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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甚至还有刺客探子这种上不得台面的。 为何偏偏没有邻国陛下呢? 于是邻国陛下文思泉涌,当即提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三万字,把自己的打算写了下来。吹干纸上的墨迹,折好放入信封之中。 叫了位宦官进来,谨慎的嘱托着:“千万送到小夜谈的主编手中去。” 宦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老将军带的大军尚未来到天方边境,比老将军迟出发几日的邻国陛下的投稿竟然抢先踏上了天方国土。 小夜谈主编在某个深夜,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 主编深吸一口气,丝毫不慌张,缓缓的掀开被子坐在了床边。整了整衣衫,轻声开口道。 “可是陛下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点点头,的确是陛下派来的。 主编按捺住心中的狂喜,面上装作波澜不惊,心里早就炸开了烟花。果然,蒙尘的明珠迟早是要重放光亮的。 我这个有趣的灵魂果然还是藏不住的,阿月火眼金睛发现了我。 “可否容我与亲朋好友道别再进宫?” 话是这么说不假,但主编的真实意图是可否容我与亲朋好友吹一波再进宫。 黑衣人听了这话才反应过来,该主编八成是误会了。他们的确是陛下派来的,却并非是天方的陛下,而是邻国的陛下。 从怀中掏出了信封,为首的黑衣人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小夜谈主编。 主编双手在身上擦了擦,跪坐在床上,虔诚的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撕开封口,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陛下还给我写情书了?” 或者说是给我的册封名号?夜妃就不错。 然而当她撕开之后,里头厚厚的一摞。多年的阅稿经验让主编在刚刚看了一眼的时候就下了定义,这是一篇国主与我的玛丽苏文。 “您觉得怎么样?” 黑衣人低声问道。 主编心中的狂喜散去,知晓了今次并非阿月接她入宫。跪也不跪了,翘着二郎腿皱起眉头,不耐烦的翻阅起了手中的书稿。 “入手点比较有新意,还真没有人从邻国陛下角度出发来苏阿月。” 然而话音刚落,主编就将书稿扔到了一旁:“但这种东西怎么能发表呢?自己被窝里看看得了。” 黑衣人不依,若是自家陛下写的文没有登上下期小夜谈,那他们回去还有命么? 当即从桌上抽出了几本刚刚刊印好的,封面写着:“妃尝心动?” 这种都能发出去,我们陛下写的凭什么不能发? 一把大刀横在主编的脖子上,为首的黑衣人压了下来:“发不发?” 尖锐的刀在脖颈上划出了一条血线,主编一介文人,软了。抬手缓缓的推开了横在脖颈处的大刀,苦笑着回道:“发就发嘛…” 小夜谈连夜加急,在第二天的新刊上加了一篇,放在版首的封面上,几个大字甚是隐引人注目。 “阿月与我门当户对?” 天方子民捧起小夜谈,嗤笑一声,谁敢说与阿月门当户对?不要脸了真的是,要让我知道是谁,撕烂你的嘴。 小夜谈也是,越来越难看了。 随手翻开,天方子民在读完这篇门当户对之后,当取下了挂在墙上的大刀,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门当户你娘的对。” 邻国的老将军带兵停到了两国交界的地方,对上的是真正意义上的虎狼之师。 数万军士气愤不已,战鼓雷动,人人手中拿着大刀,为首站着申屠安,手中除了大刀之外,还拿着一本书册,冷笑一声。 “门当户对?” 将书册摔到了地上,申屠安振臂高呼:“我为天子守国门!” 身后士兵们呼声更加响亮:“我为阿月死社稷!!!” 邻国的老将军抬手擦了擦汗,这他娘的怎么打嘛。谁不知道天方百姓是把国主当老婆的,上门抢人家娘子,换了谁都不会依的。 这边国境线上打了起来,后方尤慕月也不能安心。 她倒不是担心天方军队会输,除了申屠安有百胜将军的称号之外,天方子民在列国里,是出了名的性子野。 扛着锄头能种地,锄头一摔就起义,一人刚三个完全不带虚的。 她担心的是别的。 坐在御书房里,小国主写下了 “国库充足,不需百姓散尽家财捐军。军队雄武,也不需要大家奔赴前线。可在家中静候将军凯旋。” 然阿月的这封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天方的适龄男女青年扛着大刀,骑着马,结伴往边境奔赴。 “门当户对?老子一口气打到你灭国,看你还怎么门当户对!”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 ☆、天方捷报频传 小国主近几日来心情不佳,总觉得慌,白日里上朝的时候也时常走神。朝中臣子瞧了,心疼的要命,恨不得上去好生安慰一下阿月。 陛下这里疼,还是这里疼?臣给吹吹就不疼。 喻柏章身为左相,是陛下的臂膀,理当为阿月分忧。瞧见宝座上的小国主,他更慌。一天上了五道请安折,终于被陛下宣进了御书房。 刚一进门,喻博章便凑到案前,推开了侍奉左右的宫人,亲自给阿月倒茶。 “陛下不用慌,申屠将军百战不败,我军又是骁勇。且除此之外,我大天方的子民也都自告奋勇,奔赴边疆,想来不日便能赢了此战。” 尤慕月桌案上摆着厚厚的一摞折子,翻开十个,九个都是前线的捷报。剩下一个,是申屠安的请安折子。 “陛下,可安好?” 朱红色的御批写下三个字:“朕挺好。” 将折子推到一边,小陛下示意宫人给喻相赐座。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尤慕月屏退了左右侍从,低声与坐相袒露心声。 “百姓为了朕在前线奋战,可不知怎么,朕竟然觉得……” 尤慕月顿了顿,犹豫了好一番,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朕竟然觉得,若是输了也好。起码邻国陛下后宫里有三千佳丽,朕不过是其中一个。一天轮一个,也得十年才能轮到我。” 这简直就是天方历代自中宗变法后国主向往的梦啊。 多好啊,十年才轮一回。 光是想象一下,尤慕月都觉得心动。 喻柏章听了阿月的心声,感慨果然自己还是深得陛下的信任,你瞧,咋这话不对别人说啊?光对我说。 将得意按下去,喻柏章掀开茶盏的盖子,茶水倒影出了自己俊俏的脸。把茶盏往前一推,他示意小陛下低头看。 尤慕月看了看水中的自己,并不理解左相的深意。 喻柏章解释起来:“即便邻国陛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