然也得到了极强的满足感。虽然这个姿势看不见姜小姐的五官,但却能深刻地感受到自己是正被她使用着的这一事实。 明明他说出了那种会让人误会的冒犯性话语,姜小姐却还愿意和他进行肢体接触。尉迟桀的呼吸一瞬间粗重了下,随即恢复正常。 原本就渴望着和姜小姐有多一些的肢体接触,这是他一直不曾表露出来的私心。因为他必须一切都以姜典为优先,希望能让她满意,渴望消除她的压力让她展露笑颜。 在这种想法的束缚下,尉迟桀便心甘情愿地选择了压抑住他自身的欲望。 他不能奢求更多,他绝对不想失去留在姜典身边的资格。那些被他认定为贪心的欲望却在内心一点一点地膨胀,伴随而来的就是令人不齿的嫉妒和独占欲。 一向不敏感的情绪像是突然就被一把火点燃了,体内被烧得什么都不剩下。这种胸口酸涩甚至会时不时产生疼痛的异样感,他该怎么做才能将其消下去? 即便是弯下腰来都无法止住胸口的强烈痛感,想要用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也无法做到。 无论是在姜小姐的签售会上看到那个男人还是在面对着厄洛斯的时候,自身的情感就仿佛彻底脱离了他的控制。 要是让厄洛斯知道尉迟桀一直都是怎么想的话,他一定会露出一个不敢置信的表情,心中也只会有一个想法。 这家伙居然连嫉妒的情感都无法好好分辨出来。 正双膝跪地把手放在内裤上准备把性器拿出来的厄洛斯,对待能被姜典坐在身下的尉迟桀,何尝不是满腔的嫉妒和艳羡。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厄洛斯没有再看向尉迟桀,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后就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姜典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她所说的那个奖励,还是因为正被她注视着即将服从命令。身下那根刚刚就有点硬起来的roubang,现在更是直接变成了半勃起的状态。 厄洛斯低下头来,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动作利落地将手探进内裤把半勃的jiba拿出来。 在姜典的视线之下,他的后背都不自觉地挺直起来,身上的颤栗感没有停止。连身体都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只想在她面前展现出最好的状态。 不知道这个红发男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他把性器挣脱内裤的束缚暴露在外时,那个角度刚好能让姜典将他的下体一览无余。 厄洛斯把半勃起的yinjing拿出来后还将内裤往下拽了拽,把睾丸的部分也暴露在空气中。 他不是那种喜欢被别人看光下体的有露阴癖的变态,把jiba这么露出来也只是为了能更好地完成她的命令。 姜典低眼看向厄洛斯的性器,半勃着的jiba上没太多黏液,能看出兴奋度还没有那么高。意料之中地,这家伙果然也在guitou上穿了金属钉。 竖排镶嵌在guitou上的两颗金属圆珠的存在感很是强烈,避开了脆弱的尿道口,银色的金属钉被渗出的前列腺液打湿,让整根yinjing多了几分可怕的色情。 虽然这家伙身上穿的洞很多,无论是平时能给别人看见的还是不能给别人看见的,无一例外都凭着自身的喜好打上了金属饰品。 但这些金属饰品大多是款式简单的金属珠或金属环,没有换着佩戴一些花里胡哨的具有设计感的饰品。 对于厄洛斯在私处上也穿孔打钉这一点,姜典其实不怎么意外。她又上移着目光放在厄洛斯的胸膛上,按这家伙的喜好居然没在rutou上穿洞这不是很奇怪么。 这个体格强健的红发男人胸膛上似乎还是一片未被开发的净土,看起来并未留下曾经穿过洞的痕迹。 而厄洛斯之所以没有在rutou上穿洞,他也只是想把离心脏最近的位置留给对他来说最特殊的那一个人。 这种一定会被别人耻笑的纯情想法,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会觉得难堪。 但是又忍不住地心存幻想,如果真的能遇到那个会接纳自己这种癖好的伴侣,他希望这里的洞可以是对方亲手穿刺上去的。 姜典当然不知道厄洛斯一直未在rutou上打乳钉会是这种原因,她要是知道的话刚刚也不会那样轻率地回应了厄洛斯想让她打上乳钉的请求。 毕竟这对知晓内情的人来说,就和热烈的求婚没什么两样。 厄洛斯用手摸着胯下这根还未完全勃起的jiba,没有直奔主题地用手掌在茎身上面taonong,而是先让手指拨弄了几下guitou,又用指尖贴着敏感的尿道口剐蹭了一会儿。 虽然因为有不具体的计时而产生被逼迫的紧张感,但这样做反而更能让自己的roubang快点勃起。 何况在姜典的视线下,他就已经口干舌燥身体升温到了一种不正常的程度。这根穿刺了金属珠的jiba也听话地挺翘起来,guitou被刺激尿道口所流出来的透明前列腺液覆盖起来。 硬得比平时要快,清楚这一事实的厄洛斯腰身哆嗦了两下。 他想要注视着姜典,可是边手yin边看向对方这种事实在是没什么礼貌。最好只好压下内心的奢想,偏金色的眼珠转而紧盯着身下这根已经在流水的roubang。 不是所有人或事物都值得厄洛斯这样过度思虑。他只是想要在这个晚上能做到最好,他还希望能和她拥有下一个这样的夜晚。 已经变湿了的硬挺yinjing摸上去不再干涩,低下头的厄洛斯就用右手掌心抵住guitou,开始转着圈摩擦刺激着马眼口四周,动作上有些粗暴会产生细微的痛感。 另一只手也没停下来,从yinjing根部的地方摸上去来回taonong着。yinjing表面很快就被掌心摩擦guitou所流出的黏腻液体打湿,连那两颗金属珠上都闪着一层湿润的色泽。 这家伙是那种在自慰时会用上双手的类型,不会让另一只不是惯用手的手停下来。 敏感的guitou被掌心摩擦得发烫,黏着前列腺液的jiba也被一上一下地圈弄撸动着。磨蹭taonongroubang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让勃起挺翘的jiba会产生痛感那样毫不留情。 厄洛斯紧绷着神经,想要专注地做好这件事。 口中没有发出呻吟,却因疼痛和快感交织的手yin刺激让他的喘气声加重。听起来有一种被压抑着的色情意味,和他平时在对其他人施虐时的强势态度形成了反差。 按照自己平时习惯所进行的手yin,因为她正在看着自己的这一事实而变得不太一样起来。比平时要更兴奋,喉咙发干到无论咽下多少唾液都不够用。 逐渐渗出了大量yin液的guntangjiba都变得湿漉漉的,在taonong摩擦时发出了“咕叽——咕啾——”的暧昧水声。 整个空间都十分安静,只有他们的呼吸声。所以就连这平时不易察觉的黏腻水声现在都变得明显起来。 姜典看着厄洛斯边taonong着jiba边开始用手指蹭弄挤压着睾丸,刺激着那里似乎是想要尽快射出jingye完成任务。 她没有对厄洛斯撒谎,她当然有在计时。只不过这个男人的惯性思维让他以为她所说的时间一定不长,所以现在才这么急于射精。 事实上,她计时的时长是整整四十分钟。 正常男性的手yin射精时间普遍是三至十分钟。即使厄洛斯的射精是超过这个范围的迟射精,他也不可能在四十分钟结束时还无法成功射精。 毕竟他身下的那根正不断流出透明黏液的挺翘roubang,看起来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了。 宽裕的时间并非是对这家伙的纵容。姜典盯着已经有了射精趋向的厄洛斯,他正动着手加快了撸动肿胀roubang的速度。 “呃嗯——”从他的口中流露出了压抑着的喘息,jiba颤动着从马眼口射出了一道浊白黏稠的jingye。 黏腻的jingye射到地板上留下一抹刺眼的白色痕迹,厄洛斯的手没有停下,他又继续taonong了两下jiba,挤出尿道管里剩余的jingye。 射完精后的脑子清醒许多,厄洛斯第一时间就仰头看向了正注视着这一切的姜典。他在听从命令手yin射精的时候,能被她一直注视着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 喉结不断滚动起来,偏金色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姜典。刚刚射精了的还残留着jingye的jiba都没收回去,面上只有渴望和期待。 他做到了,他在计时结束前完成了任务。 对于厄洛斯来说,这种情形下的自慰射精不是一种满足他个人私欲的行为,而是为了向姜典证明他有被调教价值的表忠心的举动。 注意到厄洛斯露出了一脸想要被夸奖的表情,在他脸上出现还真是很新奇。姜典忍住了笑意,她知道对方在期待些什么。 “手,我有让你停下来吗?” 姜典俯视着跪在地上等待着奖励的厄洛斯,上扬的尾音只有冰冷的命令意味。 接触到姜典这个眼神的厄洛斯浑身一震,让大脑发麻的战栗感瞬间席卷全身。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思考姜典的话,手掌就已经自发地抚摸上刚射完精有点软下来的roubang。 对于突然变得更听话的厄洛斯,姜典并未给予言语或行为上的鼓励。她依然像刚刚那样又看着这个红发男人撸动着性器再次射出jingye。 这一次的手yin直到射精的时间要比第一次长,产生的快感也不多。 本以为这次结束就会停下,结果还没等厄洛斯抬眼看向姜典,她的话就已经传入耳中。 “继续,不准停下来。” 性器官刚射精甚至还没有缓冲的时间就被迫开始了第三次手yin,掌心摩擦在jiba上产生的痛感已经脱离了舒适的范围。 硬起来的速度也没有之前两次快,张开的马眼口都被蹭弄得有些肿起来。 即使是这样,厄洛斯也没有偷懒,他照旧像前两次那样对待着他这根已经能称得上是很可怜的yinjing。 第三次射精时,身体上的疲累已经无法忽视。射出来的jingye比前两次都要稀薄,打了金属钉的jiba也没什么精神似的萎靡着。 看到厄洛斯的下身处已经一片狼籍,地板上全是射出的浊液。三次jingye的量积在一起,看起来不像是射出来的而是尿出来了一样。 但她没有给厄洛斯停下休息的时间,在厄洛斯刚想放开手的时候姜典就开口说了一句。“累了的话就只碰前端。” 看似贴心的话语本质上依然是命令。 厄洛斯深知这是他必须要遵守的命令,所以他动作没停地开始用手开始蹭弄着guitou和冠沟处。在持续不停地射精下,大脑似乎都变得迟钝许多,没有去想姜典为什么让他这么做手就已经行动起来。 被流出的jingye和前列腺液润湿的掌心快速地磨蹭敏感的guitou,不停摩擦刺激着马眼口和冠沟处。 这一次意外地很快就想要射精,在隐隐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厄洛斯想要将手停下。可是他的手似乎早已不受他的控制,在姜典的注视下只能强忍不安地继续做下去。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好像彻底失去了控制权。不敢违抗她的命令,性器上的失控感不间断地刺激着神经。 厄洛斯越来越用力地让湿黏的掌心快速摩擦着guitou和马眼口,这时突然响起了手机计时器计时结束的刺耳铃声。 “哈呜!呃嗯——”在铃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厄洛斯也颤抖着腰身猛地从马眼口里喷出一大股半透明的液体。 不像是尿液更不会是jingye,颜色浅淡的液体从尿道里喷溅出来,面前还残留着jingye的地板都被溅湿了一大片。 在射出这道液体时厄洛斯还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从尿道里射出来的东西根本就不是jingye。 从性器里喷溅出来的半透明液体打湿了双手,临时性功能失禁所喷射出来的尿液形成了射后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