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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 可他许久都没有再说话。 我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又是片刻的沉默,他说:“等我把最近这些焦头烂额的事处理完,我回去看你。” 我的心脏似被猛烈的撞击着,所有血液都往头顶涌去。 “挂了吧。我要忙了。” 没有再说一个字,我匆匆挂了电话。 挂了那个电话后,我蹲在树下,握着手机,心跳如雷,竟心虚的关了机。 我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要关机? 我是典型的逃避型人格,因为怕再接到他的信息便关机,因为怕被他甩便把感情扼杀在萌芽中。 将头埋在双膝间。我还说要给阮淳之介绍心理医生,此刻我才需要心理医生! ☆、30.登门探班 再次打开手机,安静无声。 我给阮青发了信息:按您的吩咐慰问过了,您可以放心了。 他回我:多谢尔辛,等你回来请你吃大餐。 阮青做饭手艺确实不错,如今社会都倒过来了,男人比女人还会下厨。 打完与阮淳之的那个电话后,我反而更加焦灼。原来人真的得寸进尺不易满足,无端的,我很想去看看他。 翻开手机查了下他公司在B市的地址也在市中心,离我所在酒店并不算远。 这件事压在我心头,被我暂且抑制了回去,只是不知能抑制多久。 在B市的第四天我起了个早,坐着地铁到了偏远的一个区,这里有很著名的寺庙。 我来为逝去的那个孩子祈福。 从寺庙出来我在附近的面馆吃了碗面,昨天的那个念头在此刻分外强烈。虽然小生命已经不在了,可冥冥中却牵起了我与阮淳之之间的纽带。 吃过东西,我坐着地铁回了酒店。在房内像个傻子般愣愣的坐了一个钟头,最后起身洗澡,换了件衣服,只涂了口红,出了门。 爱情使我变得不像自己。又或者,这才是真正的孟尔辛。 出租车在他公司前停了下来,这是处高档写字楼。 在台前登了记,我打听了他所在办公室的楼层,直接上了电梯。 接待处的员工见我目光坚定语气自信,猜想我大概与他有很亲近的关系,引着我在公司内等待他。 由此可见大公司的前台有多重要,必须要会察言观色并且有灵巧的应变能力。 “董事长在开会,不知要到几时,那边有杂志和书籍,您可以随便翻阅,需要咖啡吗?” “谢谢。给我水。” 我坐在会议室外,厚重的大门阻隔着一切声音。抬起手看了看表,下午三点。 前台接待递给了我水杯,我问她:“从什么时候开的会?” “午饭后就开始了。” 我点了点头。她说:“这位女士,如果等不及要走的话需要留言请找我。” “多谢。” 我找了本书看,本想着随便打发打发时间,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依旧没有散会的征兆。 抓起书我走回了等候区域,方才接待过我的那个漂亮前台诧异的看了看我,我笑了笑:“我还是在这里等他吧。” “您是否有急事?” “没有。” 她恭敬的笑:“散会我喊您。” 我开始安心的一页页仔细的看起了书。 金融类专业书籍,开始看的有些吃力,但越往后看越觉得别有趣味,竟然不知不觉被吸引。 陆续有人开始下班,又过了阵子,那位前台小姐喊我:“女士,散会了。” 再看手表已经六点了。 我拿起书想放回原位,她接了过去:“我来吧。” 我朝会议室走去。 会议室内已空无一人。 有个准备下班的员工路过,疑惑的打量我:“请问找谁?” “董事长。” 他指了一个方向:“他刚回办公室了,最里面那间。” “谢谢。” 私人办公室的门敞着,桌案有些混乱,他正伏在案上写着什么,我轻敲了敲门。 未抬头他问道:“什么事?” “探班。” 他惊讶的抬起头,神情中有不可置信的欣喜:“怎么是你?” 我坐到办公桌前面的那张椅子上,他说道:“这个位置通常是汇报工作的人坐的地方,客人应该坐那边的沙发。” 他有些瘦了,也有黑眼圈。 “几时来的?” 我以为他问我几时来的公司,答道:“没多久。喝了杯水的功夫。” “不,我问你几时来的B市?昨天挂了电话买的机票?” “一早就来了,来旅游。” 他笑得很诡异:“来一个商贸金融城市旅游?你果然不同寻常。” “也属文化名城。” 他不再多言,低头扯了张便签纸写了一行字又递给了我。 “我住的地方,你搬过来。” 我失笑道:“为何?董事长你真有自信。” “不管多高级的酒店住着多少都会不舒服,你一个人在外面也很危险。” “我觉得挺自在的。” “我最近都在加班,已经很久没回去了。” “在公司过夜?” “是。”他合上了方才写字的文件夹,又从旁边抓起了个新的“家里有阿姨定时打扫做饭,家常菜总好过外面买的,想吃什么可以跟她说。” 别的不说,我确实很怀念家常菜,尤其在阮青承诺了要做家常菜给我后,我就更馋了。 他见我有些动摇,道:“密码锁密码也写给你了,如果阿姨有怀疑可以给我打电话,我跟她说。” 我将纸塞进了包里。他又随手丢给了我一个文件过来。 “帮个忙,翻译这份文件。” “你倒是不拿我当外人。” 我匆匆翻了翻,数页密密麻麻的英文。 抬手扬了扬文件夹,我问他:“何时要?” “明天下班前。” 我从他桌上抓起一支笔,标注了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我需要电子版。” “发你微信上。” “现在。” 他挑了挑眉毛。我道:“请给我一台电脑。” 他拿起座机听筒,按了个号码:“把你电脑拿过来。” 不多时,有个年轻的女职员端着一个笔记本进来放在了桌上,阮淳之摆了摆手:“你可以下班了。” 他问我:“你要做到通宵?” 飞速的开机,我进入了工作状态:“应该不至于,反正你都是加班到很晚,还担心电费不成?” “还没吃晚饭?我这里只有泡面,或者外卖。” “泡面。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我路远迢迢来见他却被他留下工作,工作也就算了反正我也是个工作狂几个月没上班手也痒痒,可他居然用泡面招待我! 怪不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