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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丽三千人,可您回眸一笑百媚生,后宫就是八千佳丽也得失了颜色。” 尤慕月再次低头看着倒影中的自己,确实是这么回事。 “届时邻国那位陛下哪里还会去宠幸别人呢?肯定是日日夜夜宿在您的寝宫之中。” 光是这样还不算,左相爷还给阿月发散了起来。 “剩下的两千九百九十九位宫妃定会嫉妒您独得宠爱,给你的饭菜里下毒,穿的衣服里放针……” 尤慕雨打了个冷颤,伸出食指堵在了喻柏章的双唇之间。 “行了,别说了,朕知晓了。” 当即阿月就不慌了,找了个空的圣旨丝绢,在上头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 “扬我国威。” 四个大字,带着陛下的心愿,与回复申屠将军的请安折一并上了驿站的骏马,朝着前线奔赴。 前线的将士们苦战数日,等来了阿月的表彰,一个个乐的开了花,当天便势如破竹连胜三城,生生的凭借一股子莽劲儿,将天方版图扩充了九分之一。 邻国的将士连连败退,老将军请罪的折子是一天三趟的往回送。眼瞅着再有一两个月,天方的那些莽夫都能直捣黄龙了。 邻国上下慌的不行,毕竟谁也不想做亡国奴啊。晨起上朝的时候,邻国陛下刚一进殿,就瞧见群臣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今次可不能由着陛下胡来。 “爱卿们这是何意啊?” 邻国陛下一挥袖子,坦然的坐在了龙椅上。 “前线频频吃紧,陛下,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官员们跪在地上砰砰的磕头,这位邻国的陛下不慌不忙,随手拦了一下。 “那爱卿说怎么办啊?” 邻国陛下端坐龙椅,是一副愿意听从意见建议的模样。 “臣以为,当与天方讲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朝臣遥遥指向了天方的位置:“待他日我们养精蓄锐,便东山再起!” 邻国的陛下一听讲和来了精神,他的御书房里堆满了前线战败的折子,多半老将军是不能把阿月给他抢回来了。 但讲和,似乎也是一条不错的路子。 自古以来,讲和不外乎三种法子。割地,赔款,送公主去和亲。 如今天方的陛下尤氏性别女,送个公主不大合适。 “那不如朕退位给皇弟,送我去和亲吧。” 割的地赔的款,就当是嫁妆了。 跪在殿中的朝臣们抬起头,一脸陛下你他娘的说啥。若不是帝师前年仙逝了,非得把老人家带来,狠狠的用戒尺抽抽他。 邻国陛下见臣子如此,挠了挠头:“是朕莽撞了。” 众臣松了一口气,再次把前额贴在了地上,咱陛下可算说了句人话。和亲?真亏他想的出来。 邻国陛下深思熟虑之后,重新开口:“珍贵为一国之君,即便退位也是皇亲国戚。若是和亲,绝不能封个普通妃子,朕要做皇后。” 相爷今岁六十有余,头发花白,摇摇头反驳起了自家陛下。 “自古和亲的公主就没有能坐上正室位子的,天方绝不能让皇储掺有有外族的血脉。陛下,您做不了皇后” 众臣:“咋还真跟陛下讨论起和亲的事了?只割地赔款不行么?” 半月后邻国的求和书送到了锦宫,辗转来到了小陛下的手中。尤慕月端坐龙椅之上,手中捧着求和文书,读了起来。 “割幽州十城,陪白银万两。” 小陛下声音一顿,邻国陛下不行啊,咋还有错别字呢,该是赔白银万两才对,陪算什么嘛。 在心中嘀咕了几句,她继续念道:“送我朝退位的陛下,至贵国和亲。括弧,最少得封个皇贵妃。” 殿中站着的群臣愣神,邻国陛下是不是疯求了。 阿月将求和书放到一旁,当即下旨召前线将士鸣金收兵,她摆摆手。 “咱不打了,不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 预收,换太平以颈血,爱自由如发妻,燃向民国文。一如既往的吐槽风,7.30开! 宝贝们要是能给民国一个收藏我就更勤奋啦! QAQ想上幻言的新文速递,现在收藏还差点意思,救救我吧哈哈哈 ☆、朕认命了【正文完结】 古诗有云,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换在天方就不一样了,将军百战没有死,甚至连彩都没挂,壮士们不到三月就归乡啦。 天方那些奔赴边境的适龄男女青年,家乡住的远的,好不容易到了敌军压境的位置,却发现邻国的大军早就被申屠将军赶回去数百里了。 而他们再想追去的时候,小陛下的旨意来了。 “不打了。” 千余字的圣旨,所传达的圣意不过短短的三个字。 申屠安接到圣旨的时候,距离邻国的都城仅剩数百里了。若是一鼓作气,相信两月内就能让邻国彻底消失在列国图志的版图上。 一旁站着的下属瞧了一眼,低声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更何况咱天方的君,除了“脱”之外的君命,大多都可以不受。 然申屠安摇了摇头,把圣旨后头的坐相大印露了出来。坐相是百官之首,既然能盖上坐相印,就证明这上头的并非是阿月的意思,而是天方群臣商议过后,深思熟虑的结论。 “鸣金收兵。” 申屠安下了令。 君命或许可以不受,将军的话得听,天方数万军人掉头远路折回,留下邻国收城的官兵面面相觑,彼此询问。 “咋回事儿啊?” 此后两日的功夫,邻国的陛下也得了天方撤退的消息。他大红色的嫁服已经赶制了大半,咋说不打就不打了? “咋回事儿啊?” 邻国陛下问起了自家的老将军,老将军摇摇头,他哪知道啊。 天方夜谭,天方夜谭,天方国人的心思,谁他娘的猜的透啊。 一路上申屠安也在琢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胜券在握,为何百官要他撤兵呢。 困惑着申屠将军的难题,尚未进宫门就解决了。 小陛下在宫中为归来的将士摆下了宴席,反有功之人均有面圣的机会。申屠安领着大队人马往锦宫方向走,才走到半路上,就被一同上朝的同僚拦了下来。 申屠安骑着高头大马,底下的同僚是位文臣,拉着将军的手不肯放开。 “可算是没打到都城。” “怎么的呢?” 申屠安面露不解。 同僚从怀中掏出了一册列国图志,虽说是几年前的东西,可恰好介绍的就是与天方交战的邻国。 他快速的翻到了其中一页停下,上头绘着邻国上任陛下的宫妃。指尖戳在了最貌美的一位上头,一副太险了的神情抬头看向申屠安。 “这是如今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