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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觉得无聊吗董事长?你工作很忙,还有闲情想女人?是赚钱没意思还是生意不够火?” 他本以为能在我这里讨到一丝柔情,却不曾想碰了钉子,面上挂不住,他冷冷道:“算了,挂了。” 挂了电话我继续脱衣服,红舟摇头:“原来这就叫相爱相杀。” 别了吧,我只但愿他永远别再来招惹我。 ☆、29.为爱旅行 老姜说他要结婚了。 其实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并不意外,早在前阵子打了那个电话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就明白,他有了明确的目标,不会再在我这里耗时间和精力了。 他说婚礼订在了年底,并且要我和红舟一定去参加他的典礼。 我早说过,像他那样的男人是很容易找个贤惠的女人再婚的。 我与严康维又再见了几次面,这个男人依旧像第一次见面一样滴水不漏,毫无缺点。当然我也伪装的很到位,看不出是个酗酒吸烟争强好胜的败家女人。 依旧没有找到工作,我心情很不好,突然很想去旅游。 这个念头一出,我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居然是B市。 这个想法很危险,但我无法控制,一旦出现便如同野草一般在我心内疯长,不消几天时间已经长满了整个心房。 周末的一天,我的前夫大人又登门而来。 “尔辛,我要跟你谈谈。” 这个开场白已经被我烂熟于心了。 我隔着门回他:“不。” “开门。” “不。” “谈完我就走。” “再不走我报警。” “你报吧。” 认识他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死缠烂打到这种地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对他来说根本无任何用处,因为他不会跟着你的逻辑走。 他不跟我的逻辑走,我也不会跟着他逻辑走,不然定会被他气死。 他在门外耗了一个多小时才走。 我真怕会被邻居投诉。想去旅游的想法在此刻不可抑制的泛滥着。 打点了行李,我查了去B市的机票,鬼使神差的订了座位。 心里有鬼,我不敢告诉红舟,怕她嘲笑我。只撒谎说去别的城市,她叫我捎纪念品给她。 直至登上飞机的最后一天,我还在想我可以随时放弃登机,可当我坐在飞机上之时,已经完全忘了之前的信念。 爱情真是个可怕的东西,cao控了我的理智,夺取了我的分寸,将我蹂.躏进尘埃,却没有人愿意在尘埃里等我。 下了飞机,B市天气晴朗,除了空气有些阴霾,其余的一切都很好。 我不敢去查他公司总部所在的地址,选了个闹中取静的酒店住了进去。 红舟微信上问我:你到了吗? 我心虚的没敢回。窝在床上睡了一觉,起来后才慢悠悠的回了她:到了。 “记得我的纪念品礼物!” 于是我出了酒店到了附近一家比较不错的商场,找了个昂贵品牌的专柜,买了条丝巾包的简洁大方,预备把这个送给红舟。 红舟是个简单好糊弄的人,即使看到这个礼物没有当地的特色,但是价格不菲,也就会欣然开心的接受了,并且不会追根究底。 所以我喜欢跟她做朋友。 坐在商场内的露天咖啡厅喝果汁,随手刷了朋友圈,第二条便看到了阮淳之所发,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配图是电脑旁一堆揉乱的A4文件纸,只写了两个字:加班。 抬手看了看手表,原来已经晚上八点了。 莫名的,我很想发信息给他安慰他。可我也知道,一旦开了这个头,便无法再停下,于是这个想法被我按了回去。 第二天第三天,我一个人把B市能转的可看的地方游览了一遍,长时间不出远门,脚底板被我走得生疼。 阮青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找了家馆子做足疗。 “尔辛,来我家吃饭吗?” “我在别的城市旅游,等我回来吧。” “这么突然就走了?去了哪里?” 我把糊弄红舟的话复述了一遍。 “好,你回来打电话给我。我新学了些菜式,做给你吃。还有尔辛……我听淳之说他最近那边公司遇到了些瓶颈。” 我按着狂跳的心:“这与我有何相干?” “他信任你,虽然不能帮实质性的忙,但你可以安慰下他。” “拜托,他是公司董事长,我不过是个找不到工作的失足大龄女青年,我能安慰他?你以为是拍玛丽苏电影?” “别跟我嘴硬,你明知道他听你的话。” “别跟我开玩笑,我又不是他爹,他能听我的话?” 阮青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我?” “每次跟你讲这些你都堵我的话,心累,罢了,反正不关我的事。我挂了,你回来找我。” “回见。”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却无法再平静。两天前压制下的情绪被阮青的电话一搅和又重涌上了心头。我抓着头发十分苦恼,给我做足疗的师傅觉得好笑,问我道:“怎么了?” “脚下有没有什么xue位,按了可以昏睡不醒?” 师傅大笑。 从足疗店出来,我还是忍不住了,拨了阮淳之的电话。 反正我不告诉他我在B市就好了。 “喂?”他的声音十分暴躁,似乎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电话。 “听说你最近很难做?特地来慰问。” 他那边沉默了几秒,才出声问我:“尔辛?” “你手机被人偷了?不看来电提示?” “抱歉,我在看报告。” “那么,我晚点打给你。” “等一下。”他那边传来打火机的声音“正想抽根烟转换下思绪,我们有一根烟的时间。” 我倚在一棵树上,问他:“很棘手?” “嗯。” “是什么样的单子?或者,什么事?” “不谈工作,OK?” “好。” “你最近可好?” “很好。身体也很好,没有不良症状。” “少喝酒。” “知道。” 他沉默了片刻,道:“找到工作了?” “没有。”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我道:“跟找男人一样困难,高不成低不就。” “明明男人和工作都有最适合你的,偏偏不要。” 我脸有些发烫:“不谈这个了。” 可是我又找不到新的话题。 两个人就这么听着电流声沉默着。我抬手看了看表:“一根烟时间到了。” “嗯。” “那我挂了。” “尔辛。” 我不敢出声,甚至大气都不敢喘,心里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千万不能被他的柔情打败,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