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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了起来。 “昆山,是你吗?” 那声音极其的低,压在喉咙里不敢大声放开嗓子。 昆山走进去问:“是谁?。” “我,我是寒花,很好,很好,昆山,我终于等来了一个自己人,也不枉我在这里望眼欲穿,艰难度日。” 昆山道:“寒花仙?你在哪儿。” 寒花仙道:“你就站在我的舌头上。” 昆山低下头去,见脚下踩的是土地青草,这一惊非同小可:“你变成了山?” 寒花仙道:“是啊,我已经变成这个山两千五百了。” 昆山觉得今天承受的刺激实已经够多了,没想到又来一件:“那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外面那个又是谁?” 寒花仙叹了口气“带你来的寒花仙是暮沉所变,你在这里见到的所有幻境结界也是由暮沉所织。” 昆山双目圆睁。 寒花仙道:“三千年前紫金剑将师父的一缕魂魄送到了我身边,我花费大量心血将他护了下来,没想到不知怎么的被暮沉发现了,暮沉想要师父魂飞魄散,可是师父身体有古神血脉,能让他魂飞魄散的唯一办法就是用紫金剑诛杀。 但是紫金剑不愿意对师父下手,暮沉又不愿意师父有轮回转世的可能。 他便绞尽脑汁的想出了一个阴毒又漫长的计划。 他先是将我诛杀,又假扮我,给虚弱的师父穿上名为“摘力”的衣服,又在这里织了大量的幻境,虚虚实实,师父便每日如在梦中,分不清真实现实,是以逼疯了。” 昆山心中似乎被一把锥子刺了一下:“子夕又不是普通人怎么会被幻境逼疯。” 寒花问:“怎么不能,你可知道你在幻境里伤害了他多少次,即便你此刻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认为你是真的了。” 昆山颤声道:“我不是很明白。” 寒花道:“你坐到我的后槽牙上来,你就明白了。” 昆山问:“后槽牙?哪呢后槽牙。” 寒花道:“就在洞里深处左边有一堆乱石,你放心我是山,后槽牙里没有大蒜啊,韭菜啊之类奇怪的东西。” 昆山走过去,拂了一下上面的尘土,坐了下来。 寒花道:“闭上眼睛与我心意相通,我带你去看一看这两千年内都发生了什么。” 昆山依言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不对,她已经没有眼睛了,因为她变成了一座山。 还是名叫寒花仙的山。 她能清楚的感知到周围一切细微的变化,兔子在自己身上跑,潮湿泥土里蚯蚓的翻滚,清凉河水在自己的肌肤上的缓缓流动,清风吹拂。 寒花仙的声音跨越时空追赶过来:“如今你在我记忆中的一个时间段,大概是两千年前,你会看到你该看到的一切。” 昆山凝起精神力,轻松的寻找到了沧浪。 暮沉在这里织了一片妖村的幻境结界,阡陌房屋鸡鸭猫狗,小妖赶集,一个个逼真到丧心病狂。 这样的地方,任谁都不会怀疑是假的。 沧浪就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他的身上还没有穿摘力,被寒花护下来的那一缕元神使得他虚弱非常,他不知道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方,最近总是混混沌沌,醒来就在这里了。 外面不知何时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天空一片阴霾。 沧浪支撑着自己站起身,想要走出去,门口就来了几个避雨的魔物。 那几个魔物看见沧浪吃了一惊:“老,老妖。” 沧浪没有答话,侧着身子从旁边过去。 “别走,别走,真的是老妖,哈啊哈,老妖大人你怎么沦落到这样的田地了,您不是问鼎魔界十分威风的吗,怎么如今如同丧家之犬啊。” 沧浪见他们堵着门走不出去,抬起眼睛冷冰冰的正视着着他们。 这些魔物若是真的,被妖王如此注视,此刻一定会吓的魂不附体。 可他们是幻象,幻象不会害怕。 “呦,呦,你这眼神还很凶恶啊,可你还凶的起来吗,你这种人丧心病狂,打开裂缝之门这样的事,你都干的出来,你知道那一次,我们魔族被卷进去多少人?!” 沧浪沉声:“让开。” “让,让让什么让,我就奇怪那么多人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这个世界可真是不公平。” 沧浪挥掌而出,可他哪里有力气,这软绵绵掌一拍出去,就被魔物轻轻一攥就将他的手攥住了,用力的向后扭去:“你竟然这样弱了,只怕黄口小儿都能将你打倒。” 沧浪摔坐在地上,那些魔物的话越骂越不堪入耳,沧浪面无表情,全当他们放屁,坐在那里几乎像一块石头。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门口响起。 沧浪猛的抬起头:“浦琼。” 天神浦琼走进来,整个茅屋都因这座真神的到来而生辉,他光彩照人气宇轩昂,脚下祥云低伏,周身银光流烂,面容与沧浪有六分相似,故而生的极为好看。 几个魔物战战兢兢道:“二,二公子。” 因为沧浪的原因,妖魔见了浦琼都会尊称二公子。 浦琼对这个称呼极为反感:“你们还不滚。” 几个魔物立刻落荒而逃。 沧浪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神色间透出淡淡的忐忑,暗哑的开口:“浦琼。” 浦琼笑道:“哥哥,好久不见,你依然这么气度不凡。” 沧浪永远都能被浦琼噎的说不出话来。 昆山用神目看去,竟然发现浦琼这厮是本尊,不是幻象! 好一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浦琼用阴阳怪气的语调道:“哥哥,事到如今你落的这个下场,我却并不觉得你可怜,你罪有应得。” 沧浪笑了,笑的无奈而心酸:“浦琼,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说我罪有应得,唯独你没有资格说,我是你哥哥。” 浦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中含着怒气:“沧浪,我这一辈子最痛苦的事就是有你这个哥哥,你看看我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神,可我走到哪里,我都能听到别人议论纷纷,说我浦琼是老妖的弟弟,我无论多么艰难的往上爬,多么身份显赫,都摆脱不了你带给我的耻辱。” 沧浪道:“小时候,父母早亡,我于草间求活,带着你四处谋生存,你从小体弱多病,但我都坚持下来了,你是我这世间唯一的归处,再苦再累,想到你我都会坚持,我对你呕心沥血,心肝都掏出来了。”他说着抬起头:“我对不起寒花,对不起昆山,对不起所有人,却从来没有对不起过你。” 浦琼温润的面孔终于有些狰狞了:“你还敢提小时候,寒冬腊月你让我在外面练武,我双手都冻裂了苦苦哀求你,你从来都不为所动,你动不动就罚我,好像天下属我最蠢,我学不会驾云,你